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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万人迷路人甲摆烂攻略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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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6章 女尊世界里的大女子主义赘媳(六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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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慈珠没有瞒着他:“是的。在我进入游戏前,我就在游戏里为你买了月卡和一些服装。你都可以用。” “这样吗?”元愆眼睛一亮,忽然找到了能获得禹乔宠爱的办法。 程慈珠思来想去,觉得回家的关键应该就在元愆身上。 她思索片刻后,开口与元愆说道:“这段时间可能要先委屈你在这多待一会,我会努力去联系你部落遗臣,让他们将你接走,带你离开坤元,去实现你自己的抱负。” 元愆原先还想留点心眼,从程慈珠嘴里多套取信息,乍然听见这话,脸色大变:“我不走!” 他都要成为禹乔的侧夫了,为什么要离开京城、离开坤元呢? 程慈珠这才发现元愆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对:“元愆,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实现你的抱负吗?难道你甘愿留在坤元一辈子只做一个虜隶吗?” 差不多了解到自己想要事情之后,元愆又后退了好几步:“我为什么要离开坤元?你又怎么能笃定我留在坤元只能当一个虜隶?五皇女,还请自重。储君殿下已经许诺,将我赐给禹乔禹大人做侧夫。” 程慈珠愣住了。 她算是游戏《君临天下》的老玩家,入坑之后还为游戏里的元愆充了不少钱。 元愆能识字、能习武都是有她暗中相助。 她以为自己很是了解元愆,知道元愆看似木讷,实则心有抱负,却没想到元愆的抱负是嫁给禹乔,做禹乔的侧夫。 听他突然提及禹乔,程慈珠的思绪也不受控制不住地将今日禹乔的身影从回忆中翻找出。 仔细想想,元愆的抱负是这个,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问题。 只是——她怎么回家? 程慈珠陷入了一片茫然中。 她原以为元愆会是她在这个世界中唯一可以信赖的人。 她在坤元是格格不入的异乡人,元愆也是。 可元愆的避之不及将她的自以为是所刺破。 程慈珠只能咽下那些未说完的规划,如游魂一般回到了宴席间。 元愆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色渐渐冷冽。 近段时间,五皇女可抢了储君不少风头。 他虽是个虜隶,却也是储君府上的。 谁知道她说的话里有几分是真假。 元愆按耐住了想要兑换美白丸的心情,连忙去找府中管家。 他现在一心都惦记着成为禹乔侧夫的事情。 他找到了管家,管家也带着他进入了宴会,储君也兑现了承诺。 元愆垂下头,用力掐上自己的大腿,生怕自己会漏掉禹乔的那句“多谢殿下赏赐”。 可他等了那么久,却始终都没有听到禹乔的回答。 宴会上的丝竹声也不知在何时停了下来,整个宴席安静得可怕。 完了。 元愆灼热的心在这种死一般的寂静中一寸一寸地冷了下去。 又过了一刻,元愆才终于听见了禹乔的回答,她说:“殿下,臣家中已有一夫一侍,恕难从命。” 她拒绝了。 她真的拒绝了。 禹乔话音刚落,他又听见了一声嗤笑。 这声嗤笑像是一个信号,接二连三的嗤笑与那些诸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奚落都一并挤入了他的耳朵里。 元愆只觉得大脑嗡嗡作响,像是一只毒蜂顺着耳道钻入了他的脑中。 他成了这些人眼中的一个笑话。 怎么可能不会是笑话呢? 一个又丑又卑贱的人居然敢肖想堪比天神般的女君? 元愆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离开了宴席。 他像是被抽取了灵魂,浑浑噩噩地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 刚走到了一半,那群虜隶突然出现,又开始从头到脚地将他嘲讽一遍,说他肤色深,说他瞳色浅,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优点。 他被恼羞成怒的管事找到,又随便找了个理由,进行了一顿鞭笞。 这一次,元愆终于不用担心身上的衣服会不会损坏了。 其他人见他盯着面前的空气发呆,都以为元愆受不了打击,却不知道元愆此刻正在看屏幕上出现过的商品。 为什么不愿? 为什么要冒着得罪储君的风险而选择拒绝他? 如果储君的威严都不能让她接纳他的话,他又该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地纳他? 元愆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知道自己长得并不算丑,只是过于硬朗。 是不是他变得更好看了,她就会接纳他? …… 元愆陷入了魔怔状态,禹乔也按照既定的剧本连磕了三次头,被黑着脸的武圻直接赶出了宴会。 虽不能进宴会,但没说不能继续在储君府中待着。 禹乔则开始哀声叹息地走在较为清净的秋园中。 宴会在春园举办,秋园自然少有来。 她哀声叹息地走来走去,言语带着一种对储君武圻用虜隶羞辱她的不满与对储君威严的惧怕。 她在这“岸边”徘徊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上钩的鱼。 来的人是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官。 禹乔盯着她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想起自己似乎经常能在很多场合上看见她,还同她打过很多次招呼。 原来是她么? “禹大人,真是辛苦了。”这位名为苏蔷的中年女人和善地递给了禹乔一方手帕,言语中像是在替禹乔鸣不平,“储君这次做得太过了……哎呀,再怎么样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一个虜隶赐给你做侧夫吧。咱女人间选侧夫都是有大讲究的。” 禹乔假意不满:“她就是故意羞辱我!真是受不了一点,日常对我那样也就罢了,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哪个女人会受得了这个?” 在那中年女人时不时的附和声中,禹乔像是找到知己一般,将心中的那些抱怨半遮半掩地说了一半。 苏蔷并没有立马就抛出了橄榄枝,而是稍稍向禹乔植入了一些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之类的离间话,随后就又宽慰了几句禹乔,便寻了理由暂时离开。 她只是来探路的。 等她走后,禹乔也准备离开,却发现她的斜对面突然冒出了个年轻男人来。 这年轻男人穿着倒很是华丽,锦袍上挂着很多珠串,头上还戴着缀满珠宝的发冠,上上下下无一不精致。皮色更偏向健康的小麦色,明明生得一双有型的凤眼,却因眼中过于明显的傻气而冲淡了许多。 “嚯,我的凰,原来你在这!”他双手叉腰,拦住了她的路。 这是谁家小土狗进城了? 禹乔只觉得莫名其妙:“你谁啊?” 没想到,他却自信一笑:“你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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