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侍卫的倒下,原本安静的宫殿瞬间大乱,殿内的一个宫女和一个太监则慌忙寻找躲藏之处。然而,这只是片刻的混乱,岳雷和岳银瓶已经趁机冲进了宫殿内部。
他们如同两道黑色的旋风,在宫殿内穿梭。宫女和太监们惊恐万分,纷纷躲避,但无奈岳雷和岳银瓶的身手太过矫健,他们轻松地将这些阻碍一一清除。
很快,房中只剩下了太上皇赵构。他原本迷离的眼神在见到岳雷和岳银瓶的瞬间变得惊恐万分,手中的酒杯也“啪”地一声掉落在地,酒水四溅。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赵构颤抖着声音问道,试图在威严的伪装下寻找一丝丝安全感。
岳雷和岳银瓶并未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要将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落魄至此的太上皇看穿。
“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只要敢动朕一根汗毛,朕……朕定会让你们粉身碎骨!”赵构色厉内荏地喊道,但声音中却透露出浓浓的恐惧。
然而,岳雷和岳银瓶并未被吓倒。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随后,他们一步步逼近赵构,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赵构见状,吓得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角,无路可退。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岳雷和岳银瓶一步步逼近,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太上皇,而是一个即将面临生死抉择的普通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岳雷和岳银瓶终于走到了赵构面前。他们冷冷地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随后,岳雷平静的摘下面罩,缓缓开口:“赵构,你的末日到了。”
岳雷和岳银瓶相继摘下面罩,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岳银瓶冷冷看向赵构,质问他:“你杀我父亲岳飞之时可曾想过有今日?”赵构吓的浑身发颤,他试图辩解:“监斩的是秦桧,你们应该去福州找他报仇,冤有头债有主。”岳雷一听大怒,他厉声质问赵构:“你下的旨意他们敢不做吗?”赵构却试图为自己辩解,他颤抖着声音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做的没错。”
岳雷和岳银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们看着眼前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落魄至此的太上皇,心中涌起无尽的悲痛。岳雷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赵构,冷冷地说:“赵构,你的死期到了。”
赵构闻言,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岳雷和岳银瓶一步步逼近,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掌握生杀大权的太上皇,而是一个即将面临生死抉择的普通人。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看着岳雷和岳银瓶,赵构心中涌起无尽的悔恨。他知道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他知道自己曾经为了权力和地位而放弃了道义和良心。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曾经犯下的罪行是无法弥补的,他意识到自己曾经为了权力和地位而放弃了道义和良心。
岳雷和岳银瓶看着赵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们知道,赵构的末日已经到了。他们知道,赵构曾经犯下的罪行是无法弥补的。他们知道,赵构曾经为了权力和地位而放弃了道义和良心。在这一刻,他们决定为父亲岳飞报仇,为天下苍生讨回公道。
岳雷看着赵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他紧紧握住拳头,强压下内心的怒火,沉声质问道:“赵构,我父亲是帮你打天下,你这话你怎么还能说得出来?”
赵构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他抬头看着岳雷,眼中闪过一丝哀求:“岳雷,你父亲确实曾是我的臣子,但你也知道,世事如棋,局势多变。我为了自保,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
岳雷冷笑一声,打断了他:“但这些手段,难道就毫无道义可言吗?”
赵构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血色。他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但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我只想自保,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被人取而代之。”
岳银瓶站在一旁,目睹着赵构的狡辩与哀求,她的柳眉倒竖,双眼怒火中烧。心中的悲愤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她回想起林一飞此前对自己的分析,那些关于权力斗争、人心险恶的言论,此刻在她的心中得到了印证。她更加确信,真正杀害父亲岳飞的仇人,就是这个曾经坐在龙椅上,享受着无上荣耀与权力的太上皇赵构。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岳银瓶的声音冷若寒冰,她再也不想听赵构的废话,只想为父亲讨回公道。她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赵构的身前,手中的利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赵构惊恐地看着岳银瓶,他想要挣扎、想要逃跑,但身体却如同被钉在原地一般,动弹不得。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岳银瓶手中的利刃一点点逼近自己的胸膛。
“不!不!”赵构惊恐地喊道,但声音却显得如此无力。
岳银瓶不再犹豫,手中的利刃猛地刺进赵构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她眼神坚定,手起刀落,将赵构的头颅割下。她的动作迅速而果决,没有丝毫的犹豫与迟疑。
割下头颅后,岳银瓶迅速戴上面罩,将头颅用油布包好。她转身走向宫殿的纱帘,用赵构的血在纱帘上用左手写下了“杀人者岳飞也”六个大字。字迹歪歪扭扭,却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决绝。
完成这一切后,岳银瓶与岳雷相视一眼,无需多言,彼此都明白对方的心意。他们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宫殿,身影在夜色中渐行渐远。
宫殿内,只剩下赵构那无头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与狼藉。
岳雷和岳银瓶走出宫殿后,夜色依旧深沉。他们知道,这一夜注定将载入史册。他们为父亲岳飞讨回了公道,也为天下苍生讨回了正义。虽然前路未知且充满危险,但他们却毫无畏惧。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们并肩前行,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失。而那座曾经辉煌一时的宫殿,也在这一夜之后变得破败不堪。它见证了权力的斗争与人心的险恶,也见证了岳雷和岳银瓶为正义而战的决心与勇气。
岳雷与岳银瓶,两人心有灵犀,无需言语,便默契地顺着原路疾速跃出皇宫。夜色依旧如墨,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层之后,仿佛连天空都在为这场复仇行动而屏息。自他们闯入皇宫至此刻,尚不足一个时辰,时间紧迫,他们深知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沿着皇宫高耸的院墙,他们小心翼翼地穿梭,避开了一队队巡城的兵马。那些兵马在夜色中巡逻,火把的光亮偶尔照亮他们的脸庞,却丝毫未察觉到两位复仇者的存在。岳雷与岳银瓶凭借着高超的身手与对皇宫地形的熟悉,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所有可能的监视。
终于,他们来到了之前看好的一处老树旁。这棵老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为他们在夜色中提供了一片难得的隐蔽之地。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岳雷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便示意岳银瓶开始换装。
他们早已准备好两套常服,以备逃离皇宫后使用。此时,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两人迅速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下,换上了普通的百姓衣裳。岳银瓶的长发被简单地束起,藏进帽中,而岳雷则整理了一下衣衫,确保自己看起来与普通的行人无异。
换好衣裳后,他们又将之前埋藏在树下的铲子取出,开始在老树旁的空地上挖掘。不一会儿,一个不大不小的坑便出现在他们眼前。岳银瓶小心翼翼地将那件沾满鲜血的夜行衣以及赵构的头颅放入坑中,随后两人合力将泥土回填,将一切痕迹抹除得干干净净。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再次确认四周无人,才放心地离开了老树旁。岳雷轻声对岳银瓶说道:“明日天一亮,我们再来取回这些东西。今夜之事,切不可对任何人透露。”岳银瓶点头应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两人并肩走在夜色中,步伐坚定而从容。他们知道,这一夜虽然惊心动魄,但他们已经为父亲岳飞讨回了公道,也为天下苍生讨回了正义。前路虽然未知且充满危险,但他们却毫无畏惧。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随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那座曾经辉煌一时的皇宫也逐渐被夜色吞噬。而在这座皇宫的某个角落,一个无头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诉说着一个关于权力、背叛与复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