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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偏执肆爷的小娇妻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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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是谁把血渍擦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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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跟着师父去给一个中了这种蛊的人治病,师父治好他后,下蛊之人怀恨在心, 但是又知道,自己不管使什么手段都无法伤到师父分毫,于是,就把念头打在我身上。” 谁也没想到,下蛊之人不是别人,而是中蛊之人的贴身仆人,见一计不成,所以,那人趁毒思襄抓药的功夫,转眼间就送了一个特别好看的项链给南沫。 而那时,南沫正值十五六岁的花季年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接过项链,就戴在了身上,幸好后来被观察仔细的毒思襄发现,才让她没有被那人所害。 “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听完南沫的讲述,肆霁泽抚摸着她隆起的小腹,贴心的说道。 “糟了,阿泽,快,赶紧起来,我还要赶紧去爷爷房间一趟。” 肆霁泽赶紧起身,一边先给南沫穿好鞋,一边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了?” “刚才,爷爷吐得那口血里面有蛊虫,都怪我,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如果蛊虫还是活的,被其他人沾染上,那这个人必死无疑!” 肆霁泽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牵着南沫的手,二人又急匆匆的赶到了肆老爷子的病房。 谁知,一进门就看见,原本在地上的那滩子血渍,早已没了踪影,一切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是谁把地上的血擦了?” 南沫急切的问着在肆老爷子身旁照顾着的肆乘风。 “大哥,大嫂,你们怎么回来了?大哥,你也是,大嫂忙了这么久,你应该好好儿让她休息休息才是,爷爷这里有我照顾呢!” 肆乘风还以为,南沫和肆霁泽是因为太过于担心老爷子,所以只是稍事休息就过来看。 “乘风,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谁把地上收拾干净的?” 肆乘风不明白,为什么大嫂非要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是谁收拾的很重要吗?但还是很老实的回答道, “是葛老,他走之前,把这里的血渍全都擦干净了。” 葛云鹤? 怎么会是他?南沫不明白,就算葛云鹤医术再不精,他也一定是知道肆老爷子的病情的。 而他,其实还是有七八分的把握可以将肆老爷子治好,只不过,他不愿意冒险罢了。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如果一不小心触碰到蛊虫,自己绝对不会有命活过24小时。 “他是用什么擦拭的?你好好想想,他最后有没有说什么?” 肆乘风看着南沫表情严肃,不敢隐瞒,仔细的回想了一遍葛云鹤清理血渍时的场景,.. “哦,我想起来了!” “赶紧说啊!” 南沫很着急,她想知道,葛云鹤到底有没有碰到蛊虫。 “大嫂,你别急,听我慢慢说。 我记得,当时你们走后,他就猜到了大嫂的身份,然后,叹了几口气,拿出一双橡胶手套,蹲下来就开始清理爷爷吐出来的血渍,中途我还看见他拿出来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儿,用镊子不知道往里面夹着什么东西。” 肆乘风停顿了一会儿,喂肆老爷子喝完最后一口药,把碗放回桌上,才继续说道, “最后,他的手不知道怎么了,我就听见他疼的“嘶”了一声,喊了句“都是命啊,命中注定!” 我还记得,我看见他摘下手套,手指尖有血往出来冒,估计是看见自己手烂了,于是,他索性直接把手套扔到一边儿, 自己一遍一遍的擦着地,直到把地擦得干干净净才走的。” 