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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不学无术,搞游戏还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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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让人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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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亮,夏日的太阳总是起得很早,不过清晨,已为东方的云朵添上浓郁的霞辉。 曲汀亭在洲头和瓶子的房间外面急得团团转,同样着急的还有洲头的对象橘子。 本来曲汀亭在群里发的消息,是让大家今天早上五点集合出发去鹤山的。 五点的时候,大部队都集合完毕,却发现少了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瓶子和洲头。 大家以为两人是错过闹钟了还没起来,又在过来时听到了房间里面难以入耳的歌声。 然而,无论大家的敲门声和呼唤声多大,里面的人就跟耳鸣没听见似的。 曲汀亭途中找过前台,问能不能帮忙开一下房间门,前台拿来房卡却打不开房门。 蔺江莞觉得不对劲,隔着房门又无法看见里面的东西。 一直到六点多钟,太阳从东边升起,房间里面的歌声才停止了。 “洲头!瓶子!开门!” 曲汀亭再次敲响房门。 …… 浴室里面。 瓶子坐在马桶上,洲头靠在玻璃门边,两人大眼瞪小眼,都在状况外。 “咋…我靠,我声音咋回事啊?”瓶子一开口就觉得嗓子眼疼得不行,声音也哑得破音。 要不是真从他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他都要怀疑旁边是不是有鬼,是不是鬼在叫了。 真的好难听啊。 洲头也好不到哪里去,清了清嗓子,一样的破音:“不知道啊。” “我先去跟他们说一声,你赶紧收拾收拾。”他转身出了浴室。 脚底传来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洲头差点没摔下去,半扶着墙壁走到房门口。 微微开了个口,洲头尴尬地朝曲汀亭笑笑:“不好意思了亭姐,我和瓶子出了点意外,我们先收拾一下。麻烦大家再等等。” 他的视线和曲汀亭身后的橘子交接上,他冲橘子点了点头:“待会儿和你说。” 见他没什么大事,曲汀亭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听着他那破嗓音,橘子担心地看着洲头:“没事吧?” “没事。”洲头摇摇头,随后又把门关上了。 橘子大大地松了口气。 曲汀亭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担心,人没事。” 蔺江莞却支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那扇刚关上的门,太不对劲了。 这不对劲要从昨晚瓶子唱歌开始说起。 她洗完澡后,曲汀亭真给她翻出了瓶子以前唱歌的视频。 和洲头麦克风里传来的“鬼哭狼嚎”完全不一样,瓶子以前唱歌都在调上不说,唱得是真有实力的。 只听说过人越唱越好听的,也没听说过还能从会唱歌的变成五音不全的。 况且本来只有瓶子在唱那首歌,后面洲头怎么也跟着唱起来了? 唱就算了,还能唱一宿不带停,这可不能单用牛逼两字来形容了。 刚才洲头开门的时候,她看了一眼他的额头位置,印堂发黑,这是要倒霉的迹象。 洲头的额头上还有淡淡的黑气萦绕,这说明是同脏东西打过交道。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男生清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蔺江莞回头看去,是辛弈。 辛弈今天也戴着那副特殊眼镜,刚才的话他说得小声,只有距离最近的几人听得到。 听他这么问,离书也看向蔺江莞低声道:“小碗,真的有问题啊?” 蔺江莞看了看辛弈,又看了看离书,就是没说话。 给萧然也整得紧张兮兮,他连忙抓住了辛弈的衣摆,“小碗你别吓我啊。” 蔺江莞“噗嗤”一笑:“我可什么都没说,你是自己吓自己。” “反正是吓到我了。”萧然撇了撇嘴。 蔺江莞摇了摇头,遂面向辛弈说道:“等会儿再看看,还不能下定论。” 具体有什么问题不好说,还是要看一眼是什么东西才能下结论。 曲汀亭看了眼时间,遣散了围在走廊里的众人,又在群里发消息说了集合时间。 蔺江莞落在最后头回房间,辛弈也故意落在她身后。 “我有点不放心。”辛弈说道。 蔺江莞听得迷惑:“不放心什么?” 辛弈看了她一眼:“虽然你说我在基地的房间里面那个鬼阵解决了,但是我怕我家里面的有变故。” 蔺江莞听懂了:“你又不相信我了?” 辛弈:“没有不相信你。” 蔺江莞:“反正就是不安心对吧?” 辛弈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行,那要不然这样子,你看看你哪天有空能离开基地回趟家呢?” 蔺江莞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到时你带我回去,我再帮你看看。” 那个“阴邪鬼阵”要真“复活”了,她也不用混下去了。 那可是真丢了师父他老人家的脸面啊。 蔺江莞的语气是有点赌气的味道的。 没想到她这都帮他解决两个大麻烦了,他竟然还不能完全放心地信任她。 寒心,真是太让人宫寒了。 辛弈装作没听出来她话里的不爽,冁然一笑:“谢谢你呀小碗。” 蔺江莞一噎:“不客气。” 辛弈笑了笑,镜片在灯光下微微反光,遮住了他眼眸的神色。 不给一点机会,怎么让人露出马脚来呢? 离书和萧然也安静的跟在两人身后,直到两人把话说完了,萧然才出声:“小碗,你手里现在有没有上次贴我脑门上那个符纸?” “你想要啊?” 蔺江莞伸出一个巴掌来,“五百一张。” “好好好,我给你转。”萧然拿出手机。 离书见状说道:“我也要我也要,小碗,我要两张。”也跟着掏出手机来。 辛弈在边上看得无言。 蔺江莞从小背包里面拿了三张符箓出来,提醒了一句:“有我上次卖给你们的琥珀珠子和那根红绳在,其实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这话是说,再花五百买一张符纸,这是花的冤枉钱,其实没什么必要。 萧然完全不在意,此时就是人傻钱多的人设:“没事没事,多一张符纸在手,就多一份保障嘛。” 说他胆小怕死也好,反正他是真怕。 “对对对,保命的东西谁还嫌多啊?”离书附和道。 如果不是职业不允许,他怕是要成为蔺江莞的无脑吹。 “行吧。” 蔺江莞也不再劝,把符纸递给了他们两个。 “我们的房间到了,小碗一会儿见。” “一会儿见。” 蔺江莞回到房间时,曲汀亭一脸复杂。 “亭姐咋啦?”她笑着问道。 曲汀亭皱着一张脸蛋:“没想到你说的也是真的,瓶子现在唱歌是真难听啊。” 蔺江莞一愣,随后笑道:“也不一定。” 曲汀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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