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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做通房?我转身嫁渣男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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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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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记住【。3。】, 老夫人他们看到顾婳从锦囊里掏出一枚黄铜制虎符,几人皆震惊。 “虎符!慕家军的虎符!” 闵东升脸都变了:“国公爷让夫人交出去?交给圣上?这是要交军权?” 顾婳严肃点头:“我不知道是不是交军权,但的确是子渊让我交的。” 慕君衍交给她时说这枚虎符代表了慕家军的调度权,让她在受到威逼,走投无路时亲手交给圣上。 可他并没说受威逼的可能不是她和慕家,而是齐骏他们。 她明白慕君衍希望她知道得越少,对外表现出的紧张和焦虑越真。 老夫人好似猜到了,她儿子想什么,她可太清楚了。 慕家为了兵权付出了太多代价,如今南疆平定,四方虎视眈眈,交出兵权也是以退为进的办法。 她很快就恢复常态,拍拍顾婳的手:“子渊安排好了,你就不用怕。待到我们被逼得走投无路了便交出去。” 顾婳已经明白了。 但她不想坐以待毙,不想眼睁睁看着齐骏他们被关在刑部大牢里,而她什么都不做。 至少,她良心上过不去。 “闵先生,我想是否能用百姓舆论逼刑部放人?让京城的人知道没有前方将士保家卫国,哪有他们的安乐日子过,再将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们未审就被无辜抓入大牢的事情散播出去,让越多人知道越好。” 闵东升点头:“我正想如此,我这就去各大茶楼酒肆放消息。” 沈漓:“我抓紧做多点毒药、迷药。” 顾婳:“……” 也好,总之不能干坐着。 待他们俩离开,顾婳拉着老夫人的手:“芷兰姐和周管家应该都知道子渊还在的事情吧?” “是的。雍国公府中芷兰和醇宇属下和黑甲卫也都知道,但慕家军中的人不知道。毕竟担心会走漏风声。” 顾婳稍微放心:“也就是被关押的将领并不知道。” “是的。黑甲卫是子渊他爹秘密训练的精锐,之前都是斥候营出身,且都是孤儿营出来的孩子,根底都很清白。” 顾婳想起在矩州的孤儿营中看到的情景。 那群无父无母的孩子大多数是慕家军的遗孤,还有一部分是因战争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 赤羽说孤儿营的孩子都是按斥候来训练的。 慕家军的斥候营是最核心的队伍,负责打探军情及各地部刺探。 赤焰则是斥候营的头目。 顾婳心里有数了。 “儿媳明白了。”顾婳一脸严肃。 老夫人低声吩咐:“你不用想太多,保护自己和孩子要紧。” 顾婳点头:“儿媳会小心的。” 可她现在担心一件事。 赵洛萱若是知道齐骏到了汴京又被抓了,她定会着急。 果然,顾婳前脚刚回文翰轩,后脚赵洛萱就来了。 “婳姐姐,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赵洛萱一见她就扑进她怀里哭了起来。 冬花赶紧去扯她,语气很不好:“公主,我们夫人还孩子呢,您可当心些。” 赵洛萱的哭声一顿,赶紧松开顾婳,泪眼朦胧的低头看她的肚子。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啊?” 顾婳只好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公主先别哭,他们招回京城是问下军务而已。” “不是啊……” 她对冬花她们挥手:“你们都下去。” 冬花见顾婳点头,她们和宫女们都退了出去。 赵洛萱这才低声道:“奇骏他们被关进了刑部大牢。那天我正好去寻父皇,想商议下母后生辰的事情,刚好听见几个阁老在说……” 她话音一顿。一秒记住【。3。】, 顾婳问:“他们说什么?是与齐骏他们有关?” 赵洛萱一咬牙,压低声音:“他们说姜铎带着我去议和时,发现雍国公有通敌嫌疑……” 她紧张的四下看看,确认没人,才对顾婳耳语。 “姜铎说五年前矩州有个因通敌被赐死的太守,他手下有个师爷,却被国公爷藏起来了。说定是国公爷用他与敌国来往报信的。” 顾婳无语了。 这不就是说的闵东升吗? 好个姜铎,原来他知道闵东升被关在矩州。 他这是怕闵东升揭穿他强了人家妻子,还将人逼死,所以要赶尽杀绝吧! 顾婳心里微惊。 京中不知道有没有人认识闵东升,他进出国公府会不会被人发觉? “婳姐姐,婳姐姐。” 赵洛萱见她发呆,焦急的摇她的手臂:“我是相信雍国公和慕家军的。孤儿营孩子们的爹大部分都是慕家军的人,他们为了保家卫国,战死这么多人,又怎么可能通敌呢?” 顾婳心里冷笑。 连一个不经世事的公主都看得明白的事情,难道圣上看不明白吗? 慕家在南疆镇守都三代人了,现在才来怀疑他们通敌? “当然不可能。” “但是,刑部会对齐骏他们严刑逼供啊。我求了母后,可母后说女子不能干政,可我不敢问父皇。婳姐姐,你说该怎么办啊?” 赵洛萱白着一张脸,眼泪掉了下来。 “公主稍安勿躁,我会想办法的。” 顾婳将赵洛萱哄走了,转身叫来赤羽。 “我想见兵部参知政事左大人,你想办法安排下。” 顾婳正在焦急等着赤羽的消息,没想到又来一人。 “何事?” 顾婳看着顾渊,根本没心情搭理他。 顾渊陪着笑脸:“婳儿……。” 顾婳脸一冷:“侯爷,我与你已无任何关系,请称我慕夫人。” 顾渊脸一僵,只能硬着头皮道:“不管怎样,你身上还是流着为父的血。明日是为父的生辰,你带着你两个弟弟回府一起吃顿饭吧。” 顾婳听他这番话,觉得一阵恶心,半点不想忍他了,抓起茶杯就朝地上狠狠一惯。 呯的一声,茶杯碎成碎片,热水飞溅,冒着热气。 “滚!这里不欢迎你!” 顾渊噌的站起来,气得脸色铁青,抖着手指着顾婳:“你、你别不知好歹!” 顾婳冷笑:“你若再敢来才是不知好歹!来人,赶出去!” 冬花叉着腰,冷着脸:“侯爷,是奴婢让人扛你出去,还是你自己走?” 顾渊气得浑身发抖,可又不会骂人,抖索着手指着顾婳,憋出两个字:“孽畜!” 顾婳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恶心到,胸口一阵发闷。 沈漓在耳房煎药,听到动静赶紧跑过来,见顾婳脸色不好,蹙眉抓起她的手腕听脉。 “你要小心点,胎像有些不稳,最近你太激动了。” 顾婳抚摸着心口:“睡不好啊。” “行,我让你睡好。”沈漓去煎药。 王蔺仪听闻顾婳被气到了,急忙赶了过来,帮她搓着冰凉的手心,安慰着。 顾婳喝了沈漓给她熬的重剂量的安神汤,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王蔺仪守着她,看着她憔悴的小脸,心疼得不行。 对顾渊恨得咬牙切齿:“顾渊,你个混蛋!” 顾渊骂骂咧咧的走在雍国公府门前的巷子里,忽然间,墙头跳下来两个人,一手刀砍晕人,拿麻袋兜头将人套上,扛起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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