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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妹妹抢亲,嫁进大杂院吃瓜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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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5章 我惧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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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宗耀看着吴月这模样,心里冷笑。 她不会以为有了贺飞燕,就有了靠山吧? “你妈想你了,你也不准备回家吗?” 吴月一怔,为难地咬着唇,心里纠结起来。 她要回去的,吴凤喜还在等着她。 吴凤喜正是焦宗耀拿捏她的手段。 贺飞燕道:“别理他,你不想回去就不回去。” 恰好薛莹路过,听见这话,嗤笑一声。 “贺飞燕,人家是一家人,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你们班来了个转学生,你先带着。” 贺飞燕看了过去,才发现薛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 “丁禾。” 贺飞燕皱了皱眉,“你这年纪,瞧着都能上初中了吧?” 看着年纪和贺莉兰不相上下。 薛莹解释:“她没读过书,你让她去上一年级也不合适,就来你这里了。” 贺飞燕没再多问,这么大的孩子没读过书,肯定是有缘由的,没必要戳人痛处。 “飞燕,你先带她去吧,我回家一趟。” 贺飞燕还是担心她,毕竟她知道焦宗耀是什么样的人。 要是没有目的,他不会特地来学校找吴月。 “有事就过来找我,我不怕你麻烦我。” 吴月避开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我知道的。” 她转头看向焦宗耀,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了丁禾身上。 她脸色煞白,这种眼神,她可太清楚意味着什么了。 “叔叔,我们快回去吧。” 焦宗耀笑着点头,转身带着吴月走出校门。 “四.人团体已经绳之以法,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焦副主任,某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还是收一收吧。” 吴月说出这一番话,仿佛用尽了力气。 她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敢这样和焦宗耀对话。 焦宗耀看着她颤抖,害怕得眼眶含泪,不由得轻笑。 “月月,有点长进。” 吴月咬着唇瓣,迫使自己抬头和他对视。 她无法克服恐惧,就会一辈子把自己禁锢在这个牢笼里。 “你迟早不得好死!” 焦宗耀仰头哈哈大笑,她这种级别的辱骂,不痛不痒。 从他走上这条路开始,比这难听的话,他听多了。 “月月,就算我真看上她了,你拦得了吗?” 吴月倔强地看着他,和他无声对峙。 焦宗耀对她的不自量力表示轻蔑,“月月,不要试图反抗我,你还没那个能耐。” 他抬手箍住吴月的下颌,“多想想你妈妈,她当年嫁给我,不也是为了你吗?” 焦宗耀曾经和她说过一句话,除非你们有把握一击即中,让我彻底倒下。 不然只要我还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会把你跟你妈拖入深渊。 对他的畏惧,深入到了吴月骨子里。 吴月浑身僵硬着,用尽浑身力气,才控制着自己别开脸,挣脱他的束缚。 “你答应过我的,我现在要加一个条件。” 焦宗耀挑眉,“什么条件?” 吴月扬起下巴,颈项像白天鹅一样纤长。 “我要带我妈一起离开北城。” 焦宗耀低笑,“也不知道贺飞燕要是知道,她满心护着的朋友,竟然想着算计她,不知心中作何感受。” 吴月避开他的眼神,指甲陷进手心,刺进肉里。 “我接近她,本来就是为了这个,不然我和她永远不会成为朋友。” 