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究竟是何人?从何而来?”
楚风微微一笑,不答反问:“县太爷,你可曾记得,大秦虽亡,但王法未灭,如今大齐接管了秦地!我乃奉命行事,特来查办此案。”
原来楚风刚才去了一趟厕所,又传回了御书房,他特地从抽屉里拿了一块令牌。
抽屉里不仅仅有令牌,还有一些尚未书写的圣旨。
毕竟楚风可是齐王,他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眼下不宜暴露身份,但光是锦衣卫的身份,就足够这里的人喝一壶了!
“假的!肯定是假的!”县太爷嗷嗷大叫。
“那这呢?这是不是假的?”
说着,楚风又从怀中取出一卷黄绸,缓缓展开。
那竟是齐王的圣旨,上面玉玺印记清晰可见,字字千钧,直指此案。
并且落款处,赫然是传国玉玺的文字!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此刻,在场所有人,都如同风吹小麦一样纷纷跪下。
就连陈宽也傻眼了,自己的便宜大哥,竟然是锦衣卫?还带着圣旨?
曾小姐愈发激动,她呜咽道:“大人!民女的爹死得好惨!求大人为民女做主啊!”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锦衣卫!”孙二蛋见状,脸色瞬间苍白如纸,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
县太爷见状,也是双腿一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他急忙将责任往孙二蛋身上推:“都是这孙二蛋搞的鬼,与我无关啊!”
楚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已无波澜。他高声宣布:“此案关系重大,需带回县衙详审,不得有误!”
他揪走了县太爷的乌纱帽:“来人!将这狗官拿下!”
原来还要准备逮捕楚风的衙役们,此时看到了圣旨和令牌,他们哪里还敢耽搁?
立刻就过来将县太爷给抓住。
县太爷嗷嗷大骂:“你们撒手!本官是县太爷!”
一个经常受委屈的衙役给了县太爷一个大笔兜:“滚你娘亲的县太爷!县太爷大,还是齐王大呀!”
“你……你们……”县太爷气的七窍生烟。
楚风缓缓步入县衙大堂,身形挺拔,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端坐在县太爷那张宽大的座椅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众人。
陈宽站在了楚风的身边,还特地要了一顶师爷的帽子,此时人五人六,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原县太爷朱文,此刻已褪去了往日的威严。
跪在堂前,衣衫凌乱,如一只落水的癞皮狗,口中正不住地喊着冤枉。
“冤枉?哼,你身为父母官,却与奸商勾结,欺压百姓,草菅人命,何来冤枉之说?”楚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朱文的心头。
孙二蛋在一旁,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他拼命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大人开恩!”
楚风冷笑一声,猛地一拍惊堂木,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官商勾结,祸国殃民!来人,先给这二人各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衙役们闻言,一个个面露喜色,平日里被县太爷克扣俸禄,他们早已心生不满。
如今有了楚风撑腰,他们哪里还会手下留情?
只见板子如雨点般落下,直打得朱文和孙二蛋哭爹喊娘,皮开肉绽。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他们或站或坐,目光中充满了愤慨与期待。
有人高声指责县太爷的恶行,有人则落井下石,揭露孙二蛋往日的种种恶迹。
“这孙二蛋,以前就是个偷鸡摸狗的小人,没想到做了管家后,更是变本加厉,逼良为娼,无恶不作!”
“没错,我亲眼见过他欺负我家丫鬟,简直不是人!”
“……”
面对众人的指责,孙二蛋脸色苍白:“那都是误会,误会!”
他拼命辩解,却无人理会。
楚风冷眼旁观,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再次拍响惊堂木,声音冷冽如冰:“够了!今日,本官不仅要为曾小姐讨回公道,更要为这方百姓除害!”
说着,楚风挥了挥手,示意衙役们将曾老爷的尸骨抬了上来。
仵作仔细检查后,确认曾老爷是被人闷死,而非自然病逝。
曾小姐见状,更是哭得撕心裂肺。
她指着孙二蛋,怒骂道:“你这个畜生!我爹生前看你可怜能干,才让你做了管家,没想到你竟是条毒蛇,害得我家破人亡!”
随着曾小姐的控诉,曾家人也陆续到场。
他们有了楚风这个强大的后盾,纷纷站出来指证孙二蛋的罪行。
丫鬟哭诉自己被孙二蛋侵犯的屈辱经历;
养马小厮揭露他偷换饲料、贪墨钱财的恶行;
厨房的伙计则说,是孙二蛋逼他给小姐下了麻沸散,才导致那场悲剧的发生。
而当铺的刘掌柜也站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本账册,上面详细记录了孙二蛋在他家典当曾家物品的时间和数量。
原来这些年,孙二蛋偷了曾家的东西,去当铺赚了相当多的钱。
证据确凿,孙二蛋百口莫辩。
楚风见状,怒不可遏。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孙二蛋!你身为管家,却恩将仇报,害主求荣,简直禽兽不如!还有你,朱文!你身为县太爷,却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置百姓于水火而不顾!今日,本官就要替天行道,将你们二人绳之以法!”
说着,楚风将县衙内搜出的证据和账本往地上一摔,那些记录着朱文贪墨钱财、私加税赋的罪证瞬间散落一地。
周围百姓见状,群情激昂,他们高声呼喊:“杀了这个狗官!杀了这个恶棍!”
楚风目光如电,扫视全场后,沉声道:“依本官之见,此二人罪大恶极,当处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之刑!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堂内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百姓们纷纷称赞楚风是青天大老爷,为民除害的好官。
几个差役将二人拉扯了下去。
而这时候衙役凑了上来:“大人,咱县里,没有会凌迟的行刑官啊?”
“去市场请个屠夫过来就行。”楚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用钝刀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