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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禁忌,灵媒的老公是条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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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发担心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联系上了应重云,结果应重云没讲几句话就给他电话挂了。 好在姬宁昭比应重云多了点人性,起来以后就给谢清发回了消息。收到他宁昭姐的消息后,谢清发才放心地去了现场。 应重云给姬宁昭买了早饭,看着她吃完了早饭才放她去了现场,两人到的时候远远的就能看见正在桥边小摊上稀里呼噜吃米粉。 “你很喜欢他?”应重云看姬宁昭看到谢清发在吃饭后,就停住了脚步没有过去,忍不住有些酸溜溜问道, 姬宁昭对谢清发确实比一般人要包容得多,即使知道姬宁昭和青慈观的人有旧,应重云在看见姬宁昭对谢清发格外包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吃味。 对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笃定,也不代表应重云在看见姬宁昭明显对另一个男人区别对待的时候能一点都不在意。 就像他并不觉得姬宁昭会和阮清有什么结果,但看见的阮清的时候依旧克制不住自己雄竞的本能。 占有欲总是和爱相伴而生的。 姬宁昭瞥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在犯什么病了,直接没回这句话。 那边的付完钱的谢清发,扭头就看见姬宁昭和应重云并肩走过来。 只是才两天没见,原本看上去身体已经在恢复的姬宁昭又回到谢清发熟悉的模样。 脸色苍白,病恹恹的,还带着一丝莫名的鬼气。 “宁昭姐,大人。”谢清发快步走到姬宁昭面前,正想问问她出什么事了,就感觉应重云的目光正在上下打量他。 谢清发敏锐地注意到了应重云这种视线,颇有些谨慎地问道:“大人,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他还没见过应重云用这样审视的目光看过谁。 姬宁昭不动声色地踩了应重云一脚,然后对谢清发说:“没什么不对的,他昨天没休息好,我们去桥上看看吧。” 谢清发在姬宁昭面前向来听话,见她都这么说了,老老实实“哦”了一声走在了前面。 和应重云并肩走在后面的姬宁昭用气声说道:“你别吓唬晚辈。” 应重云听话听音,知道姬宁昭意思是说她只是把谢清发当作一个需要照顾晚辈的,所以也跟着老实地收敛了目光。 这座桥虽然是十几年前修建的,但是考虑到来往的人流量,桥边是做了步行通道的。 在一群散步看风景的人群里,他们三个现在第二根桥墩附近说话也不会显得突兀。 “好家伙。”谢清发手上拿着的是他师父做的简易缩小版罗盘,这会儿上面的指针已经像疯了一样开始狂转:“阴气失衡到这种地步,这座桥上居然没有出现过异常事故。” 如果出现异常事故,那么他们当初在杭市特别处搜索资料肯定就能看见。 姬宁昭靠近这些阴气所在的地方还是会有些不舒服,渡情遗留下的后遗症很容易让她回想起昨天晚上感受到的窒息感。 “这附近有个阵法。”姬宁昭的眼神打量过整座桥:“不仅锁住了阴魂,也锁住了这些阴气。” 所以这些阴气虽然已经蔓延到了桥面,却始终没有影响过整座桥正常的同行。 但,没有什么阵法能保证永远不会失效。 锁住阴魂的阵法一旦失效,这些年被困在阳间始终不能往生,倍受折磨的阴魂,心中地怨毒就会成倍释放出来。 而现在只在阵法中流动的阴气,释放出来之后足够改变整座桥所在的地气。 两相叠加,这座桥如果不进行人为干预,姬宁昭不知道将来要出多少事故,用多少人命才能填的平。 谢清发扫视了一眼之后,也有些疑惑:“确实感觉像是有东西禁锢住了失序的阴气,但阵眼看起来倒不像在附近。” 姬宁昭的眼神还是盯着第二根桥墩,突然问道:“小谢,你知道困在这里的阴魂是怎么死的吗?” 谢清发不知道姬宁昭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打生桩这种旁门左道的方法他是知道的:“活埋。” 是的,活埋,但方法却大有不同。 以前还是土路的时候,会把人七窍封闭,然后活埋进路基里,用来平衡地气,祈求平安。 而这座桥施工的时候,姬宁昭回忆了一下渡情中逝者的阴魂传递给她的那种感觉,然后淡淡地说道:“他没有给她们封闭七窍,是让她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活埋的。” 渡情中恐惧绝望的感觉此刻还萦绕在姬宁昭的心头,她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因为逝者在濒死前曾经用力抓挠过坚硬的水泥,所以昨天夜里姬宁昭的指尖才会在渡情的时候跟着发痛。 眼睁睁地看着水泥浇筑下来,最后在逃无可逃的情况下活活窒息而死,时候阴魂还被拘在桥上不得往生。 谢清发只是想想都知道这些阴灵的怨气会有多重,一旦封印着的阵法失效……他瞬间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姬宁昭轻微颤抖的指尖被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应重云轻轻握住,他温暖干燥的掌心一下就抚平了渡情带来的后遗症。 “那怎么办?阵眼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而且破阵之前得先把这些阴灵超度走吧?”谢清发没有注意到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还一心挂在正事上。 如果现在破阵,阴灵失去控制会非常麻烦。谢清发固然可以将他们打散,但想想他们生前的遭遇,心中还是有些不忍。 姬宁昭看了应重云一眼,并没有挣脱他握着自己的手,就这样随他去了,转而对谢清发说道:“肯定是要先超度的,和本地的特别处通个气,先把这座桥想办法封锁了,把死者的遗骸想办法弄出来。” 遗骸应该已经和桥墩融为一体了,想把遗骸弄出来估计要拆桥墩才行,但比起拆桥墩,阴灵失控的后果,孰轻孰重,姬宁昭相信特别处应该分得清。 谢清发应了一声,姬宁昭的目光从桥墩缓缓移向渚江的江面说道:“至于阵眼,我已经知道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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