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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丧尸找脑子找到七零后,随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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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8章 好女千千万,烂花一两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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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母白着脸扑向孔父,“老孔,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铐着你和儿子?” “gOng安同志,肯定有什么误会,你们放了他们,快放了他们啊。” 诗诗:“一人送一双银手镯,你怎么还不高兴?笑,要得意的笑。” “国良,你别吓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孔国良的媳妇像一朵没见过风雨的娇花,两眼泪汪汪。 诗诗:“大事,非常大的事,恭喜吃上国家饭,免费的,砰砰砰,口动烟花送给你。” 众人:……有问必答是这样用的吗? 陆帆和张东憋着笑。 嫂子是会毁气氛的,愣是把那对婆媳从害怕整成懵逼。 谢临牵起某个调皮精的手,“乖,先别说话,等会找钱。” 等什么呀,现在就找。 孔国兰手中的饺子掉落在地上,沾满面粉的手抓着陈昊宇的手。 “阿宇,这,这,我爸和哥他们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抓他们?” 诗诗又想“送祝福”,被谢临捂住嘴巴,“诗诗,你分心,我先找到钱你别哭。” 祖宗饶了别人吧,已经够惨了。 某人闭嘴了,专心找她的小钱钱。 不管她们哭天抢地,李桦年正色道:“孔家父子利用职务贪污多年,钱款高达数万元,证据确凿,他们本人也招了。” “家属,你们知不知情?” 三个女人哪里顾得上哭,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不用审了,都是知情人,而且是享受者。 李桦年带人去搜屋。 藏得够严实,表面只有一两百块钱现金,存折也是1000来块,很符合一个工薪家庭多年下来的存款。 在屋里除了找到一些家电,还真没找到多余的钱。 这时候诗诗和谢临就派上用场了。 火眼金睛早定位,装模做样找一番,在主卧的衣柜后方找到一个暗格。 两个搞建筑的,弄一个暗格太容易了。 一打开,金钱的铜臭味迎面扑来,一捆一捆的大团结堆满暗格,亮瞎所有人的狗眼。 如诗诗所说,这父子俩贪的钱大部分都藏在家里,存在银行的只是他们除去开销后剩下的工资。 这份工作也是铁饭碗,比厂里工人的工资高多了,如果他们安安分分,绝对比大部分家庭过得滋润。 奈何人心不足。 孔家人大手大脚,这些年花了不少贪墨的钱款,剩下的根本不够数。 然后孔家被搬空了,家具家电衣物,一针一线,能换钱的,一样也没放过。 雁过拔毛,连刚包好的饺子都被诗诗端了。 哼,敢贪我的钱,皮都给你扒了。 房子是孔家祖业,李桦年的意思是抵出去填窟窿,诗诗当场拿下。 不能买卖是对别人,她是例外。 小四合院修缮修缮,以后也是很值钱的。 “桦年叔,回头帮我过户给小六。” 大六名下有房产了,小六也要有。 呱呱说过两年卖房子出国的会越来越多,她要捡漏,京市四合院,我包啦。 钱不够? 没事,画多几张图,国家给我买单。 李桦年笑道,“行,回头就给你办了。” 敲定房子,诗诗良心留下一张纸。 嗯,留给陈昊宇的。 是她在孔国兰房间的抽屉里找到的。 “看看,这是给你的惊喜。” 陈昊宇只看一眼,便如坠寒潭,浑身冰凉。 这是一张落胎报告,时间是一周前。 “你打掉我们的孩子了?” 没怀不生可以等,怀了居然打掉? 孔家倒了,孔国兰的底气没了,她不敢再嚣张。 “没有,不是的,是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流掉的。” “真的?”陈昊宇半信半疑。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妈。”孔国兰比以往任何时刻都温柔小意,如果眼神没闪躲的话。 孔母早已被打击得精神颓败,和儿媳抱着两个孙子不知所措。 