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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声声诱哄,主母夜夜被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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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宋锦莹真的是柳媚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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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在苏棠卿屋中等着,苏棠卿推门进去,就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 少年郎皮肤黝黑,长相却是清秀的,那双眼睛熠熠生辉,是在人群中毫不起眼的那种。 可偏偏细看便是让人觉得很耐看。 “东家!”那少年一见苏棠卿来,就扯开嘴笑了,露出来一嘴的大白牙。 苏棠卿微微一笑,坐在了上首,“这次的事情麻烦你了,你应该也清楚我让你来是为了什么。” 成浩点头,“小的是知道的,小的当年不过是一个小乞丐,有幸得东家救了,小的帮东家做事,一定尽心尽力!” 成浩道:“小的先去了苏老夫人说的老家洛阳,调查了她洛阳的本家人,发现根本就没有宋锦莹这号人物,所以并不存在宋锦莹是苏老夫人娘家人的说法。 后面又去了隔壁,曾经苏大人外派任职的地方。发现在那里,找到了宋锦莹和柳媚云生活过的痕迹。” “柳媚云是五年前入府的,但小的发现,当年苏大人和先夫人新婚燕尔就被派去做知州的时候,身边曾有一名女子相伴,跟柳媚云神似,和苏大人以夫妻相称,在那里生活了数年,直到苏大人回京两人才分开。” 苏父是新婚时外派的,当时跟她母亲正新婚燕尔,母亲才怀孕一月。 而宋锦莹跟她相差不过几月,就说明苏父在离开京城后,立马和柳媚云认识了,并且在短时间内和柳媚云苟且有了宋锦莹。 十年前父亲回京,将柳媚云也偷偷藏了起来,五年后将柳媚云收进府中,然后就是宋锦莹借苏老夫人娘家侄女的身份,也住进了府中。 而这些年,他们一家子将她和母亲当成傻子一样糊弄,霸占她母亲的财产,欺骗她和母亲的感情。 苏棠卿一想到苏父早就背叛了母亲,还是能追溯这么久之前,便觉得浑身都气得发抖。 她仍记得母亲提起跟苏父新婚燕尔时的幸福,那是之后夫妻关系再破裂,都不会影响到的美好回忆。 没想到一切都是一场算计和笑话,让她怎么甘心! 若母亲要活着… 若母亲要活着该多么痛苦…… 苏棠卿闭上眼睛,却觉得眼睛干涩早没了泪水。 “有人证吗?”苏棠卿声音艰涩。 成浩连忙点头,“有的,是当初伺候柳媚云的一个婆子,知道老爷和柳媚云的所有事。老爷回京前将当初伺候的人都灭口了,就这个婆子当初去省亲逃过一劫,现在被我带回京城,藏在铺子中。” 苏棠卿点头,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你做得很好,这件事先暂且放下,等回头我需要的时候,再将人带来。” “好。”成浩点头,跟着描夏离开了。 对外只说成浩游手好闲,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侯府活计,不争气的玩意儿,回家去啃老了。 苏棠卿心里想着对策,甚至没有等到下午,就听说顾怀轩回来了。 顾怀轩直奔她的院子,这一下府中下人算是彻底炸开了锅,苏棠卿受宠的消息直接传扬开来。 至于宋锦莹,已然失宠。 秋雨四人一见来人是顾怀轩,都脸色大变拦在顾怀轩面前。 还是绘春出来请顾怀轩进去,四人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行,却时刻盯着屋中动静。 无论如何,夫人是她们督主的夫人,绝不能被这个狗男人玷污! 秋雨想要进屋去伺候,但自打夫人和督主闹掰,她们就再也没有进过夫人的房间。 这次亦然。 冬雪咬牙,“我去禀报督主。” 秋雨拦住她,“先别行动,你忘记督主说的话了吗?” 她们现在是苏棠卿的人,主子就只有苏棠卿一个,不该越过她去找萧崇宁。 这就是犯了奴才的忌讳。 冬雪只能憋屈地捡起来扫把继续扫院子。 屋中。 苏棠卿淡定喝茶,抬头看顾怀轩冷淡道:“侯爷来我这海棠苑做什么?之前闹得那么僵,就不怕我一刀送你归西?” 顾怀轩站在苏棠卿两米远,脸上的表情羞愤又僵硬。 他听苏棠卿说完,甚至情不自禁后退两步。 苏棠卿只觉好笑。 顾怀轩深吸一口气好言好语,“我们到底是夫妻,不用如此的针锋相对,当初的事情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 但你现在是侯府的人,最该考虑的是侯府。邹家的事情是我的错,但我受人所逼,不得不做。更何况就算我不那样做,你外祖父也总会知道废太子的事情,从而帮废太子求情。” 苏棠卿抬头看顾怀轩,声音冰冷,“关废太子什么事?” 苏棠卿真想知道几月前发生了什么,让皇上如此气愤,直接毁了邹家。 顾怀轩表情一僵,不欲再说。 “我今日来,是想要你能原谅我,我们夫妻一体,本该齐心协力才能将侯府越做越大。” 苏棠卿淡定喝了一口茶,“侯爷若当真想让我考虑原谅你,便告知我废太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我外祖父当众给皇上难堪?” 苏棠卿必须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想办法去帮邹家筹谋。 顾怀轩咬牙,“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件事。” 苏棠卿看顾怀轩一眼,明白他今日来必有所求,只是她没想到顾怀轩能做到这一步。 不过也好,毕竟她若能调查出来废太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就不用问顾怀轩了。 废太子当年和皇上一样,都是由她外祖父教导的,只是当年废太子不知怎么地得罪了先帝,被废囚入封地,再也没有出来的可能。 顾怀轩有些沉不住气,他袖子下的拳头都在微微颤抖。 “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苏棠卿道:“好。” 顾怀轩悄无声息松了口气,“废太子当年是因为一幅字画得罪了先帝,上面画了先帝的忌讳——一些老臣皆知,先帝的皇位来之不明,是谋权篡位得来,而废太子当年的画,就画了先帝最忌讳的一个场面。” 苏棠卿问:“什么场面?” “先帝亲手毒死自己父皇的场面。” 苏棠卿手一顿,心中是有些震惊的。 “这件事和如今的邹家有何关系。” “而就在前段时间,废太子给邹太傅传回来一封信,那里写了自己的冤屈,原来那幅画根本不是废太子所画,而是如今的圣上陷害废太子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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