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满仓一进来就察觉气氛不对,不过此时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半个月下来米家元气大伤,他再不找根大腿抱可就真的玩完了。
“见过钟家主,钟公子。”
“诸位请坐。”
钟进扬手,尔后开门见山的说道:“如今商情形势不妙,我也不与各位客套了。”
“想必各位也是被吴铮所做的事而困恼,那咱们就有共同的敌人,不过能不能上一条船,还得看各位如何想。”
吴铮虽然让钟家损失不少,但也是可以拉拢更多盟友的机会。
若是钟家将京都所有各大商行的人全部联络起来,到时候一致针对吴铮,届时吴铮便是再有巧思也不得不陷入被动。
因为他们人多,话语权就在他们手中!
同一时间,王虎将这份消息及时送达国公府。
“米满仓去投靠钟家?”
吴铮豁然起身,喜色道:“等了半个月,钟家可算是要有动作了。”
之前钟家一直让手底下商贾出头,而他们一次没冒头,这就导致吴铮无法对其出手。
毕竟已经在炎武帝面前给钟家上过眼药,若是贸然去找茬,搞不好会被张松文倒打一耙,也会被炎武帝认为是他求财若渴。
但钟家先出手,那就是钟家不对了!
“爹,明早上朝时把这份折子呈给陛下。”
吴山海搓麻的手一僵,苦瓜脸道:“老子请假了啊!”
等他说完,吴铮已经跑远了。
“这个兔崽子!”
吴山海磨了磨牙,狠狠打出去一张牌,对面秦朝雪顿时喜上眉梢。
“胡了!”
经过半个月的发酵,麻将风靡整个京都,一百零八坊内的麻将馆更是夜夜座无空席。
如此利好的局面,吴铮第一时间便让戴六思、王龙等四家去分铺产业,他要将麻将馆开遍大江南北。
……
“见过吴世子。”
“现在什么情况?”
和呈一脸愁眉不展道:“因为我们是流动摊位,现在京都传言我们的物品质量不好。”
“更有不少人退货,且钟家已联络几乎整个京都的商行,联合抵制我们。”
“目前他们多家联手,施行十次盖章后可任意去各大商行任选商品的活动,快递外卖他们也找人置办起来了。”
说起这些,和呈很是生气。
钟家可以说是复制吴铮的策划,在这个基础上还拿出让人无法拒绝的多家商行物品任选。
毕竟有人买了这个东西也需要那个东西,如今可以实现买一得二,自然趋之若鹜。
“无妨,摊位照旧。”
“王城,书肆上架白纸,明日开始我们八次盖章送一刀白纸。”
吴铮微微眯起眼睛看向窗外,第一步只是让钟家紧张起来,只有钟家将事情搞大,他才好一网打尽。
如今的大炎擦屁股靠竹片,写字也用竹简,而士农工商的认知深入骨髓,白纸的出现令整个京都,乃至炎武帝和文武百官震惊了。
“有家书肆无限量赠送白纸?!”
“那家书肆铺子不是吴铮的?他怎会这么好心?”
“王太傅,贵公子名下书肆出售白纸,此事是否为真?”
刚下朝,王衍被同僚堵在无极殿门口问东问西。
现在大炎产的洛阳纸贵如油,也就勋爵家用起来不心疼,若是有平替还便宜的白纸,他们自然不会花费那个冤枉钱。
“犬子只是小打小闹而已,诸位不必往心里去。”
“老夫还有事,先走一步。”
王衍被问的一阵头大,脚底抹油开溜。
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到底在做什么,他这个当爹的都不知道,简直是一问三不知。
话说回来,有好用的白纸,不想着自家先拿出去卖,那浑小子是钱多烧的?
御书房内,炎武帝看着龙案上奏章,一会凝眉一会沉思。
“徐尽忠,吴铮提议将钱庄归为国有,你如何看?”
“陛下,钱庄关乎国生大计,老奴不敢多言。”
“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闻言,徐尽忠佝偻的腰更低了:“老奴拙见,大炎是陛下的大炎,钱庄自然也是陛下的钱庄。”
“百姓将银钱放在皇家钱庄会更放心,至少再遇到如蜀郡那般的蝗灾,也可挪用来去赈灾。”
最后一句话打动炎武帝。
本来钟家设立钱庄,也是炎武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但那个时候他不懂经济策略。
如今吴铮让他看到经济的福报,心思不免多了起来。
若是将钱庄收回来,皇家在整个大炎开设钱庄,那得是多少银钱?!
