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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桃花,蛇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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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只有我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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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儿在哪儿?”刘森追问,“你能找到他吗?” 我感觉小黄鸡憋着坏,又赶忙问一句,“你能闻到胡景堔被掩盖的气息,那你能闻到凶手留下的气息吗?” 小黄鸡摇着脑袋,一副欠揍的样子,“本神闻不到。但小仙姑,你别着急,一会儿找到狐仙儿,凶手是谁,他会告诉你们的,有大惊喜。” 听他这贱兮兮的语调,他肯定闻到了什么,但他故意不说出来。 我不是想怀疑明尘,而是现在的明尘让我看不懂,而且出事之前,他来过诸葛家,他来诸葛家做什么?再加上小黄鸡这幅贱样,让我很担心查到最后凶手会是明尘。 我抓着小黄鸡的手微微用力。 小黄鸡立马夸张大叫起来,“快松开本神!你想包庇凶手,掐死本神是不是!快拦下她,本神要是死了,你们就休想破案了!” 他这样一喊,林小草和刘森都转头看向我。 我这叫一个尴尬,松开手,“他胡说八道的,我又不知道凶手是谁,我怎么会包庇凶手?” “哼!凶手是谁,怕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小黄鸡扑腾着翅膀飞起来,贱兮兮冲我喊,“你害怕也晚了,你得罪本神,活该你受罚。” 他飞到客厅一个角落,深吸口气。随着吸气,他毛茸茸的小胸脯跟气球一样鼓起来,鼓到比他整个身体还要大才停下来。 他胸前皮毛被拉扯的近乎透明,让人忍不住担心他会因这口气爆炸。 一丝一缕的金光在他鼓起的小胸脯里闪烁,让他看上去像是一盏毛茸茸的小鸡灯笼。 含了这口气片刻后,小黄鸡突然张开嘴,“咯咯咯!” 我愣了愣。 我没听错的话,这特么就是鸡叫!说自己是凤凰,果然是在吹牛。 金光随着叫声从他嘴里飘出来,在他身前形成一个金黄色的光球。光球缓慢的转动,慢慢的,一盏漂亮的琉璃灯浮现在光球之中。 小黄鸡对着光球啄了一口,尖嘴啄在金光上,金光像是被击碎的蛋壳,瞬间碎裂掉落。 金光消失后,半空中就只剩下发出淡淡光芒的琉璃灯。琉璃灯绽放出的光形成一团圆圆的光晕,一只血淋淋的小狐狸蜷缩着身体就躺在这团光晕之中! “胡……胡景堔!”我赶忙跑过去。 小黄鸡挡在我身前,隔开我和胡景堔,“你干嘛!他现在很虚弱,你想弄死他灭口吗!” 我这会儿是真想掐死这只鸡了! “别胡闹了,”林小草一拐一瘸走过来,“狐仙儿没事吧?” 刘森拿出阴针,“我先封住他的灵脉。李玉瑶,你把你堂口医仙叫来,帮他医治。” 我有些手足无措,“我没有医仙。” 刘森诧异的看我一眼,“小三爷的堂口,没有医仙?” 说完,像是想起什么,刘森又道,“是你还没有完全掌控他们吧,虽在你的堂口,但他们并不为你所用。” 我点头。 见我这样,小黄鸡像是又找到了嘲笑我的点,贱兮兮笑道,“你也太丢人了,连自己堂口仙家都无法掌握,你算哪门子仙姑?要本神说,你干脆死了算了……唔!” 我一把抓住小黄鸡,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鸡嘴。凶狠恶煞的瞪着他,“我再没用,现在掐死你也易如反掌。” 我掐着他用力。 小黄鸡似是终于反应过来,他还有求于我,把我得罪了对他没好处。他呜呜叫着,用力摇头,像是在求我放过他。 我揪心胡景堔的安危,没心思跟一只鸡斗气。见他似是知错了,我便没再说什么,松开了他。 可谁知他刚恢复自由,就贱兮兮朝着我大喊,“没用的仙姑,没用的仙姑……” 我握紧拳头。 好想现在就掐死他! 刘森给佛头的人打了电话,说找到了重要证人,让佛头带医疗队尽快赶过来。 挂断电话,刘森回来,想先帮胡景堔施针。可七宝琉璃灯护着胡景堔,像一层保护罩让刘森无法碰到里面的胡景堔。 “如何让这个法宝停下?”刘森道,“法宝护住了狐仙儿最后一点心脉,但也仅仅如此,狐仙儿伤的太重,必须把他弄出来,让他接受治疗。” 现在的胡景堔只有一只小猫大小,他身上雪白的皮毛完全被血水浸透,分不清是伤口流血还是皮毛浸染的血,时不时的还会有血珠滴落下来。还在流血,这就说明七宝琉璃灯只是护住了他的命,并没有帮他疗伤! 他蜷缩着身体,闭着眼睛,虚弱到甚至看不到他身体的起伏。仿佛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我心疼的红了眼眶,慢慢朝他走过去。 见刘森看向他,小黄鸡连连摇头,“别看本神,这盏灯是人家祖传的法宝,当然只有本族的长老才知道如何驱使,本神是法力无法,但……我嘞个天爷!” 