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奚枂宗渡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23下午刚体检备孕,晚上就跑来医院跟她?
保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列表
庄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奚枂:“你怎么知道……” 奚枂紧紧咬着嘴唇。 她不想说的,可她忍不住。 她不懂为什么明明有无数次机会逃离那个家,但庄怡就是不肯。 她不肯走,也不肯放自己走。 因为一个奚阔山,她们也得陪着发臭发烂。 庄怡先是震惊了一会儿,接着捂住脸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奚枂扭过头,也不劝她。 奚枂一直都想不明白。 若妈妈真爱那个混蛋,为什么还要跟宗先生搞在一起。 都已经有了宗先生那样的情人,又为什么为一个赌鬼付出所有? 她周旋在天差地别的两个男人中间,为的是什么? 刺激吗? 过了许久,庄怡才止住声音,双眼几乎肿成了核桃。 她坐在床边偷偷看了奚枂几次,不知该如何启齿。 正僵持着,奚枂的手机响了下。 庄怡擦擦眼泪:“你别动,我来。” 她拿过奚枂的手机,划开屏幕,入目是一条银行入账信息。 “您好,您的银行卡在19:05分入账56832.94元,您的余额为160032.01元。欢迎致电……” 庄怡诧异地看向奚枂:“枂枂,你这是哪里的兼职?工资怎么这么高?” 奚枂心底一紧,伸手抓过手机:“你不用管。” 说着她将手机塞到腰后,一副不让庄怡再碰的架势。 庄怡见女儿用戒备的目光看着自己,手足无措:“我,我没想做什么啊,我……” 奚枂见她盯着支票,眼底有贪婪、跃跃欲试的光芒流窜,心已经凉了一半。 “你打算把我的钱拿去给他?” 庄怡下意识高声道:“我没有!” 反而欲盖弥彰。 奚枂苦笑了声,将手机和支票压在枕下。 庄怡看着奚枂防范的样子,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枂枂,我不是,妈妈没想……” 不管庄怡怎么解释,在奚枂这里,她的信用为0。 任谁被几次三番地清空银行卡,都不会再抱有信任。 她在Vee工作一个月工资五万多,干了两年,按道理早就该存下可观的收入。 可如今账上只有十六万,为什么? 因为庄怡总会出其不意地将她掏空。 从小到大,庄怡坚持的事只有两件: 一,不能离开宗家; 二,不能放弃奚阔山; 不论她们母女遇到什么样的不公,庄怡都不允许奚枂违背。 “你回病房吧,”奚枂闭上眼,“我累了。” 庄怡见女儿一脸决绝,也知道此时不是谈话的时机,目带不舍地离开了。 ... 一整个白天,奚枂都没跟庄怡说话。 入夜,奚枂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披上外套到楼顶透气。 深夜的医院满是痛苦呻吟,只有楼顶才是真正的安静。 打开顶楼铁门的瞬间,微热的夏风吹来,让她有种重回人间的舒爽。 奚枂拢了拢领口,朝着天台边沿走。 走了两步,发现有人正在抽烟。 脚步一顿。 对方不知来了多久,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也很意外,侧脸看过来。 昏沉的灯光勉强照亮了两人的脸。 奚枂意外:“……少爷?” 他怎么会在这里? 大半夜的??? 宗渡显然也没料到在此时会看到奚枂,略怔了几秒。 等回过神,他随手将烟熄灭,朝着她勾勾手:“过来。” 奚枂走过去,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草味。 这是抽了多少烟啊。 再看地上,果然散了一地烟头。 奚枂眉头微蹙:“你怎么会在这里?” 宗渡没有回答,单手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拉到怀里团住。手自然地滑到她的腰侧,滑入病号服。 略带粗粝的手指覆上她凝脂般的皮肤,奚枂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少爷,我身上有伤。” 宗渡似乎心情很好,低笑了声:“嗯,你小心点。” 说完手指挑开裤缝,向下探去。 奚枂:??? 你说的是人话吗? 奚枂扭过身子想说点什么,粉唇刚张开,宗渡兀然低头,夺去她的唇舌。 微风徐徐吹来,时不时掀起奚枂垂落的衣角。 肥大的病号服在风里七摇八晃,柔软的布料不在她身上肆意摩擦。 本来没什么心思的奚枂被撩起了心底的痒。 好在还有一丝理智。 奚枂趁着呼吸的间隙推了推宗渡:“少爷,你要跟林小姐订婚了。” 下午刚体检备孕,晚上就跑来医院跟她偷情? 宗渡舔了舔她的唇角:“我说过,不作选择。” “可是……” “没有可是,张嘴。” 宗渡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单手捏住她的下颌,狠狠吻了上去。 奚枂只能放松自己。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晚的宗渡有些不一样。 往常最爱冲锋陷阵的男人格外温柔。 大约是顾及她的伤。 宗渡将她的裤子垫在围栏上,单手将她托起放在上面,又勾起她的一条腿。 极尽温柔的研磨,却不急着攻城略地。 奚枂一时泪眼盈盈,察觉到他的动作,忙抬手按在他的腹肌上,推拒了下:“少爷,没带东西。” 宗渡亲了亲她的鼻尖:“怀上了就生。” 奚枂吓得瞪大眼睛:“少爷!” 他在说什么胡话?! 宗渡的指腹擦过她的锁骨,心情似乎很好:“林妍妍想要,你不想?” 不想! 她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 奚枂吓得脸色都白了,连连摇头。 宗渡皱了皱眉,眼底一片幽暗。 动作突然粗鲁,所有的温柔瞬间褪去,又恢复了往常的野蛮做派。 宗渡扣住她的脖颈,死死将她压在胸前。 下面的动作却又猛又快。 奚枂咬住他的外套,阻止嘴里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却挡不住呼吸被他撞到破碎。 她感觉自己的脑震荡似乎变严重了,不然怎么会闻到他身上有浓浓的药味。 奚枂不知被翻来覆去几次,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病床上。 “终于醒了。” 奚枂看向床边,见管家一脸担忧地坐在那里,“管家?” 管家上前帮她垫了个枕头,让她靠着坐起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奚枂低头一看,发现身上已经换了新的病号服。 “我这是……” “晕倒了,”管家一脸担忧,“幸好遇到了少爷,不然怕是要出事。” “……少爷?” 狗东西不会让管家知道他来打炮的事了吧?! “少爷今天要做婚前检查,昨晚就来医院住下了。他说昨晚到天台吹风,发现你晕倒在地。” 奚枂松了口气。 ... 打完最后一针,宗渡坐起身穿衣服。 蒋琬将医疗垃圾处理完,转身看向好友:“昨晚又失忆了?” 宗渡扣扣子的手一顿,接着又继续:“不完全。” 有一部分还是记得的,比如他跟奚枂在天台做的事。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