“你……”
林佳雾下意识的抬起手要推人，可姜允在微醉的状态下，力气大的惊人，桎梏她的时候只要他没松手，林佳雾根本就没办法挣脱。
姜允把人摁在怀里，动作来的忽然。
两人毕竟是夫妻，这个状态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林佳雾蹙眉，不太喜欢在车上做这种事情，主要是现在没有心情，事实上即便是这样享乐的事情也得看氛围才能够有兴致。
她微微一顿，才开口说：“够了姜允。”
姜允本来也只是一时冲动，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临”这两个字，满脑子里全是刚才看见车窗上的倒影。
那个微信界面，上边是林佳雾和沈临的聊天记录。
就只为了一个沈临。
开车的时候连路都不看，就一个劲的上瘾回消息。
“谁说够了？”姜允把人放倒在位置上，技巧甚至越来越娴熟，也是越来越过分。
林佳雾不知道姜允是抽了什么疯。
唯一能解释的就只有姜允现在是喝醉了的状态，所以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比较疯，那方面的需求更加大了而已。
“别在车上，”林佳雾偏过头不让姜允亲，“回去再说吧。”
“躲什么？”姜允刚要吻，恰好林佳雾这一偏头躲了过去，这个动作对于男人来说简直是挑衅。
尤其是此时此刻，姜允上了头的瞬间。
他捏住林佳雾的脸颊，粗气喘在她的脖颈上：“躲什么？”
林佳雾一时间没有再躲，只是觉得这个时候的姜允霸道的有些不成样子，其实一直以来姜允都是这个脾气，说一不二，毋庸置疑。
以前林佳雾还知道趋吉避凶，也知道怎么以柔克刚，但今天林佳雾是真没反应过来：“别在这里。”
“你说了不算。”姜允掐住她的脸蛋，把人摁在座位上亲。
林佳雾是个正常女人，耐不住姜允这么折腾，就算一时间没有兴致，但是很快就被姜允撩动，她一只手抱住姜允的脑袋，再顺势摸到了他的后脖颈。
“姜允。”
林佳雾喊人，想制止显然已经没机会了，只能试图挽回一些颜面。
姜允根本没搭理她，自顾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似乎在抱怨什么，又带着一股子无法言说的怒火。
林佳雾也是反应迟钝，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姜允仿佛是带着一些火气在做这种事情的，毕竟他的脾气性格她也了解，这种时候没有享受，反而是发泄，就有些不对劲了。
“姜允。”
林佳雾低声喊人，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好看。
“林佳雾，”姜允在最关键的时候忽然开了口，捏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不愿意放过一丝一毫的神色，盯着她，“那个人就那么重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佳雾偏过头，有气无力的开口。
姜允掐住她的脸蛋，力气有些强势，以至于在她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一条红痕，很快又消失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你说谁？”
林佳雾挑眉，仰头看着这个时候的姜允，低声说：“沈临吗？”
这个时候，再提起这个名字，就显得像是在故意挑衅。
姜允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咬牙切齿：“他很重要？”
林佳雾微微叹息。
“你叹什么气？”姜允眸色微微幽深。
林佳雾淡定的伸出手，终于在这个时候确定姜允的不对劲在什么地方了，她这才挑眉，慢慢的主动搂住了姜允的脖颈，攀上去。
宛如一条水灵的细蛇，就这么缠绕了上去。
林佳雾凑到了姜允的耳畔，低声开口：“我叹气的意思是，你没必要这么介意，我说了，沈临就只是老师而已。”
“以前毕竟也照顾过我，”林佳雾笑着开口，“你也知道，我跟家里人关系不好，沈临当初可比林成余要照顾我的多。”
她不说这些话还好，她一说，姜允眸子里就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嫉妒的情绪。
姜允嫉妒，林佳雾最情窦初开的年纪，那会儿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竟然不是他姜允，而是一个陌生人沈临。
如果凌家没有出事，那么陪伴在林佳雾身边的人，原本会是他的。
而不是一个沈临。
姜允知道这件事不能怪林佳雾，林佳雾已经遭遇了太多太多不幸，甚至说她能够长大成人，能够变成现在这样都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
姜允知道，这些都不是林佳雾的错，也不是她的原因。
怪就只怪他没有参与进来，而他也错过了这段时间。
正因为无法补救，也没有办法参与进来，更加无法更改，才让沈临在林佳雾的心里留下了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
“林佳雾。”
姜允咬牙，想说点什么，可是一肚子话到了嘴边，忽然一下子就不知道从何说起。
仿佛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都是一种错误。
都是一种不应该。
姜允脸上的神色并不好看，这个时候只能拼命搂住林佳雾，才能够确信现在的林佳雾还是属于他的，只是属于他姜允一个人的。
林佳雾不知道短短时间内，姜允已经想了这么多事情了，她现在没心情去管这些，身体上的反应太大了，让她本来挺清醒的理智现在忽然消散的一干二净。
……
周日那天姜允安排了时间，让林成余去跟程母见了面。
姜允对上一辈的人的事情并不关心，所以没有让人去盯着，只安排了就走了，程母这样的人，他知道得有正义的惩罚，才能让程母付出代价，而林佳雾才能够从这件事当中释然。
只不过林成余去的时候挺忐忑的，但当他从派出所出来后，整个人就变得更加沉默了。
一句话都没说。
姜允让人把林成余送回家，下车那会儿，林成余才说了第一句话：“谢谢。”
“都是按吩咐办事的，”司机开口，“不客气。”
姜允回去之后就跟林佳雾说：“下周带你去吃个饭。”
林佳雾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道：“和谁？”
姜允开口：“你忘了？我说了带你去见……”
说到这里，姜允忽然住了嘴，片刻后，才继续：“到了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