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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全家痛哭跪求我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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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女尸有一模一样的月牙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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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锦卓又忍不住冲上去揍他。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还有脸问?” “你不是说姐姐出去湘西了吗?” “你不是说她借的是别人的身份证吗?” ...... “她的尸体都被打捞出来了!” 醋钵儿似的拳头落到沈以寞身上,痛上加痛。 他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只紧盯着章锦卓道:“你说什么?” “颜令惜她怎么了?打捞是什么意思?” 他心中有了想法,却又觉得太过荒诞。 他努力挥动拳头,也不知是想揍章锦卓还是想将他说的话赶出耳朵。 “不,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出事?” “她明明就是去旅游去了。” 他一把抓过颜欣,“你,你说!颜令惜她是不是去旅游了?” 颜欣垂眸,掩下眸中的笑意,“对,姐姐旅游去了。” 她使劲点头,还翻出消息给章锦卓看。 “学,学长,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姐姐她昨天还给我分享了美景呢,你看这是她发给我的照片......” 她越说越顺,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观察两人的脸色。 颜令惜飘在她面前,眉头紧锁。 “难不成真是颜欣找人害死我,又欲盖弥彰做了那么多?” 她太了解颜欣了,一看就知道她心虚。 她同样了解沈以寞。 他的表情,不像做假...... 章锦卓一把打掉颜欣的手机,拽着沈以寞就走。 “沈以寞,她明明都答应离婚,让你如愿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好啊,既然你不信,我就带你去眼见为实!” 沈以寞麻木地被他拖着,心中一片茫然。 颜欣拦住去路,语气极为诚恳: “学长,你真的搞错了。” “坠河的绝对不会是我姐姐。” “她的车子借给别人开了,她朋友很多......” 章锦卓冷冷地看着她。 直到她再也说不下去。 沈以寞却像获得了莫大的勇气,“对,找捞出来的肯定是别人。” 章锦卓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目光在两人身上睃巡片刻,古怪道:“你俩还真是乌龟配王八啊,一路货色!” 他何尝不希望颜令惜平安无事。 可颜令惜的手机都被打捞上来了! 颜欣收到的照片,除了作假还能从哪里来? 沈以寞看着那熟悉的手机壳,不由头皮发麻,连连道:“不,不会的,不可能......” 他本就慌乱的表情更加慌乱了,伸手,抓住女尸的右脚。 他想将她的裤腿卷起。 颜令惜右脚与腿骨相接的地方,有个月牙形的伤疤。 像是紧张,又像是害怕,他拉了几次,也没能将脚踝露出来。 直至额角的伤口被崩开,鲜血和着汗水一同流下。 衬得他形如鬼魅。 章锦卓冷冷地看着他,一点要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颜令惜也看着女尸,感觉似曾相识。 只是,泡得浮肿变形的脸,却让她一时想不起来像谁。 整整十分钟,女尸的裤腿终于被卷起, 沈以寞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就连颜令惜的神色,也瞬间僵住了。 因为,相同的部位,有个一模一样的月牙伤疤。 “不,不可能!” “颜令惜不可能会死!” “她那么贪生怕死,怎么会死呢?” 沈以寞似是脱了力,身子一软就要往下倒。 章锦卓将他摁到女尸面前,咬牙道:“你好好看!看清楚,到底是不是?!” “只有这一处不算,你再想想,她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印记?” 难闻的尸臭,熏得沈以寞干呕不已。 他一把掀开章锦卓转身狂吐不止。 “不,没有了。” “她身上连一颗痣都没有。” “但我知道,这不是她,绝对不可能是她!” 最后一句,他几乎用吼的说了出来。 章锦卓默了默,嫌恶地将他提溜出去。 “明明就是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畜生,你装深情给谁看?” 颜令惜却喟然长叹道:“弟弟呀,你还是太嫩了。” 狗男人哪里是想装深情? 明明就是真伤心,真惶恐啊! 只是,他的害怕与绝望根本不是对她的深情。 而是害怕刚刚平息的舆论,再起波澜,影响公司股价呢。 “早知你这般无用,就不带你来了。” 章锦卓将擦过手的湿巾扔到他身上。 藐视的表情与动作,暴露无遗。 沈以寞如发狂的野兽,咆哮着冲了上去。 “章锦卓,老子忍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还真以为老子怕了你?” “你他妈不过是个卖屁股的小白脸,还真以为自己多高尚?” “不过是个勾引我老婆的野鸭子,还敢到老子面前呱呱乱叫个屁!” “来啊,敢给老子戴绿帽,老子弄不死你!” 因为把柄落在章锦卓手上,他才一忍再忍。 如今,颜令惜死了。 死无对证。 他有何惧? 沈以寞心思飞快转过了弯,悲愤欲绝地薅了个凳子当武器。 一场男小三挑衅原配,两人在殡仪馆大打出手的视频很快就被搬上了网络。 有说丈夫家暴,将女子逼得跳了河,男蓝知已为其讨公道。 有说女子被发现出轨,被丈夫活生生打死,又上门打男小三。 有说是因为出轨女好鸭成瘾,将遗产都给了男小三,才导致两人大打出手。 众说纷纭,却没有认出当事男主正是前两日风头无两的沈以寞! 也得亏他被章锦卓先下手为强,揍成了猪头。 颜令惜不无遗憾地看着他。 “唉,弟弟呀,打人莫打脸啊!” 沈以寞顶着满头包回家。 颜欣眼巴巴地在门口等着。 “姐夫,不是姐姐吧?” “一定不是的,对吧?” 她双手合十,以祈祷的口吻说着担心的话。 眼神却是锋芒毕露,暴露了她的野望。 霂霂也冲了上来,紧张得声音都变了形,“爸,我妈她,还好吗?” 他语音哽咽,满脸期盼。 既想听消息,又害怕地往门后缩了缩。 仿佛这样就能屏蔽坏消息。 颜令惜闷闷地道:“你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妈?如今又在怕什么呢?” 儿子的情绪,总是能轻而易举牵动她的心情。 不论他爱她,恨她,喜她,憎她。 想到从此阴阳两隔。 颜令惜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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