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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妖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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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提钱押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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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店里风平浪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心想这里好歹是公共场所,他们不会明目张胆过来使坏。 相反,家里可能变得更危险,毕竟杜宇盟知道我们住那里。于是,我打算多放点时间在家里面。 以前奶奶说过,轻易不要给别人下蛊,轻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重则被蛊虫反噬。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个道理。就像现在,那个老太婆不对我下手,我却要天天提心吊胆防着她,让我做事情很有拘束。 不然,我这几天可能就到某个山里面找虫去了,说不定能搞到几条值钱的虫,发一笔小财! 我马上想到了那座古墓,里面除了有鬼,还会不会有更值钱的东西? 这样一想,我便开始估算最终的战况,虽然我从老太婆那里赚了两万,但实际上可能亏损得更厉害。 然而,他们欺负我卿卿姐,我必须与他们抗争,这已经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了。 那天我独自一人在家思考这个问题,心情颇有些烦躁。 突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我的沉思,我有些惊讶,难道杜宇盟和谢文东带着那个老太婆来找我算账了? 我从猫眼往外看去,却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原来是房东陈阿姨。她前几天来收房租,所以我认识她。 她旁边还站着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中年妇女。我连忙开门,喊了声陈阿姨好,询问她有何贵干。 房东阿姨告诉我她带人来看房子,我心中一紧,再一问,才知道她家里出了些状况,急着把房子卖掉。 她还说刚才给我卿卿姐打了电话,知道我在家,所以赶紧带人过来看看。我心急如焚,便把她拉到一边,告诉她我们想筹钱买下这套房子,不知她何时急需用钱。 陈阿姨无奈地说,家人患了重病,急需用钱治疗。言下之意,她需要现金,哪怕低价出售,也要将房子换成钱。 我问她打算卖多少钱,陈阿姨说按照市场价,这套旧房子能卖四十二万。 假如我们能立刻付现钱,她可以便宜两万卖给我们。我让她考虑一下,留下了她的电话。 陈阿姨走后,我看着瓷罐里才长到两厘米的阳彩臂金龟子,感到有些气馁。如果能够再给我一个月,也许这只金龟子就能长到至少四厘米长,那时也许能卖三十多万。 可是现在,它这么小,能值多少钱呢?我想了想,决定给深港市的刘老板打个电话,告诉他我这里有只阳彩臂金龟子,问他要不要。 刘老板一听,立刻表示要来看货,晚饭过后就带着助手过来了。我提前把金龟子放在了一个纸盒里,等到我把它送到刘老板面前时,他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好一会儿,刘老板才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阳彩臂金龟子,看样子还处于幼年期,如果现在买下来,给少了觉得对不起我,给多了又怕有风险,因为谁也不知道这只金龟子最后能长多大。 我心中自然清楚,阳彩臂金龟子是按个头大小来论价钱的。 刘老板认真地对我说,看在他是我的朋友的分上,劝我再养一两个月,等到金龟子长大,那时才能看出它的真正价值。 我摇了摇头,告诉他没有时间再等了。刘老板犹豫了一下,说,要不这样,他先支付我三十万,等到这只金龟子最终长大交易出去,再与我结账。 我暗自算了下账,陈阿姨这套房要卖我四十万,而我手上有五万,如果刘老板只给我三十万,那我还得到其他地方借五万。 卿卿姐和程欣大概无法筹措到这笔数目! 我决定向刘老板借贷,于是,我对他的及时援手满怀感激,称赞他关键时候的慷慨相助。 刘老板连声说自家兄弟,何须如此客气。 我则直言不讳地表示,能否多加五万元。 刘老板一听,瞬间愣住,他旁边的龙助手急性子,立刻大声抱怨我不给刘老板面子,刘老板对我已经仁至义尽,按照行业规矩,这么小的金龟子,连二十万都不到! 刘老板却向他摆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然后淡然地对我吐出两个字“成交”。 我知道他心中或许有些不悦,但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索要借款。 刘老板二话不说,将钱转至我账户,我心情却颇为复杂。他对我如此坦诚,我却像是在勒索他五万元。 次日,我立即给陈阿姨打电话,约定她出来办理手续。 她当时惊讶不已,她压根不相信我们能筹集到如此巨款。 我告诉她,我向朋友借款,叮嘱她不要将此事告诉卿卿姐。 陈阿姨犹豫再三,办理完房产手续后,她又紧张地问我是否将某个器官出售。她的质疑,我深感理解,毕竟在她眼中,卿卿姐、程欣和我都是底层打工仔,哪有什么朋友愿意借这么多钱。 我笑了笑,未作解释,她长叹一口气,感慨道:“真是作孽啊,孩子,这可不是我逼你的!” 虽然我现在又变得囊中羞涩,但我心中却充满喜悦。 卿卿姐和程欣这两天却闷闷不乐,程欣说,没想到对面的荒山真要改成公园,大型挖掘机已经进场。 我安慰她说,公园建成后,环境会大为改善,我们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满目鲜花,岂不美哉? 程欣忧心忡忡地说,美景虽美,但房租也要涨价不少。我心中暗喜,这套房子刚易手就增值了。 卿卿姐无精打采地说,楼下看门的老伯告诉她,像我们这种户型的房子,每套涨租一千也是常事。 我更加窃喜,脱口问,真的会涨这么多吗? 卿卿姐瞪我一眼,说:“瞧你高兴的,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该不会把自己当成房东了吧?” 我赶紧说,还没涨租呢。 卿卿姐叹息,如果真的涨了,我们只能搬到更偏远的地方。 程欣更加沮丧,如果再搬,只能去城外的农村了。 我深知她的忧虑,这里距离她们上班的地方约有五公里,而这个旧小区是这片区域最差的房子,以她们每月两千多的收入,负担如此沉重的房租,在这个城市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幸好我买下了这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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