南沫心里一慌,这下完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肆乘风这下更懵圈儿了,南沫不是不喜欢葛云鹤吗,怎么又突然关心起那个老头儿了? “走了……我想想啊,大概十五分钟左右了吧。” 肆乘风看看手腕上的表,认真的掐算了一下时间,然后抬头问道, “大嫂,你问他干嘛?你不是讨厌那个老头儿……的吗?” 话还没说完,肆乘风就发现,原本站在自己对面的两个人,早就没了踪影。 “爷爷,你看看,大哥和大嫂最近神神秘秘的,活像两个神经病。” 肆老爷子眨了眨眼,如果现在他的手有力气,恨不得抄起拐棍儿狠狠地在肆乘风的屁股上多打两下,最好把他屁股打开花才好,说自己大哥本就不对,让肆老爷子更气的是,他竟然还敢在自己面前,说她大嫂的不是! 肆乘风一看,爷爷眨眼了,笑道, “爷爷,你扎眼是不是也很赞同我刚刚说的话?等他们回来我就跟他们讲,让他们最近正常点儿,别老跟神经病一样,爷爷都嫌弃他们了。” 躺在床上没有力气说话的肆老爷子:你个龟孙儿,老子什么时候说了? 南沫和肆霁泽出了老爷子的房间,问过了下人,得知葛云鹤从西门走了,而且,肆赫霆提出要送他,他竟然拒绝了,非说要自己走回去,走不动会打电话招呼自己的徒弟来接。 大概知道了他离开的方向,二人便直接来到停车场。 “肆风,开车!” 肆风正靠在驾驶位上小憩,最近真是太累了,就听见肆霁泽的声音。 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最近总被肆霁泽支配去干这个事儿,那个事儿,引发的幻觉,但他已经被使唤成习惯了,一想起肆霁泽那张比冰山还要冷的脸,他怎么还能睡得着觉。 于是肆风便抬头去看,结果,发现肆霁泽和南沫还就真的坐在车后排,眼睁睁的瞪着他。 “爷,夫人,你们怎么又回来了?这次要去哪儿?” 肆风搞不懂,肆老爷子都病成那样儿了,肆爷和夫人怎么还要出门! “先朝西面儿开,一路上看着点儿,又长得像葛云鹤的,就告诉我。” 留下这句话,肆霁泽便开始捣鼓手机,肆风感觉可能又是出什么事儿了,一点也不敢耽搁,把车驶出车位,朝着西面儿开去。 没多久,肆霁泽就得到了葛云鹤的住址。 “去西山蒲墅。” “是,肆爷。” 西山蒲墅?听着肆霁泽跟肆风报的葛云鹤居住地的名字,南沫觉得很是耳熟。 “阿泽,西山蒲墅是不是后来开发的,原来只是一个小山村?名字应该就叫西山村?” 肆霁泽转过头, “你去过?确实是这样,西山蒲墅是三年前才建成的,原先,那里只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 要说这事儿,肆风知道的才多呢! “夫人,这您就问对人了,肆爷他可是最了解西山蒲墅这个项目的人,当年西山村的地址太过于偏僻,好多人都不看好这个项目,还是肆爷他不顾众人的眼光,出资建成了第一期的蒲墅。 你不知道,肆爷的眼光有多毒,这别墅,还没盖起就已经被人抢售一空了,那些曾经推诿着不愿意出资的人,都眼红的不得了……” “肆风,闭嘴,专心开车。” 肆风:我又错了? 肆霁泽看得出来,南沫知道西山蒲墅的地址,就是原来的西山村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听他们说话了。 “西山村是不是有什么牵挂的人或事儿??” 男人关切的问着,可南沫只是摇摇头, “不是,我记得师父跟我说过,他当年和葛云鹤相识的地方,就在西山村,只不过,后来二人闹掰了,也就各自去了各自想去的地方。” 可,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葛云鹤居然还愿意回到那里? 毕竟,谁也不想在熟悉的地方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尤其是做了亏心事儿的人,他怎么可能还愿意每天住在那儿,回想着自己曾经对最好的朋友做过的错事儿? 尽管一路上,三个人都很仔细的看着窗外,却依旧没有看见葛云鹤的身影。 转眼间,车子就开到了西山别墅区,因为自己是开发商,所以肆霁泽提前联系了物业放行。 紧接着,肆风按照肆霁泽的指示将车款款停在了葛云鹤的独栋别墅前。 下车后,南沫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别墅前还有两片葛云鹤亲自开垦出来的地,里面种满了师父常跟她提起的,专属于西山村的那种植物——西山英洛。 这时候,那植物正是开花的季节,纯白色的花瓣看起来毛茸茸的,憨态可掬。 南沫只在毒思襄的相册里见过这样的盛况。 为什么,葛云鹤会特意留出两块地种这个? 南沫没有多想,跟肆霁泽一起来到别墅门前,结果,却发现门竟然是虚掩着的,只是轻轻一推,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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