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染喝了一口水,“研究过。”
“唐小姐,还麻烦你帮我这几个徒儿也指点一下,这个李天科,京市拳击冠军,很有天赋的。”
王辉搂着李天科笑。
“一个女人也能指点我?不过是李二白让着她,以为我看不出来?教练,我自己练习去了。”
李天科认为是李二白放水了,不然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以为她是布鲁斯?
可笑。
王辉气得不行,拉着李天科,“你这小子,多好的教练,比我强,你怎么不知道珍惜,决赛高手如云,你算老几?”
唐星染扔下矿泉水瓶,跳下擂台,“不用了,我正好懒得说话,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惨了,她呀,很牛逼的!”,李二白爬起来,对着李天科说话。
李二白擦擦额头的汗跟着唐星染离开。
……
A国基地。
威严的大厅里坐着一位带着黑色连帽的男人,黑色皮套下,左手缺了一根无名指。
“失手了?”
男人戴着面具,声音极其恐怖。
谢砚礼跪在地上,低着头解释,“爸,这次是我不好,我遇到了一个人,她把金钗抢走了。”
“什么人?”
“我不知道,那个人武功在我之上,我一定会再找她拿回金钗!”,谢砚礼声音颤了颤,似乎在发抖。
“还有人比你厉害?儿子,你不会是在骗我,故意放走她?”,男人起身走到谢砚礼身旁,弯下腰盯着他。
黑色笑脸面具藏着诡异的气息,谢砚礼压根不敢睁眼。
“我没有,爸,是我失误,小看了她,下次我一定会拿回来。”
男人起身在桌子上前转了转,“不用了,拿回来也没什么价值,数年前在基地逃跑的那个男人还没找到?”
“没,没有。”,谢砚礼晃了晃脑袋。
男人绕回椅子边上坐下,声音幽的像一只恶鬼,“我听说那个人是你放跑的?而且你还雇了人去救他?”
“没,没有,我是想把他带回来交给您,谁知道那个人把他送去医院,我去晚了而已。”
谢砚礼跪在颤颤巍巍的解释。
“你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敢和我们作对,她一定是不想要命了。”,男人攥着拳恶狠狠道。
“七爷,黑影组织的继承人。”
谢砚礼回答着脑海里还想那晚见到的桃花胎记。
“去,把她抓回来,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
男人盯着电脑上唐星染的资料,眯了眯眸子。
“是!”,谢砚礼起身,准备往回走。
砰!
一枪子弹从谢砚礼的背后射出来,擦过他的脸颊,鲜血顺着漂亮的脸蛋流下来。
“记住,背叛我没什么好下场,即便你是我的儿子。”
那如同鬼魅的声音在谢砚礼的耳边回响,又如同幽灵般缠绕着他。
谢砚礼打个寒颤,回头鞠了一躬离开。
“我要活的!那姑娘有意思的很!”,男人高声嘱咐。
谢砚礼站在门外松口气。
“少爷,老爷这是又犯病了?”,手下黑石走过来询问。
谢砚礼摇摇头,掏出一根烟点上,“老头的毒是不是最近又严重了?”
“没听说,你留下的血清还有很多,可老头最近情绪很不稳定,像是要来大姨妈似的。”
黑石小声嘀咕。
“去你的。”,谢砚礼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烟灰笑道,“上次抽来的血化验结果如何?”
黑石疑惑,“少爷,这个还真就奇怪,那血样和老爷中的是一种毒,唯一不同的是那血样的毒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
“你说老爷是不是认识这血样的主人,在基地没见过,和老爷中一种毒,莫非是私生子?”
黑石说完,脑袋被谢砚礼狠狠敲了一下,“别胡说,我这几日不在,好好照顾他。”
……
唐星染离开拳馆,赵行云就追上来。
“星染!”
赵行云拦住她的去路,笑嘻嘻的上前搭讪,“星染,你都这么久没回家,回家看看呗?”
“滚!”
唐星染眼皮都没抬,绕开他往前走。
“星染,我知道爸妈对你很过分,但我是无辜的,我对你不错吧?小时候?”,赵行云赔笑。
确实,小时候赵家人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只有赵行云出现,她才有喘息的机会。
“星染,你别忘了,小时候我救过你,就是火灾那次。”
要说赵行云和唐星染的交集真不多,可那次火灾真是他救了她。
“你要什么?”,唐星染冷冷道。
“没什么,你教我练拳击,我想打比赛。”
赵行云也没想到有一天能这么卑微求到唐星染。
“比赛?”,唐星染微微扬起嘴角,抛去一个眼神给王辉,便离开了。
“慢走!下次再来!”,王辉摆摆手,对着赵行云客气道,“行了,你小子也是走了狗屎运,看着小姑娘的份上,今天你跟我练习吧。”
“真的?”,赵行云又兴奋了。
王辉好奇打听,“她和你什么关系?”
“兄妹关系。”,赵行云望着唐星染远去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唐星染走到拐角,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唐老师,真巧,我办完事,送你一程。”,陆祁州冷冷开口。
“那我回酒店了,大哥,晚上联系。”,李二白摆摆手,对着陆祁州比心。
唐星染无语,上了车。
两人中间隔得很远,陆祁州叠起修长的双腿,“唐小姐还会打拳击?”
“嗯,练着玩而已。”,唐星染目光看向窗外。
不知为何,她不敢同陆祁州对视,总觉得她能被这男人看穿似的。
陆祁州薄唇微勾。
“去哪?”
“回家。”
一身臭汗,她得好好洗洗。
“刚才那是你的……”
“朋友。”
唐星染抢先说话,生怕陆祁州误会。
“我困了,先睡了。”
唐星染闭上眼,脑袋靠在车窗上,身子随着车子摇啊摇,金色的光刺过玻璃落在少女脸庞上,格外美好。
陆祁州挪了挪身子,离唐星染近了些,拿出手机假装在处理公务,实则打开照相机,按下快门键。
他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弧地。
司机陈伟看着后视镜瞪大眼睛。
卧槽!
他笑了?
娘嘞!
面瘫侠笑了!
陆祁州发现陈伟的目光,忙的收起嘴角,恢复起以前那张死鱼脸。
“让你查的消息怎么样了?”
南风一本正经,“京市附中的校医就是个实习生,没什么特别的。那枚金钗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