焦宗耀对她的回答感到满意,“那就做好准备。” 说罢,他也不想着要把吴月带回家,转身就走。 吴月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久久不动。 直到贺飞燕从学校走出来,发现吴月还在这里。 “你怎么还没走?” 吴月转头看着她,目光幽深。 “飞燕,我想去找姜榆,可以吗?” 贺飞燕一愣,“他欺负你了吗?” 吴月摇摇头,“我想找姜榆。” “好。” 这边,姜榆和贺庭岳两个原本打算扔下几个孩子,去东客来吃涮肉来着。 结果出门的时候被贺飞燕逮了个正着。 “嫂子,你们怎么在家?今天没去厂里吗?” 姜榆道:“我和你大哥这段时间放假。” 贺飞燕:“……这么好?那你们去哪里?” “吃涮羊肉,你去吗?” 贺飞燕死亡凝视,“如果不是我们凑巧回来,你肯定要撇下我们对吧?” 姜榆讪笑,“也不是,我想给你们打包来着。” 既然都回来了,姜榆当然要带上她们一起。 听见吴月要和她说话,姜榆便说:“我请他们安排一个包厢就好。” 吴月不打算跟着她过去,只说想在家里和姜榆聊两句。 姜榆便带着她进屋说话。 吴月没有停留,说完话便走了。 贺飞燕问姜榆:“她跟你说了什么?” 姜榆道:“焦宗耀今天去学校找她了?” “是,我还以为吴月会跟着他回家,没想到没有。” 姜榆冷哼一声,他要的是吴月的利用价值,吴月回不回家有什么关系。 “没事,你们照常上课,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到了东客来,贺飞燕聊了几句学校的事。 后不经意了解到丁禾去了学校,凑巧还进了贺飞燕带的班。 “丁禾?是这个丁禾吗?” 姜榆手指蘸水,在桌面写下名字。 贺飞燕点了点头,“嫂子你认识?” “先前从冀省带回来的女孩,她和余兰一起回来的。” 余兰已经过上了正常的生活,丁禾不记得自己家人,像个无根的小草,四处飘零。 她会去学校,应该是因为蓝饶萍劝动了她。 姜榆专心吃着涮肉,丁禾的事也就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没太在意。 她先前还去找小七问了,自从那次之后,丁禾就再没去找过他。 或许是忌惮姜榆,或许是觉得小七的条件没达到她的要求,没办法在她离开蓝饶萍之后收留她。 有时候姜榆觉得自己都看不懂,这个女孩究竟想做什么。 从东客来吃完东西,姜榆浑身都暖和起来。 才回到家属院,便瞧见郑厂长黑着脸站在门口。 瞥见他们的身影,鼻孔哼出气。 “去哪儿了?” 姜榆摸摸鼻子,有些心虚。 “出去转了两圈。” 郑厂长毫不留情戳穿她:“身上都是羊肉味儿,你转羊圈里去了?” 姜榆:“……”那怎么还明知故问。 “厂长,您大晚上不回家,来我这儿做什么呀?” 郑厂长眼睛瞪了起来,“你还问我?你说是为了什么!会议上那么多人,纺织基地多少个厂子的领导看着,你们俩说走就走,这合适吗?” 姜榆撇撇嘴,“不合适,不也走了吗?我要是不走,等着焦宗耀继续冤枉我?那么多钱捐灾区,花人家钱的时候不说有问题,现在钱花完了,你想溯源,这合适吗?” 摆明了是想过河拆桥,她不吃这套。 郑厂长瞪了贺庭岳一眼,“她这么胡闹,你就纵着?” 贺庭岳目不斜视,“我惧内。” 这一句话,差点没把郑厂长气坏。 神他爹的惧内! “我看你们是想气死我!” 姜榆微微一笑,“怎么是气您呢,我想气的明明是焦副主任呀。” 郑厂长没好气道:“人钱主任说了,你们受委屈了,给多发点奖金,就别罢工了。” 姜榆两手揣兜,脸色不变。 “我又不缺钱。” 郑厂长气得倒仰,“那你想干嘛?” “焦副主任说出那些话,损害我的名誉,总得道歉吧?万一上个报纸啥的,也不好听呢……” 这明晃晃的威胁,郑厂长要是听不出来,就白混这么多年了。 “你还要闹到报社去!你混账!不是我说你,把事情闹成这样,就图他一句对不起,你想什么呢!” 姜榆耸耸肩,“我看不惯他针对我,你们敢说他没针对我吗?” 郑厂长:“这不是没……” “您就说他是不是针对我吧?” “可他回回不都被你撅回去了……” “那他是针对我吗?” 郑厂长心累,“是是是,针对你了,行了吧?” 姜榆理直气壮,“那他就得道歉!厂长,得亏我脾气好,这但凡换一个人,都直接和他干起来了。” 郑厂长呵了声,“是,你脾气好,我这辈子没见脾气比你更好的,走了!” 懒得再和她说,交给钱主任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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