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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齐穿书!嫁病娇!你逃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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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顾宴臣问,你跟他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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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爵真的很缠人,比粘人精还要缠人。 从陈琳家出来,打着明晃晃帮她找陈琳的由头,拉着她到了夜市,一路上像是个愣头青一样带着她在夜市穿梭。 她想跟战爵说。 她不是小姑娘了,不会再被所谓的爱情的迷雾给迷了眼睛。 战爵回头,那双狭长带着野性十足的眼睛,在夜色之下灼灼明亮看着她:“姐姐,别那么去想,说的你好像吃过爱情迷雾的苦一样。” 他拿着一条黄金色的手链。 手链不粗,是用竹子原型做的,中间镶嵌着一截和田玉,混合着金色一节一节链子,在链子第二节做了个类似于竹叶的小叶子,总体来说不算丑,也算不上特别好看。 他也不管她会不会拒绝,就拿着手链走近她,自然而然将手链戴在了她手腕之上。 方茴看着手腕上的手链,她挑眉:“有追踪器?” 战爵听到她的话,很明显愣了下,随即他笑了起来。 片刻后,他舌尖抵着牙关,声音中还有残留着笑意:“姐姐,对其他人我会这样,对你我永远赤诚一片。” 方茴明显是不信的。 在原著里,战爵并不比顾宴臣这个变态好多少,虽然对他描写的篇幅不多,可有个点她依旧记得很清楚,那就是他将陈琳带回去后,天天在陈琳的饭菜里面下迷药。 在陈琳每天昏睡中,他让医生敲碎了陈琳的牙齿,在里面放了窃听器,还有追踪器。 这个片段当时还让她做了噩梦。 心想不愧是金三角踏着别人尸骨,一步一步走向顶峰而站着的男人。 战爵看出她的防备,他指尖落在方茴手腕,手指抵在锁扣处:“没有监听器,也没有追踪器,单纯想要送你个礼物。” “这手链名字叫做节节高升,我想着你那么喜欢做事业,这个手链你一定会喜欢,所以就买了。” 方茴:“……” 只见男人垂眸,眼底弥漫着委屈,“没想到姐姐会这么想我,哎呀,怎么办呢,感觉到浓厚的疼意了呢。” 他握着方茴的手放在了心口处,“姐姐感受到了吗?我这里被姐姐的话刺激到狂跳,它在说姐姐怎么能这么想我,我在姐姐眼中居然是这种人,心痛,难受,需要姐姐……抱抱。” 最后抱抱两个字,从他嘴里面说出来,旖旎得不行。 方茴莫名被烫了下,她将手拿了回来。 “多大的人了还闹?” “不闹不行啊。”战爵视线看向她, “我喜欢有糖吃,特别是姐姐给的糖。” 方茴丢给了他一个白眼,她顺势从他手里面将车钥匙拿了过来,“我明天还要开会,先回去休息了。” 战爵站在原地,他摩挲着指尖。 上面还残留着方茴手心的温度,是他追寻了三年,三年在梦里面无数次都想要触碰到的温度。 他挑眉。 毫不犹豫迈着长腿朝着女人追上去。 …… 方茴知道战爵跟着,在进入电梯那一刻,她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回头朝着身后犹如影子一样的战爵看去。 战爵靠着单元门,他迎接上她目光,只是笑着挑眉,而后环抱在身前的手抬起朝着她挥了挥,让她赶紧上楼,他表示着他不会跟着上楼,只是想把她送到家门口。 方茴这才收回视线,迈着脚步进入电梯。 在电梯门缓缓关上,她看见战爵依旧站在那里。 她还跟林圆住在一起,只是最近林圆被顾宴礼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不,准确说,顾宴礼是自愿被她闺蜜牵着,她闺蜜到哪里,他就如影随形跟到哪里。 挺好的。 至少目前都朝着挺好的方向在发展。 除了…… 方茴抬眼看着不远处的人。 那人也缓缓抬起了低着的脑袋,他眼眸看着她,他记得她跟着战爵走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一身衣服,头发也扎着,而此时的她,扎着的头发放了下来披在肩上,脸上的妆容也淡了。 方茴没打算跟他说话,她迈动着纤细的腿径直从男人身边走过,淡然用手指摁着指纹解锁。 顾宴臣也没有像以往那样伸手握住她手腕,只是从兜里面拿出了烟,啪嗒点燃。 不过片刻,烟草味就在空气中流动。 方茴皱眉。 “顾宴臣不想我报警,你现在就离开。” 顾宴臣抽着烟,好似听见了她的话,又像是没有听见,他没有给什么回应,就夹着烟抽。 方茴手握着门把手。 她有理由怀疑,这人在等着她开门,然后趁机可以进入房间,手握着半晌她到底松开了门锁。 这里是她和林圆住的房子,里面还有许多满满的东西。 她不能让顾宴臣进去。 她松开门把手,拿出了包里面的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帮我把东区那边的房子钥匙送到东区门卫室,我最近去那边住。”这话她没有避开顾宴臣,即便避开了,凭着这人的能力也能轻而易举知道她住在这里,她一边说着电话,一边进入电梯。 顾宴臣也跟着走进电梯。 方茴懒得管他,只是在想战爵走了没? 电梯打开,外面没有了战爵的身影。 顾宴臣看着她视线在找寻着什么,本就幽深的眼眸更加晦暗,手中的烟头还冒着猩红的烟火,他就直接用指腹掐着将其灭掉,滚烫灼烧着指腹皮肉,他却浑然不知道疼。 疼? 能有心脏被捏碎了疼? 在上车后,突然身后有人抱住了她!顾宴臣的力气很大,压着她到副驾驶,随手他反锁了车门。 方茴被这样折腾了几次,她皱眉:“顾宴臣你这次又发什么疯!” 顾宴臣就这么凝视着她,凝视着她的平静和恼怒,半晌他手指顺着她轮廓描绘,眼前女人长的真很美,美到他在想,世界怎么会有美成这样性子还这般刚烈的人? 说报警就报警。 说起诉就起诉。 完全狠绝到不给他们之间留任何余地。 “跟他做了?” 不做,衣服怎么会换了,妆容又怎么会淡了呢? 顾宴臣几乎都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如此平静朝着方茴问住这句话,他手指顺着方茴下颌线,一路来到了她纤细的脖颈,隔着细白的皮肤他手指感受到了皮肤下面正在跳动的血管。 他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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