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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状元要和离,做出将进酒你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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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将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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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做不出来,就趁早认罪吧。” 张松文见吴铮迟迟未曾开口,便以为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当即冷嘲热讽道。 吴山河此刻也是冷汗淋漓,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现如今吴家满门的性命,可都在吴铮一人的身上了。 萧逢春微微叹了一口气,逆天改命,又何尝容易呢? 但凡吴铮有点本事,他也不会默认女儿跟他和离。 可接下来,只见吴铮一步迈出,昂首挺胸缓缓开口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话音落下,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光是这一句诗,就足以证明了吴铮的才华。 可是这一句诗跟酒又有什么关系? 而很快,张松文便立马道:“吴铮,你该不会是没听清陛下的要求吧,这句诗跟酒又有什么关系?” 炎武帝也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明所以。 而吴铮却是没有理会张松文,再一次开口道:“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一言出,全场惊! 炎武帝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一双虎眸紧紧地盯着吴铮,仿佛看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而台下一众文臣也是瞬间睁大了双眼,口中不停地呢喃着这一句诗词。 越是体会,便越会让他们感觉到自己跟吴铮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么的大。 光是这几句诗词,便足以奠定吴铮在文坛上必有一席之地! 可很快,吴铮再一次刷新了一众文武百官的世界观。 只见他目光灼灼,负手而立,身后仿佛有着千军万马一般,光是那气场,就远非常人能够与之相提并论!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一句接着一句,一浪盖过一浪,在场所有人都已经麻木,全部瞪大了双眼紧紧地盯着吴铮。 这真的是那个不学无术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么? 这真的是那个被妻子和离,窝囊了半生的废物么?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又算是什么? 那一刻,所有人都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脱口而出,便是一篇千古名作,拥有此等才华的人,怎么可能会花银子买状元? 一旁的张松文也是张大了嘴,眸中尽是不可思议。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吴铮为何会有此等才华。 “这真是我吴山海的儿子?” 吴山海再一次怀疑了起来。 都说知子莫若父,可此刻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懂吴铮。 虽然他不懂什么诗词歌赋,可从那些文官震惊的目光之中还是能够看出这首诗的含金量究竟有多高。 要不然平常那些眼高于顶的文官现在怎么可能会全部熄火? 可两人父子多年,自己竟然不知道他竟然会有此等才华! 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让吴山海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本以为今日卫国公府必死无疑,却未曾想到吴铮一人竟然能够力挽狂澜,扶大厦之将倾将局势扭转了过来。 一旁的萧逢春身子都在颤抖,看着此时此刻光芒万丈的吴铮,他恨得牙根直痒痒。 但他恨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今日过后,吴铮必将迅速崛起,说一句上达天听都不为过,再加上有着卫国公府在背后,未来定是一片光明,日后的成就也必然不可限量。 可自己竟然没有看出来他的才华,反而默认了女儿与其和离,简直是一大损失! 思及此,萧逢春身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就是自己的纵容和默许,才会让萧家丧失了一大机会。 等退朝以后,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让女儿跟吴铮重归于好! 而吴铮此刻却并没有注意到神态各异的众人,此时此刻,他已然沉浸在了诗词之中,达到了一种忘我的状态。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故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诗词作罢,吴铮回归到了现实之中,却发现朝堂上此刻竟然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也让他不禁微微一愣。 难不成诗仙的大作在大炎王朝行不通? 不应该啊,记忆之中,大炎王朝刚刚建立,诗词歌赋百废待兴,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作出世,这一首诗词出来,对于他们绝对是降维打击,可为什么他们却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呢? “吴铮,这首诗叫什么?” 上方,炎武帝看着吴铮不禁问道。 “回陛下,此诗名为将进酒,还请陛下品鉴。” 吴铮拱手道。 “朕对诗词歌赋算不上精通,还是让陈爱卿来吧。” 炎武帝长叹一口气,他只知道这一首将进酒堪称千古名作,却不知如何品鉴。 而一旁的帝师陈凡林听到这话后,当即微微摇头叹息道:“陛下折煞老臣了,老臣何德何能,有资格来品鉴此等只应存在于天上的诗词啊!” 语不惊人死不休! 听到这一句话的瞬间,所有人为之动容。 陈凡林何许人也? 那可是当今大炎王朝文坛的领军人物,更是当今圣上的老师。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文学大家,竟然连品鉴吴铮这一首将进酒都不敢,这怎么可能! “启禀陛下,这一首将进酒堪称千古名作,说是一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都不为过,哪怕再给老臣一百年,也断然无法做出一首能够与其相提并论的一首诗词来。” 陈凡林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又将目光望向了吴铮开口道:“今日你这首《将进酒》一出,我大炎王朝的文坛怕是百年之内都要被你压得抬不起头了。” “陈师谬赞了。” 吴铮连忙拱手道。 不管怎样,这位都是自己的前辈,更年长于自己,对他恭敬也是应该的。 而就在这时,只听一旁的张松文开口道:“这不可能,你一定是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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