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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溯州称王,我直接拥兵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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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无法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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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百姓一听此言,暗骂府衙大人真是黑了良心! 若不是他故意纵容,这人怎么能霍霍那么多黄花大闺女? 我呸! 官官相护! 且看溯王如何决断吧。 满沧海眼巴巴的瞅着叶心安,希望他能因为自己的身份法外开恩。 叶心安将一切看在眼里,他点点头,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就从绞死改成菜市口斩首,择日问斩!” 算是给了那满时叔一个面子了。 梁师承傻了,这可是满大人的心头肉哇,在自己的手里出事了,叫他如何是好...... 满沧海立马叫了起来:“姓叶的,你公报私仇!” 分明就是不满皇上信任他爹,为难叶家,居然还好意思冠冕堂皇的说他罪大恶极。 难道叶家军功高盖主,就不罪大恶极了吗? 叶心安扫他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嗯。” 然后惊堂木一拍,就理也不理二人的控诉,直接宣布案子已经破,不必再审了。 一旁的女杀手等了半天,见戏台子都搭好了,也没等来自己的戏份,颇为无语。 百姓之中,则是爆发出叫好声。 “还得是溯王!” “府衙大人,你可要好好的和溯王学一学啊,得爱戴百姓!” “就是!溯王威武!” 梁师承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得很。 -- 溯王宫,叶心安书房。 女杀手抿了抿嘴,提出要求:“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叶心安:“所以?” 对面的人眼睛一瞪:“所以你应该放我走了!” “哦。”叶心安应了一声,然后气死人不偿命的问了一句:“若是,本王愿意呢?” 女杀手青筋暴起:“你要反悔?” 她就不该轻信这个小人! 叶心安轻笑两声,看了一眼她冷厉的眸子,笑道:“反悔又如何?” “叶心安!” 女杀手终于忍不住了,厉喝一声:“你到底放不放我走!” 她手中小刀在衣袖中若隐若现,若是叶心安胆敢说一个不字,便要他人头落地! 见把人惹毛了,叶心安从善如流:“放。” 啊? 女杀手的刀都快举起来了,又迅速放下了下去。 叶心安一指门外:“天高海阔,任姑娘自在逍遥,不必再受束缚。” 女杀手深深看他一眼,推门出去,于夜色之中消失。 -- 当满时叔接到梁师承密信的时候,他人都快疯了! 那可是他心尖上的宝贝儿子,是断然不能出事的! 从信中得知,这事是满沧海理亏,既然如此,那就不能走明路,他想了又想,找到一得力的心腹。 “徐奎,你去和那溯王说和说和,带着银票,告诉他有话好说!” 徐奎心中叫苦,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不过他也不敢不接:“是,大人,徐奎必定尽力!” 二十日后,溯王宫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叶心安在会客厅见了徐奎。 他让丫鬟上了两盏好茶,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男子,慢声道:“无妨,阁下可以慢慢说。” 反正他这些日子闲得无聊,正好需要一些乐子来调剂调剂。 徐奎见他的态度算好,吞了一口茶后,急忙道:“溯王,我是满大人的手下的,受他所托,想要为小公子讨个饶。” 叶心安先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他一眼:“徐奎?” 随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 他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当初,是你给满时叔报信,说我叶家军在关外吃喝嫖赌,辜负圣恩,才导致陛下误会,延误了战机,对不对?“ 徐奎的冷汗要滴下来了,恐怕此行不善。 他呐呐的张口:“溯王,一码归一码,当日的事,也不全是在下的过错,还请心安王看在陛下的面子上,放了小公子。” 叶心安眼底一片阴翳,他语气玩味的问:“陛下的面子?若是陛下真的要保满沧海,会直接派人前来,何必像你一样遮遮掩掩的?” 他手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拍:“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要往枪口上撞!” 徐奎立马道:“溯王,我带了不少好东西,只要你放我们安全回去,满大人说了,以后一定不会再为难你了!” 叶心安冷笑:“可惜,那只黄鼠狼的话,我是一个字都不相信!” “不过......”他话锋一转,对着徐奎笑了一下:“你的命可以留,不过要留下点东西罢了。” 徐奎刚松了的一口气立马提了上去:“留点东西?” 什么东西?不会是要断手断脚吧! 叶心安摇头一笑,仔细打量他的脑袋:“阁下是个有福气的,就留下一对耳朵吧。” -- 当徐奎的头被包成了一颗粽子,绝望的出现在满时叔的面前时,满时叔也绝望了。 他十分少见的大发善心,给了对方不少银子,然后就急匆匆的去了宫中。 儒王此时正在美人的榻上,被他搅和了好事,心情不爽,但也不好发作,慢吞吞的走到御书房的时候,满时叔已经跪了半个时辰。 他语气不耐:“爱卿,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非要大半夜的过来?” 满时叔抬头,满眼通红,吓了儒王一跳:“陛下,那溯王扣押了我儿,将我派去求情的人双耳割了下来!” 儒王大吃一惊:“什么,还有这等事情?” 在听完满时叔的控诉之后,他长袖一挥:“也罢,就听爱卿的,朕下一道圣旨,今天夜里就让刘公公启程!” 满时叔跪在地上叩谢:“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一个时辰后,天还未亮,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自宫内出来,驶向了城门口。 望安楼中却有人耳清目明。 梁叔立马命人传信:“快飞鸽传书告诉公子,对方动了,往溯州方向有马车而来。” 这鸽子是他们的喂养的,比起脚程要快多了。 也怪这太监吃不得苦,你骑起匹快马,说不定跑的比鸽子快多了! 从京城到溯州的半路上,马车已经行驶了十日,刘公公叫苦不迭。 什么破差事,快要把他的屁股给硌坏了! 他命人停下马车,歇息一会,突然,马车帘子被人突然掀起。 一张憨厚耿直的面孔出现在刘公公的面前:“去溯州?带在下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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