男人被抓,钱没了,家也没了,她们该何去何从。 前一刻还在天堂享受,后一秒就滚进了地狱,根本无暇理会孔国兰。 诗诗又善良了,指着签署位置解析。 “自动放弃孩子,本人同意,签字真好看,笔画平顺,落笔生花,证明签字人当时不疼不痒,健壮如牛。” 陈昊宇的视线紧紧锁住那个笔画顺畅的签名,深吸一口气想要质问,余光瞥见孕周期满一月。 一月。 他进学校工地快三个月了,期间未曾回家。 连怀孕带打掉也就一个多月。 所以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陈昊宇两眼猩红,“孔国兰,你居然背着我偷人,孩子一个月,一周前打胎,加起来一个多月,我根本不在家。”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捶了自己两拳,也弹了两道泪痕,心如死灰。 “孔国兰,我们离婚。” 孔国兰吓傻了,抱着他的腿痛哭求饶。 “不,阿宇,我不离婚,这次是我糊涂,你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给你生孩子,以后我不会再推脱了,我给爸妈生个大胖孙子,以后我会乖乖在家带孩子的。” 晚了。 他的工作注定东奔西跑,时常不在家。 一次不忠,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背着他乱来? 抱歉,他没有给别人养孩子的爱好。 诗诗抱着谢临的手臂大声说“悄悄话”。 “臭蛋,你说她真的会改吗?” “看情况,如果那人条件比陈昊宇差,应该不会,但如果条件好就不一定了,你想想弯弯的娘。” “那陈昊宇会原谅她吗?” “是个男人就不会原谅妻子出轨,除非他太爱。” “那我希望他没有当绿毛龟的爱好,好女千千万,烂花一两朵,撞上烂花是倒霉一时,另选良缘幸福永久。” 听的一清二楚的陈昊宇觉得非常有道理。 他绝对不当绿毛龟。 必须离婚。 谢临接收到他坚定的表情,就差把“诗诗是大好人”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陈同志,你别误会,真的别误会,她就是职业病犯了惦记你的荷包,仅此而已。 “饿了吗,要不要吃了饭再回去?” “不要,今天大六小六请客呢,不能缺席,正好有免费的饺子,咱们去加餐。” 李副校长让自家弟弟把孔家贪的账处理好,他随谢临几人回去,领队被抓,还要联系施工队那边派另外领队过来。 原本心情低落,见到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他又活了。 沈校长说他已经联系施工队了,那边表示一定尽快处理,不用再操心。 诗诗看到队伍里的人,扁嘴,“你怎么来蹭吃?” 班导骄傲脸,“我可不是蹭吃,是大六亲自邀请我当客人的。” 还有这事? “大六,你钱多得没处花啊。” 你们妈妈困在研究所三分之一原因在他。 妈妈还没消气呢。 大六捂着小屁股叹了一口气。 “妈妈,咱们跟秋爷爷,应该有孽缘。” “什么孽缘?” “灵芝摊被风吹散了,我们只能捡垃圾去扔,扔完垃圾去洗手,听到水声我想尿尿,尿完又想拉粑粑。” “我蹲在厕所才发现没纸,他给我纸了,我报答他,就请他吃饭。” 这算什么孽缘? 嗯? 诗诗一脸看变态的表情斜班导,“咦?你进女厕所,难道你是女的?” 班导跳脚,“胡说,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爷们。” 大六小脸泛红,“妈妈,系我着急,进了男厕所。” 诗诗双标得很,“哦,那没事。” 大六低头对小手手,“可系,可系……” “可是什么?” 班导直觉大事不妙。 “大六啊,该去吃饭了。” 诗诗也直觉有大事。 “大六,可是什么?” 其他知情者早已准备再次笑话“可是事件”的主人公。 大六一鼓作气,“可系我蹲厕所时,秋爷爷在隔壁蹲,我伸手去要纸,开口系女声,他吓惨了……” “大六,你已经跟很多人说啦,嘴下留脸啊~” 班导被笑眯眯的沈校长拉住,隔空向大嘴巴求情。 “秋爷爷以为有女流氓,吓得夹断粑粑了。” “他这样:啊啊啊,有女流氓啊,救命~~” 噗哈哈哈~~ “后来他嗦剩下的粑粑出不来,好难受,要吃三碗饭和三碗肉,才能压下来。” “所以,我就请他吃饭啦。” 哈哈哈哈哈~~ 谢临:……这请客的理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诗诗有个问题:餐前笑饱了能不能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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