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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夜归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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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想怎么样?你又想我怎么样(重新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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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还会来盛京吗?”言蓁取下最后一张照片放在盒子里,转过身看着低眉垂目看照片的男人。 半晌都没听见熟悉的嗓音,言蓁撇开视线转移话题,“你在港区很忙吗?” “还好。”关心的话语让男人黑色的眼眸敛上浅浅的笑意,“你希望我来吗?” 言蓁盖上盒子,反问到,“我能以什么身份来希望你来盛京?” 身份?两字一出激的男人瞬间僵硬。她在问自己是什么身份,她想是什么身份? 和别人牵着他送的狗,有说有笑的一起回家,他那时候又该有什么身份? 还是以她正牌男友说的邻里邻居帮忙照顾照顾的身份? 周诣京的目光停在她那双说话时微微上扬的眼角处。 只觉得眼前这双满是笑意的眼睛,笑得很冷。 一张一合的那张嘴说出来的话都精准且狠厉地往他心上刺。比当年那些更让他痛, 四年里,几乎每天都忙得眼角发红,别人偶尔的一句言小姐或者阿言,小言,关于她的半个字出现在耳边他都要反应半天。 24小时紧凑的时间,从香港到盛京的极限往返,只为远远的看一眼她过的好不好。 显而易见,她过得很好,在从前就喜欢的舞蹈事业上蒸蒸日上。 在港区的报纸登上了头条,手机上的新闻也很多,想视而不见都很难。 只是曾经说过的千万次不变,一切都好像都在变,只留他一个人还原地挣扎。 “你和我?能有什么身份?”周诣京动了动唇,半敛着那双黑眸瞬间冷了下来。 淡淡的表情,忽明忽暗的采光下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刺耳的话让言蓁憋了一口气,抬头冲着他笑。 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像是在对男人说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对啊,我能有什么身份?” “东西拿完,我送你回去。”男人深吸了口气,转身的动作停住,只给言蓁留了个侧脸。 不等她的下文,男人迈着长腿走出舞蹈室,速度很快,快到连衣角也没犹豫。 几分钟后,言蓁抱着盒子上车,上午开车的司机不知去向,这会儿周诣京坐在驾驶座上。 面无表情的等她上车。 周诣京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抵达小区楼下。言蓁下车,整个过程两人零交流。 上楼后,言蓁在窗台拉开一小角的窗帘往楼下看。 男人一手从夹着烟搭在窗外,一会进一会儿出,在楼下停了将近二十多分后才开走。 吃过晚饭,言蓁在书房开视频会议,前些日子她联系了个学导演的学姐,提前给转型做准备,和她聊了好几个小时。 再出来时已经是深夜,她耳尖的听了听隔壁的响动,没有人气。 以往粥粥睡觉前总会闹腾那么十几分钟,却连粥粥的声音也没听见。 今天下午周诣京说的话让她心里憋了一口气,直至深夜浓色也睡不着。 半夜,隔壁终于有了响声,听着声音很轻,不像是带着狗。 从上次偷狗的事情过去后,言蓁已经一连好几天都没见过粥粥了。 再三犹豫后她开了门,冲对门口的男人问道,“周诣京,你把粥粥送哪儿去了?” 男人一手提着东西,一手抵在门上面输入密码,早上的领带不知道去哪里了,西装外套的衬衫扣子也松散了几颗。 整个人都散发着颓靡的气息,很浓烈的颓废感弥漫在整个走廊。 他视线随着声音扫了过来,盯着她的眼神很暗,也带着浓浓的情绪。 两人对视,炽热的气氛肆意攀升,各种情绪激的在男人烈喉咙翻滚。 没从周诣京眼里见过这般的情绪,但彼此都已经过青涩的年纪了。 她有预感,也大概知道周诣京想做什么。 言蓁心跳猛动。 只见男人手里的口袋重重的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下一秒,男人长腿迈着大步走到她面前。 这般模样的周诣京言蓁心里有些发憷,鼻息里席卷而来的是浓烈的酒味儿。 言蓁咽了咽口水,出声问道,“粥粥怎么没在你家?” 男人低头静静看着她,那双色的眼眸很深,很深,像是要将她吸卷进去一般。 “等粥粥回来了,我照顾它两天吧,很久都没见过他了,我有点不习惯,到时候我。” 全然被男人的浓烈的气息包围着,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她自己都有些听不清。 脑子里全是男人近距离的呼吸,他低着头,炽热的呼吸洒在她头顶,总感觉温度很烫,很烫。 烫到言蓁都快找不到呼吸的节奏。 “你喝酒了,先回去休息吧。”说完言蓁退后一步,准备关门。 刚有关门的动作,忽然对面的男人有了动静,一手抵着门。 在疑惑的她抬头间,手腕上扣着一只大手,掌心的温度烫的她手腕酥麻。 男人手上用了些力气,重重的一把将她扯出门外。将她抵在门外的墙上,另一手制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 “我说话不算话,你又在干什么?我怎么样才算说话算话?想让我说话算话拿什么来换?” “真心吗?你对我什么时候有过真心?” “嗯?言蓁你想怎么样?你又想我怎么样?” 男人咬着字,冰冷的语气却带着炽热的呼吸。 言蓁的手腕被他掐的有些疼,实在受不住男人的力道,微微挣扎了两下。 “疼,你先放手,好好说。” 不情愿的语气惹的男人烦躁,松开了她的手。 视线落在那张嫣红的唇上,只觉得这张嘴总是说不出他想听的话,每次都像是刺一样的字字都往他心上扎。 也不记得有过几次,但就是烦躁。 他俯身逼近的动作很急,目的性很强不带一点遮掩,眼神里敛着明显的情绪,就是想吻她了。 言蓁被他的动作吓的偏头,唇擦过她的脸颊,冰冰凉凉的。 只听见男人笑着叹了口气,似嘲讽又似讥笑,“就这么怕越距?” “你喝酒了。” 男人缓缓抬眸,嗓音沙哑到极致,“我是喝酒了,但我不像你会断片,我很清醒我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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