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这边因为察觉到那个人偶的灵魂无处附体,因此我直接出手把它给消灭。
看到这一幕,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高兴的神色。
毕竟像这样一个祸害人的东西总算是给制服了,因此大家也都松了口气。
“晓宇,现在就需要你们几个背着我的肉身了,不然情况将会变得非常不好。”
“好的陈大哥,这个您放心。”闻言,钟晓宇点了点头。
就这样,钟晓宇,高虎,还有丁一,他们三个人轮流背着我的肉身,看这样子还很滑稽。
另外,他们甚至还笑话我,说如今我变成了高秀兰的那个走路姿势。
“害,这些不都是迫不得已嘛,你们也不要在这里多嘴了。”说到这,我撩了撩头发,不得不承认如今附身在一个女性的身上,在走路或者是干其他事情的时候还是非常麻烦的,于是我继续讲道,“高虎,等回去之后,我会采用一种新的方式把你姑姑的症状给治好,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好的陈大哥,谢谢你了!”听到这,高虎猛的点头。
见状,我摆摆手。
之后,我让他们临时搭建了一个小型的祭坛,然后便开始默念口诀。
只见,我的灵魂从高秀兰的身体里面窜了出来,然后我便开始在空中飞舞。高虎跟林枞自然不太了解这到底是什么,丁一就在旁边给他们解释,与此同时他也给我护法。
过了一会儿,我通过划破手指这一方式,让高秀兰的身体上沾染了我的血液,因为我的血液有很大的作用,所以这一次我们都能够明显的感觉到高秀兰整个人都变得非常好了。
最后我又默念口诀,成功把她那一丝灵魂给压制住。
一切弄完之后,我也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看着熟悉的胳膊和腿,我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陈大哥,这样就是好了吗?”随即,高虎过来询问着我。
闻言,我冲他点点头,然后便给了他一个眼神:“记住,最近这几天可一定要看好你的姑姑,千万不要让她乱跑,必要的时候你也可以开导她一下,或者说让她干点别的事情。”
之所以会这么说,主要是因为我知道像他们这种年龄比较大的人都喜欢乱逛,因此很容易在不经意之间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好的陈大哥,真是太感谢您了……”一边说着高虎,一边对我作揖。看这架势,就怕下一秒他会突然跪下来。
“行了行了,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我们弄完了你的事情也该回学校了。”
临走之前,我还继续叮嘱了高虎一番,对方听到之后也是更加的感谢。
在弄完这一切之后,我便回到了学校,然而学校里好像发生了一件非同寻常的事情……
这时候,我、老林、林枞、丁一以及钟晓宇正打算去餐厅吃饭,然而,对讲机中突如其来的紧急通知,如同一声惊雷,瞬间击碎了我们心中的宁静。
随即,通过一些学生的回应,我们得知洗衣房在昨天晚上发生了件事情,刚刚又发生了类似的情况,因此学校领导让我们安保人员赶紧过去。
听到之后我立马做出回应,甚至连保安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而钟晓宇,作为我们之中最为沉稳的一员,他的步伐虽然同样急促,但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仿佛无论面对何种情况,他都能保持冷静与理智。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中也难以掩饰那份难以言喻的凝重。他深知,每一次这样的紧急事件背后,都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危险。
随着我们逐渐接近洗衣房,周围的氛围似乎也随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夕阳早已沉入地平线,夜色如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
校园内的路灯虽然明亮,但在这样的夜晚里,也只能勉强照亮前方的一小片区域,让周围的一切显得更加模糊与神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寒意,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冷,仿佛连风都带着几分阴冷与不安。
当我们终于踏入洗衣房的那一刻,一股更为强烈的阴冷气息迎面扑来,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里,仿佛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时间在这里凝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感。
钟晓宇的脸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严肃,他轻声却坚定地说道:“这里的阴气又变重了。”
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与警觉,让我们都意识到,这次的事件或许并不简单。
我心中一凛,回想起之前遭遇的那些诡异事件,不禁暗自揣测:难道那些小鬼还没走?
想到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深入探查一番。我示意大家保持警惕,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向倒在地上的学生,同时用目光扫视着四周,试图寻找任何异常的迹象。
然而,经过一番仔细搜寻,除了那名昏迷不醒的学生和周围散落的衣物外,我并没有发现任何新的异常。空气中除了那股挥之不去的阴冷气息外,一切似乎都显得那么平静,却又那么不真实。
“奇怪,这次怎么没有新的发现?”我喃喃自语,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
老林和林枞也围了过来,他们同样一脸困惑地查看着现场,试图从中找出什么线索。
而钟晓宇则站在原地,闭上眼睛,似乎在用他特有的方式感知着周围的环境。片刻之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这里的阴气确实很重,但似乎并不是那些小鬼所为。”钟晓宇沉声道,“我们得小心行事,恐怕这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秘密。”
在我弯腰的瞬间,视线被一束微弱却异常吸引的光点牵引,它来自角落里一件非同寻常的黑色物体。这件物品形状奇异,边缘不规则,似乎是大自然与匠人之手共同雕琢的杰作,却又超越了任何已知材质的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