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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女帝打江山,女帝赐我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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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生死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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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识月走过去。 不满意的盯着司安。 撇了撇嘴。 开口道。 “拿着。” “你那身体还没有彻底好全呢。” “还故意跑到了这里,来吹冷风?” “早知道你是来做这个的话,我就盯着你里面多套几层了,免得受凉,最后还要我来治。” 陆识月眉眼当中,浮现了几分不解。 “其实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不舍得那红袖姑娘?” 司安被塞了个汤婆子。 有些冰凉的手,突兀被热气烫了一下。 有些不适应的看向了陆识月。 也听完了她的唠叨和后面的询问。 司安挑眉,笑问:“本就是萍水相逢,说的什么舍不得?” 无奈摇头。 可陆识月却有些不信,狐疑的看了他两眼。 这才恢复了淡然的表情,重新摆出了自己已经用熟悉的冰冷面容。 “你说是,便是吧。” “究竟是不是的,也不是我能够分辨的。” “不过——” 陆识月皱了皱眉。 “人已经走了,便不要太想她的事。” “虽然我在崖底八年,却也读过书,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是生是死,便全看那位瓦剌的公主殿下的造化了。” “不需太过忧心。” 司安听后,乐了,点点头。 “好好好,你说的对。” “倒是不知道,你还知道这些呢?” 陆识月勾了勾唇角。 不过很快便放了下去。 “你不知道的还很多。” “好了。” 陆识月拢了拢披风,瑟缩一下。 “这位大人,风吹够了没有,是不是到时候回去了?” 司安越发觉得,自己身边跟着的不是个清冷如月大美人,而是个随时随地都能吃醋的醋缸了。 这份粘人的情意。 司安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呢? 但若是让司安实话实说。 任何女人,都是比不上女帝陛下的。 所以司安便一直装作不知。 也许是男人的劣根性。 司安没有抗拒,也没有接受。 他也没有什么愧疚的情绪。 毕竟和女帝陛下的关系,不可能公之于众,那既然如此,双方都是没有家室的,自然是互相去找乐子,也是可以的。 司安并不介意。 “......” 时间一天天过去。 而这寒州,也一日比一日热闹。 并没有因为互市即将结束,而冷下来。 反而愈发的人影绰绰。 有来有回。 不仅是商人。 更有为官者。 官路上。 数个队伍正朝着寒州而来。 甚至还在某个交叉的路口,不期而遇。 有互相认识的,见到了对方马车上悬挂的牌子,掀开了马车的窗帘,笑着同人打了个招呼。 “哎呦,这不是李大人?” “是啊是啊,张大人也来了?” “可不是,都是接了寒州的请帖的,本官也是对那请帖当中所说的赛马一事,颇为好奇啊。” “谁不是呢?这倒是个稀奇的事儿,至少此前都没人办过这样的活动,老夫也是想着过来开开眼。” “哎呦,我这一身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这请帖发的时间太晚,若非叫手下人连夜赶路,估计都要错过了。” “嘿——说起来,还是寒州本地的官署轻松啊,人家都在城内住着,整座城都是个巨大的军营,还有草场,要不说人家能够想到这种好玩的活动呢?” 聊天的时候。 有人突然提出了个问题。 “欸——可是,这请帖似乎不是寒州的官署签发盖印的,是位从京畿过来的御史大人。” “这位御史据说十分年轻俊美,也很得陛下得信任和宠幸。” “诸位可知晓,这位得来头?究竟靠得是朝中哪位大人?才能有如此殊荣?脑子还如此灵活,竟然能搞出这样得热闹事来?” 旁边有人打了个哈欠。 “哎呦,这来头,据说和咱们那位丞相大人有几分关系呢。” “不过这种话,咱们也不好多收什么。” “我只能给你们说说我知道得事,知道此前宁海府得事吗?” “知道知道,宁海府没了个御史,还是专门管稽匪得御史!” 说起八卦来。 无论是男女老少,都是喜欢的。 有人开口。 就有人附和。 “是了,就是那位魏宏大人,欸——现在可不能叫大人了,人已经被摘了官帽,据说陛下听了他做的那些事后,龙颜大怒,叫人秋后问斩呢。” “嘶——那位魏御史,在宁海府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陛下竟然不留一丝情面?” “是啊!由此可见这位新来御史的手段。” “对了——我听说,方全淮,方巡抚,也得了请帖,还叫人回话说一定会来捧场?一个二品大员,竟然主动要来给个御史捧场,这里面若是没事,我可不信。” “还用说,这位御史背后的人肯定大有来头,否则,就方全淮那个鸡贼的人,怎么可能主动过来呢?” “哎呀,上官的事情,咱们这些做手下的人,怎么好随意猜测呢?还是说说这次这位御史搞出来得,叫什么...赛马,对,赛马得活动吧,究竟是怎么个章程?” “章程?我就跟你说吧,这次虽然是请帖来邀咱们,可那位巡抚大人接了,还回了话,咱们下面的谁敢拒绝,谁敢不从?” “要参加活动,可不是随便一张嘴皮子就行,那是要交真金白银,才获得参赛资格得。” “不说后面的抽成,单说这参赛费......各位就算一下,有多少吧,这样多的钱,最后都会入谁的手里呢?” 旁边有人唏嘘不已:“不管是什么来头,这位...好像连一副清白的模样都不愿意装出来。” 有人乐了:“可不是,说是赛马,咳咳...就是为了找个由头来捞钱呢。” 不过他们大哥不笑二哥就是了。 不就是贪污受贿? 没关系! 而且正好呢。 莫说愿意用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捞钱了。 便是没有这个理由,他们也都能乐颠颠的跑过来主动送钱。 有人摸了两把胡子,感慨开口。 “这算什么大事?不怕他捞钱,就怕他真是个清明正直,密不透风的好官呢,若是好官,咱们送钱,都没处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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