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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发癫求离婚,顾总又哄又亲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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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是私密而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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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沈太太,就是她!”男人一口咬死。 沈知念眯着眼,一个针头丢到他身上,无辜地说;“扎歪了。再不说实情,可别怪我下狠手!” “是沈太太,我该说的都说了!”男人往后缩,听见脚步声,哭着喊医生,“医生快救我,有人要害我,她害我!” 医生过来,看他腿上的针头,拔出后,观察一番后,无奈地说;“这是小孩子高烧不退,用的注射器,这可不是玩具。” “啊,”男人懵了,也意识被沈知念耍了,气得要教训她,可沈知念根本不搭理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既然是沈太太拿走的,她就去拘留所,询问沈太太把她手镯放在哪里。 薛晓雨怒吼,“被我砸了,你也配戴那么好东西,哼!” 沈知念才不信,她最爱收藏各种珍贵的首饰,她的首饰比衣服还要多。 “那款手镯,少说也有七八十万,我劝你还是把玉镯还给我。否则我就去沈家闹,再去沈氏闹,你老公知道你把他事业毁了,你猜你老公还会不会管你?然后我再花点钱,送几个女人给你老公,等你出来,他儿子都有五六七八个!” “沈知念!”薛晓雨咬牙切齿,想掐死她。 哪里有女儿,给父亲送女人的? 可是她沈知念说到,就能做到! 这是要把她的家拆了! “在我房间保险箱的首饰盒夹层里。”她说。 “哦,保险箱的密码告知一下。” 薛晓雨说;“你先救我出去,我给你去拿。” 沈知念坐姿端正,背脊挺直,盯着她看了一会,她还想利用玉镯来脱身? 做什么美梦呢! “你最好给我密码,要不然我找这边专业技术的警员去沈家,那时,再找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可别怪我。” “沈知念,你,”薛晓雨紧张。 保险箱存放的,是私密而重要的东西。 那里面肯定有一些不好被外人知道的东西。 但她也知道,沈知念真的会叫人去开保险柜。 “密码是你弟弟的生日,沈知念,你始终是姓沈,别让沈家都毁在你手里,你,” “别把屎盆子往我身上扣,是我让你绑架我的?绑架两个男人都招认,是你出钱绑架我,就是为了毁掉我,呵,沈太太,长点心吧!” 一听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她身上,薛晓雨这才慌了,疯狂摇头,“不是,不是我,是谭珍许诺我,只要我配合她,把你带走,只是让你消失一段时间,不会害你的命,她就能救你弟弟出来。” “我一个大活人,顾家大少奶奶,凭空消失,这个罪名谁来承担? 她要是有这么大神通,把你儿子救出来,早把顾景川送进去好几次了,还有整天斗来斗去吗?以为自己得到好处,其实早就成为别人手中丢弃的棋子!” 不想再听她歇斯底里的哭声,沈知念离开警局,直奔沈家,到了薛晓雨的卧室,输入沈鹏程的生日,果然打开了保险箱。 在夹层中,找到她的玉镯,她决定要先去洗洗再戴。 看见底层有不少金条,她挑起眉梢,全都拿了出来。 金条都拿出来,就看见几份文件,内有两栋房产,有两个庄园,四辆豪车,还有一份股份认购书。 车,房子和庄园的归属写着沈鹏程的名字,可另一边都是顾景川的名字。 还有沈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这是要把顾景川绑在沈氏的船上,有顾景川的支撑,沈氏以后的路也稳妥了。 这是三年前,顾景川和她领证前,沈家和他签的文件。 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 这顾景川是不是傻子,当初被逼急了,也该知道分寸,怎么沈家说什么都给? 顾景川给了沈家这么多东西,可沈家呢,还是不知足! 越想越气,她拿了袋子来,把保险箱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钱和金条,她拿去银行,一半捐给山区孩子买书,一半捐给贫困山区女性买卫生用品。 那几份文件,他拿去给的陈律师看,问他要怎么把那些东西拿回来,陈律师说这个简单,重新起草一份合同,签上字就可以财产转移。 沈知念让他赶紧处理,然后坐在旁边喝咖啡。 咖啡苦,她尝了两口,有点下不了嘴,还是乖乖倒了一杯白开水。 “沈小姐,你让我帮助徐小姐打官司,虽然有一部分证据,但也容易被对方推翻,这要去取证也不容易,是个持久战。” 沈知念转了转手腕,还有点疼,药膏忘了戴在身上,一天没用药,“那就把战地转移,变成舆论战。” 沈知念想了想,又摇头,“一些舆论,都是不痛不痒的,她们也能花点钱是压下来,我还要想个更周全的办法,要让她疼到骨子里,才能长教训。” “这件事,先按程序推进,至于后面的我有时间和你商量。” 舆论战也可以,但是舆论发酵也有一个过程,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可不能把时间都盯着这件事上。 要找一个简便,又能让顾灵瞳痛苦的方式。 谭珍想害她,那她肯定要送她一份大礼! 陈律师把文件整理好,她给陈律师转了五万手续费,陈律师笑得特别开心,把她送出律师事务所。 沈知念心想来都来了,那就去隔壁的画廊,找吴雪薇吃个晚餐。 进入画廊,却被告知,吴雪薇有事外出。 给她打电话,吴雪薇说她在给一个老师谈合作,可能要忙一段时间,赶不过来。 “雪薇,你嗓子怎么了,是感冒了吗?工作重要,也要注意身体。” “我身强体壮,肯定没有问题的!” 挂断电话后,沈知念还是觉得她对劲状态有点不对劲,可她不愿意说也不好再追问,只能作罢。 刚上车,就有不少陌生号给她打电话。 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父亲,沈鸿。 应该是知道她拿走那些文件了,呵。 全都拉黑后,她启动车,又有电话进来,她戴上耳机,“这个点联系我,约晚饭?” 是顾景川的电话。 “有没有好好抹药?” “……我,肯定好好抹药呀。”沈知念心虚。 他不忙自己工作,管她抹不抹药,管得真宽! “是吗?”他语气变得严肃,“我问过陈嫂,药膏你根本没有戴在身上,你这一天这么忙,肯定顾不上自己的手,还有,你的手还没恢复,不要开车。” 沈知念嫌他啰嗦,“你怎么知道我在开车?” “……这是重点吗?”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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