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她一眼,有些啼笑皆非,感慨道:“陈适龙看起来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可恶吧。”
沐玲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说:“这种背着妻子在外养小三的男人,怎能不可恶?”
她说话时,仿佛满腔怒火。
我调侃道:“他又不是你老公,你倒管得挺宽的!”
沐玲恨恨地回应:“你们这些臭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反问:“那你男朋友呢?”
她顿时恼羞成怒:“你别提他!”
我猜测,或许她的男朋友也曾背叛过她,甚至被她当场捉奸,否则她不会如此愤怒。
当我的车驶入乡村水泥路时,沐玲突然警惕起来,问我带她去哪里。
我故意逗她:“我乡下有一处房子,今晚我们就共度良宵吧。”
沐玲啐了一口,不屑地说:“你敢!”
若是我真有此意,沐玲威胁要剪掉我的花心。
我苦笑着摇摇头,心想:这真是美女说出来的话吗?
到了蝎场,我提起竹筒和纸盒走向里面。
门口的两只狼狗第一次见到沐玲,立刻吠叫起来。
沐玲紧张地拉住我,说她怕狗。我安慰她稍等片刻,便快步走向里面。
就在此时,鲁彬从楼房里走出来,他看见沐玲,眼睛瞪得溜圆,随口问我:“老板,这么快就换风格了?”
我瞪了他一眼,命令他把狼狗拴好,别再乱咬人了。
踏入蝎子的领地,我将四只蝎子交给了正在忙碌的李大婶。
她看到我再次带来蝎子,立刻将它们安置在以前养巴勒斯坦毒蝎的巢穴里,然后笑逐颜开。
我好奇地问她为何发笑,她兴奋地告诉我,这四只蝎子中有三只是母的!
我理解了她的喜悦,母蝎数量多,繁殖自然也多,那么她的收入也会水涨船高。
我离开时,鲁彬正在和沐玲搭话,笑眯眯地问她,与我相识多久了?他是否应该称呼她一声“老板娘”?
沐玲脸颊泛红,有些慌乱地说,她与我并非那种关系,叫他别误会。
鲁彬嘿嘿地笑,即使是临时的老板娘,也是老板娘,他并未误会。
我无奈地说,鲁彬,你别再胡说八道了。
鲁彬对我竖起大拇指,称赞我厉害,居然能拿下如此丰满高挑的美女。
他的话语和他的为人一样直接,我已经习惯了,但沐玲却显得有些不悦。
我心想,别人胡说,你为何责怪我呢?
今天蝎场只有李大婶一个人在,她见我们过来,立刻去摘了些蔬菜回来,又催促鲁彬抓条鱼。她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为我们准备了两盆佳肴。
吃饭时,她不停地给沐玲夹菜,说我年纪小,不会照顾人,叫她凡事往好处想。她这种热情,仿佛初次见到儿媳妇的婆婆一般。
我咳嗽一声,试图提醒她认错人了。
沐玲斯文地吃着菜,竟然装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还请李大婶放心,她会照顾好我。
我真是无言以对,我这么单纯的人,难道就不能有异性朋友吗?再说了,沐玲比我大那么多,你们难道看不见?
午后,我在池塘边钓鱼,其实我只是做做样子,故意选择这种美女多半不喜欢的活动,以此打消她对我的热情。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她不仅不讨厌,反而兴致勃勃地钓上了十几条鲫鱼。她还兴奋地告诉我,今晚请我去她家里,她亲自下厨做一锅家常鲫鱼。
李大婶听她这样说,赶在我们离开之前,乐呵呵地帮沐玲处理干净鱼。
下午五点多,我开车载沐玲回去。我说我已经陪你玩了大半天,大小姐你如果满意了,就放我走吧。
沐玲瞪大眼睛看着我,问我究竟讨厌她哪里。
我无奈地说,我有家室,不能与你整天在外游荡。
沐玲说既然如此,那就再陪她一次,然后就放过我。
我无法摆脱她,只得跟她进入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小区,那里离我住的四海天府不远,开车大概十分钟就到了。
吃饭时,她给我倒了一杯葡萄酒,说只要干了这一杯,她就不再把我和程欣的亲密行为告诉卿卿姐。
既然有把柄在她手里,而且她笑起来那么迷人,我毫不犹豫地将这杯葡萄酒一饮而尽。
然而没过多久,我突然觉得头晕,心里猛地一跳,立刻意识到坏事了,她肯定在酒里放了迷药!
在我倒下的那一刻,我叫了声小黑,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惊骇地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短裤躺在床上,赤膊着上身。而沐玲却穿着宽松的睡衣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她有些得意地看着我,手上端着一个高脚红酒杯,她还很惬意地喝了一小口。
我赶紧坐了起来,拿被子盖在身上,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怕自己的第一次交到她这样的美女身上,我只担心她拿我当小白鼠。之前她就说过,她们要研究我的身体,究竟我是怎么抵抗蛇毒的。
想到此,我又快速地检查了下,发现自己除了被她脱掉衣服外,身上并没有开过刀的痕迹,我也没有觉得哪里有痛感。
这一检查,我稍微松了口气。
沐玲笑嘻嘻地说,我真厉害,被她用了浓度较高的迷幻剂,我居然只睡了五个小时,普通人要是喝了这么多迷药,最少也得睡十多个小时。
我抓过手机一看,此时已经快一点了。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卿卿姐打过来的。
我翻身起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沐玲拿着手机走过来,说给我看点好东西。说着,她就把手机屏幕拿到我眼前。我一看,立时有些傻眼。因为我看见了一副副香艳的画面,而我和她都是里面的主角。
画面上,我和她搂得很紧,脸几乎贴在了一起,由于有被子盖着,我不能确定她是不是也裸着上身,但她胸前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我条件反射地想把她的手机抢过来,她可能料到我会抢,马上拿开,还说她已经传到网上保存起来了,就算我现在把她的手机砸了,也销毁不了证据。
我恼怒地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