话说到一半,小黄鸡突然大叫起来,因为他看到我的双手穿透了法宝的光圈,捧住了胡景堔,然后把他一点点抱了出来。 “你是狐狸?”小黄鸡惊讶的绕着我转圈,“不对,你明明是人类,而且你现在还是魂体。狐族的法宝怎么会对你没反应……哎呀!” 他跟个苍蝇似的,不止我忍不了,林小草也嫌他烦。 林小草抬手,一巴掌把他拍到了地上。 小黄鸡趴在地上,气得嘀嘀咕咕。 我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大概意思也能猜到。 无非就是等他长大,一口凤火把我们全烧死。 没人搭理小黄鸡,我们的注意力都在胡景堔身上。 我捧着胡景堔,心疼的落泪。刘森帮他施针。 几针下去,血止住了,胡景堔也挣扎着睁开了双眼。 “狐仙儿,凶手是谁?”刘森迫不及待的问道。 胡景堔目光呆滞,愣了好一会儿,他看向我的眸光才有了聚焦。 他努力张开狐狸嘴,想要对我说什么。 小黄鸡跟着着急,“快说呀,快说凶手是谁!快说出来!” “你闭嘴!”吼完小黄鸡,我流着泪看向胡景堔,满目心疼的道,“胡景堔,你伤得太重,需要休息,别逞强。” “你们瞧!小仙姑在心虚,她在暗示狐仙儿不要说出凶手……唔!” 林小草忍无可忍,她像我一样捏住了小黄鸡的嘴,手动帮他把嘴闭上。 这时,胡景堔也艰难的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鼠……鼠王……的烟灰,作用……作用是麻痹……麻痹感知力……” “我问你凶手是谁,你说鼠王干什么!这件事难道鼠王也有参与?”刘森着急的追问。 可胡景堔说完就昏过去了,无法回答他。 林小草好奇的嘀咕,这件事跟鼠王有什么关系? 他们都没听懂,但我听懂了! 胡景堔用只有我能听懂的话,告诉我了凶手是谁! 得天独厚的美人哪怕是睫毛都浓密又卷翘,挂着颗泪珠子,什么言语都不用有,便能楚楚又动人。 他以贫困生的身份,在高二的关键时刻被资助人接到了家中,那是他第一次来到繁华都市。 “再墨迹再墨迹!让你们喊欢宝吃饭,喊哪去了!”她边说,边冲哥仨的屁股一人一脚。 林毅捂着有些头疼的脑袋,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处在一处漆黑的奇怪空间。 少年清秀的脸庞苍白,尽失血色,紧闭双眼也簇着好看的眉头,看起来并不轻松。 宁知欢一开始觉得是夸张了,后来自己跟着吃了一次之后就发现,是自己目光短浅了。 所有人起来的时候看到餐桌上的食物,都夸奖了祁无悔一番,算是认可了他。 看到祁镇林背后的白色剑影,林向明惊呼一声,背后的金光剑影一个闪烁就出现在了祁镇林的面前。 还有一个长着尖尖的嘴,两只手臂是一对翅膀,在薄膜里面乱飞乱闯,嘴里发出怪异的叫声。 江川继续说道:“关于卡尔先生提到的质量问题和不正当竞争行为,我想说的是,这些都是无稽之谈。 花璇玑颤颤巍巍的睁开眼,对上的却是那双总是凉薄眯起的双眸,此时,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面庞之上再没有往日的从容,花璇玑甚至能看见他额角迸出的根根青筋。 这家伙曾派人刺杀过秦明,早已被秦明划分在了和宫内之敌一伙的阵营内。 杜玉明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目光下意识的看着旁边的阎老西,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解释。 他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清理干净自己的负面情绪,在诸界漫无边际的流浪。 随后,白悠悠回到宿舍打扮一番,然后就带着我和她的朋友们去了一个酒店。 王诺初次感受到卖方是有多么的弱势,心里有一口气,他是不想忍了。 “当。”因为一直环顾四周玉无瑕并没来得及顾及脚下,猝不及防的踢到了一样硬物,玉无瑕缓缓地低下头,碧绿的眸子宛若翡翠般清澈。因为染上一层氤氲的关系,更徒添了一抹朦胧。 老爷子是最注重家风的,要是知道了他和舒宁的事,十有八九要棒打鸳鸯了。 现在,我俩虽然还差那最后一步,但能摸的地方,都彼此摸过了。心里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这不,那娘们都主动跟我开荤玩笑来撩我了。 张局长不耐烦的挥手打断属下的话,然后悠然摸出一根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烟气。 艾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父亲大人果然棒棒哒,好像都不需要她过多的推荐呢。 在城外的杨四等到子时,看到城中仍旧没有丝毫动静。他心中疑惑,暗想张风他们不会出了什么事吧!就在他万分纠结之时,突然看到城中火起,顿时惊喜万分,连忙下令匪寇立即开始攻城。 至于原因,对外宣称的是因为周显想多了解一下各州县的事物,想聚齐他们集体见一面,并有大事相商。而实际上,完全是为了把现有的麻烦一次性全部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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