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深夜之中,大秦天子宋朝安和皇后娘娘慕容雪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皇宫的金顶上,照亮了宏伟的宫殿,满朝文武早已身着朝服,鱼贯进入朝堂!
宋朝安端坐在龙椅上,神情严肃的环视着下方的群臣,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下一刻他挥手示意,侍卫们便把从天牢之中提出来的贺知维带到了朝堂之上!
此时的贺知维面容憔悴,侍卫松开他之后步伐踉跄的都无法站稳!
但即使这样,他的目光依然坚定,努力昂首挺胸地站在朝堂之上,面对着宋朝安和满朝文武!
给了众人一点思考的时间之后,宋朝安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如同雷鸣一般。
“今日,朕就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大家讲讲你贺知维身上背负的每条罪状!”
这道声音之中的威严,让满朝文武不敢有丝毫的质疑!或者即使说有质疑,也绝对不是在这个时候谁都能看得出来宋朝安,此时此刻已经动了杀心!
而宋朝安也没有让他们多等,边上早有准备的小李子,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开始宣读起来!
贺知维的一条又一条罪状,每一条都足以让任何人震惊!他的罪行涉及到贪污、受贿、徇私舞弊,只要是和朝廷有关系的,几乎都被贺知维牢牢掌控着!
今时今日就是他的反噬之时!
待小李子宣读完毕之后,贺知维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依旧坚定的如同万年不变的青松!
这副模样让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些朝廷官员心中大定,更是坚定了某些不可对人言的心思!
看着他这副模样,宋朝安诡异的露出一个笑脸,然后公布出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秘密,或者说是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没有人敢说出来的秘密!
“贺知维!皇太后是你的亲生女儿,这满朝文武知道吗?需不需要朕给你拿出证据来?”
从宋朝安嘴里说出来的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满朝的文武皆噤若寒蝉,看着贺知维那副可怕的表情,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们之中,的确有很多人知道,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贺知维和虞艺璇之间的这种关系,竟然被宋朝安公布出来了!
从今开始,大秦的风向要变了!
即使之前的贺知维在是如何的权势滔天,党羽遍布朝野之中,此时此刻也无法掩饰他做出的,如此恶劣的行径!
因为这已经涉及到根本性的问题,绝对是对于皇权最大的蔑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此时此刻的贺知维,已经自绝于大秦!
贺知维的那些党羽们,此时却纷纷落井下石,急于跟贺知维撇清关系,生怕受到一丁点的牵连!
这跟谋逆大罪只怕也不相上下了,一旦有一丁点的牵连,不说驻连九族满门抄斩,绝对是跑不了的!
“陛下,我等与贺知维素来无甚交往,他的所作所为与我等毫无关系!”
“是啊,陛下!我等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背叛之心!”
宋朝安冷冷的看着这些人,他们都是曾经追随贺知维的最忠实的走狗!
可这些见风使舵之辈,一旦遇到滔天大浪,所能做出来的无非就是自保!想让他们同甘共苦,无异于是天方夜谭!
正常来说,此时的贺知维,不说是慌慌张张,最起码也应该是失魂落魄!但是他却没有丝毫的畏惧,甚至挺直了身子大声说道。
“陛下!我贺知维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我与虞艺璇的父女关系,并非什么秘密,只是未曾公开罢了!”
宋朝安微微皱眉,他没想到贺知维在如此绝境之下,依然能狡辩得这么坦然!
“贺知维1你的罪行确凿无疑,无论你有何理由,都无法逃脱大秦律法的制裁!”
贺知维笑了笑,眼神之中带着一丝无奈!
“陛下,我贺知维愿承担一切罪责!只是希望陛下能放过虞艺旋,说起来,她也是一个苦命人而已!”
说完这些,贺知维便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接下来的审判!
朝堂上一片寂静,满朝文武都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们心中虽然各有想法,但谁也不敢轻易表露!
宋朝安沉默了片刻,看着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开口,随即有点失望的问。
“贺知维!如果你想保着于易学的话,那就把宁王的下落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也许朕会好好考虑一下你的请求!”
之前宋朝安曾经考虑过,宁王失踪的消息到底要不要在朝堂之上公布,可最后经过和慕容雪的商量,还是选择在此时讲了出来!
对于贺知维这种老狐狸,宋朝安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棍子将他打死!更何况自己手中还捏着他的那封书信!
贺知维对于这一切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仍然是闭着眼睛在那里站的,只不过此刻他的身体已经有点踉跄了!
从昨夜开始,宋朝安就特意在天牢之中安排了人手,为的就是不再让贺知维享受先前的那种待遇!
如果说之前宋朝安对于贺知维,还有很大的忌惮,现在那种感觉已经一点都没有了!
看看贺知维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似乎连他自己都已经放弃了自救的信心!
大家围绕在他的身边,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走到更高的位置,或者说的再直白一点,未必就不能坐在宋朝安现在的这个位置上!
但是贺知维和虞艺璇的关系公布出来,至少从明面上来讲,贺知维这个人再也没有任何的价值!
等勤政殿中的文武百官,轮番看过了那封来自贺知维的书信,窃窃私语个不停之时!
贺知维却是突然从自己身边之人的手中,抢过来那封书信,然后盯着上边的一字一句看得无比仔细!
宋朝安看着他这副样子,哑然失笑,有点无语的问道。
“贺知维,你故作这番姿态又是为的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