想到这点,炎武帝不禁呼吸粗重起来,到时候别说是蝗灾,便是四地灾情一样可以运转得当。
至少不会再出现地方上急需要赈灾,而国库拿不出来赈灾银的窘迫。
“这些年钟家混淆视听,也该整顿一二了。”
“拟旨!着户部清查钟家钱庄账目,民间不得私设钱庄,以后大炎只会有一家钱庄,那便是皇家钱庄!”
吴铮上这么一道折子,可不单单是为国库赚钱,更多的是针对钟家。
而且钱庄无异于是烫手山芋,谁拿着便会被炎武帝怀疑,他已经插手多项产业,再伸手进钱庄,必然会让炎武帝重提对吴家的疑心。
但这样一来,可苦了萧逢春。
“张松文和钟家有姻亲,最近他已被解除禁足,让他去和钟家说到岂不是更好?”
“吴铮那小子是存心和我过不去么,怎么把这烫手差事交给户部?”
尚书府,萧逢春满腹牢骚,好不容易过了半月清净日子,吴铮是看他太清闲了?
“恐怕陛下早有此意,否则也不会因为吴铮的一道折子便立刻下旨。”
“钟家出事,张相必不会坐视不管!”
听罢萧子规分析,萧逢春头大道:“爹能不知道里面水深吗?可现在陛下指派户部查清钱庄账目,圣命难违啊!”
萧子规摇头笑道:“爹,其实这件事也很好办,你只需要去找张相,说明你受皇恩指派,让他去向钟家说道。”
“而爹你只需要给出个查清账目的时间,然后把此事引到吴铮身上。”
闻言,萧逢春眼前一亮,张松文和吴铮一向不对付,让他俩去斗,而他只需要坐山观虎斗。
喝了血酒就是自家兄弟了,郡王殿下拿来一张京城地形图,亲自向三人介绍发难之日的布置,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原来三殿下的安排竟然如此周密。
“都是老熟人了,老"鸡"何必这么客气?!”林风这个时候倒把注意力放在伊霍诺夫斯基身后的少年身上,就在伊霍诺夫斯基按照中国礼仪下跪问好的时候,这名少年傲然直立,目光平视,神情不卑不亢。
至于喋喋不休的布帕,一开始还为赤艳星被“毁”的事情念叨了几句。说了些什么“这儿装载着我少年时期的回忆”之类的狗血台词。不过想到克星口那比巨大的财富,倒没有鸡兔折腾下去。
是挺奇怪的,为什么那块石头出现了,但是蟹罗却没有出现呢?难道他已经死了吗?那块石头自己操控着那些变异猴子把它带到那里去的吗?
二人不由四周环视了一番,只听夜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并无异状,想到此刻还是正事要紧,无谓多做解释,云梦稹便只一笑,提了拂尘向林剑澜走去,竟是要亲自解决这一波三折的难题了。
究竟什么样的格斗能力,才能跨越差距如此明显的宇宙力鸿沟,反而给贺千翔带来压迫?
庄太和和公孙凡都是一愣,不明白荀柯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喊谁呢?
至于在组织成员面前大为丢脸的巴尔,却令人意外的和林树成了好友。
这次我要做的,就是去见那些熟人的最后一面,然后带着爸爸永远地离开这里。
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就没有这么好了,没有威力强大的法器,没有强大的武学渊源,没有那般浑厚的根基,三无人员对抗同级别的凶兽往往百多胜少。
若晨:我是怕吵的人么?真是耐得住寂寞,敲打了几百万字,羡慕还来不及呢。
让无名突破到了圣境中期之后,那星辰巨兽的星核之中,也不过是刚刚消耗了一点点罢了,还是异常的庞大。
端坐二楼正中央沙发上的静姐,向下看了看,在她眼中楼下那些人全都卸掉面具、脱掉伪装,除了她有超人的洞察力之外,更重要的是,所有人的身份她都一清二楚,信手拈来。
石子也就迟疑分神一刻,身边护盾又是一声脆响,石子这下可是犯了对敌大忌,没有全心投入战斗。
紧接着,那逐根逐根崩裂开来,如同手臂般粗细的伞骨,忽然如同酵母发酵般全数暴涨延长而起,并逐渐形成了如同脉络一般的镂空面积物体。
感觉刘基已经跑远,梁正跃起,朝又准备拔刀斩的萧邕飞来,左手并指一划,一道类似剑光的指风朝他迎面袭来,右手接着拍来。
说着,动手能力超强的柜子已经叮叮当当地忙活来了,等到看得瞠目结舌的我回过神来,那家伙已经翘着二郎腿,摆出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抱着手转过了身来。
众官员像是看着一个傻子一般看着林觉,这种坚持和骄傲实在是毫无必要。这年头谁不是能走捷径便走捷径,能拉关系便拉关系,哪有送上门的好处,却推辞不受,反而以为这恩惠是一种侮辱的。这人怕是个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