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在理。
她从未想过,自己未来的老公若不是冯嘉乐会是怎样的。
越想越多,她忍不住红了眼睛。
冯嘉乐看着她要哭的表情,有些好笑,“怎么了?怎么还要哭了。”
陆星晚哇的哭了出来,“我只是想到,如果我没有遇到你,如果我的男朋友不是冯嘉乐,那我该怎么办,就是想到就好伤心啊。”
冯嘉乐总算明白,孕期女人有多敏感了。
她轻抚着她的后背,“乖,别哭了,嗯?”
“我是为了小年年出生的呀,就像如果我们真的有个女儿,那顾唯家的孩子,肯定也是位小骑士,来保护我们的女儿,是不是?很多事,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辈子老婆是你。”
这个晚上,两个人相拥。
冯嘉乐给她讲了很多小时候的故事,以前她不喜欢听,现在反而喜欢了。
像是冯嘉乐讲给孩子们听的一样。
陆星晚的眼睛哭的有些红,冯嘉乐下楼去取冰块。
恰好遇到齐星野和谢聿在吧台喝酒。
“年年睡着了?拿冰块做什么?”
“晚上睡前,哭了一会儿。”他怕齐星野误会揍人,特意说了句,“自己脑补了一下,若是这辈子没见到我,该怎么办,越想越难过,就哭了。”
“倒是像陆家人的性格。”谢聿笑了下,这样的问题,齐星野也和自己说过,快要哭的时候,他换了个方式才让他闭嘴。
外面下起了雨。
冯嘉乐给她敷了眼睛,上了床,陆星晚虽然睡着了,但是她对冯嘉乐有本能的依赖,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凑了过去。
男人嘴角漾着笑,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小姑娘低低浅浅的呼吸落在他的胸膛。
冯嘉乐的手覆在她的肚子上,他的声音又轻又宠,“你们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爸爸都会欢喜。”
“欢迎你们来到我们家。”
夜里,下起了雨,连绵雨水,下了一夜。
陆星晚被窗外雨声吵醒,睁开眼睛,身边冯嘉乐已经不知何时起了床。
今天她还有个小工作,补拍几个镜头,何宗已经在楼下和齐之诺聊天。
陆星晚下楼的时候,看到何宗拘谨的坐着,像是小学生。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谁会想到何宗是这样的。
“妈妈,宗哥。”
齐之诺看到女儿下楼,叮嘱了几句,把保温瓶递给她,“乐乐早起给你煮的小甜水,酸酸甜甜,一会儿工作的时候,喝一些。”
“知道了妈妈。”陆星晚轻拥了一下她,跟着何宗去工作。
片场。
陆星晚困的直打哈欠,眼泪都冒出来了。
何宗心疼的看着她,“冯总停掉你工作,也是对的。”
“我看你这个样子都会舍不得。”
“我问导演了,还有半小时到你,补拍几个镜头就可以了。”
陆星晚点点头,远处听到吵闹声,她抬眸看过去,“谁啊,这么吵?”
“方数!”
“方数?这个名字她倒是好久没听过了,上次孟雪事件以后,这个女人低调了很久。”
“她吵什么?”
“她现在自己成立了一个娱乐公司,规模不大,带了几个艺人,这次剧组的女三是她下面的艺人,被星拓传媒的人打压了,再找副导演讨说法。”
何宗轻叹一声,“以前我挺尊重方数的,毕竟她也是圈内的前辈,但现在,就两个字,难评。”
轮到陆星晚补镜头的时候,方数看到了她。
女人的眼睛要翻到天上去了,陆星晚是一个职业素养很高的女孩子,这个时候,她想的只有完成工作。
无论如何,工作放在首要位置。
一个小时后,陆星晚结束工作,副导演送上了花,庆祝她杀青结束。
此时,方数冷哼一声,“不过家世好一些而已,演技这么烂,一辈子扶不起来。”
陆星晚走到方数面前,“方阿姨,您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说话难听啊,怎么?现在许总知道孟雪的存在了么?”
“我劝你,还是不要惹我,毕竟惹恼我以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陆星晚被带回休息室卸妆。
她不想搭理方数,现在怀着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临出发之前,方数走了过来,嘴角漾着笑,只不过漾着阴森的笑。
陆星晚蹙眉,“方阿姨,还有什么事吗?”
何宗和林琳从外面走了进来,“方小姐,有任何事情请和我说,现在我家艺人要回家了。”
陆星晚站起身,正欲离开,方数从怀里拿出一把水果刀,恶狠狠的看向陆星晚,“你知道我的秘密,那么你去死吧!我宁愿死,也要保护女儿的秘密。”
女人疯了一样冲过来,何宗和林琳吓坏了,本能的挡在陆星晚面前,杰森手速很快的拦住了她。
不过,她还是刺伤了人。
只不过,刺伤的是林琳,挡在陆星晚面前的林琳,胳膊划了一道伤痕,血往外冒。
一阵慌乱,陆星晚跌倒,捂着肚子,“有点疼。”
“快快快,赶紧上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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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嘉乐在董事会赶过来,他看到医院门口被杰森控制住的方数,一脚踹了上去,男人阴冷的看向她,“我老婆要是有事,孩子如果有事,我会让你和你那个便宜女儿,一起陪葬。”
男人阔步走进房间。
李喻坐在一旁,给林琳处理伤口。
他的视线落在林琳身上,轻声道,“谢谢。”
“没事的,只要不是年年受伤就好了,我年纪轻,很快就恢复了。”
李喻懒得说,对着冯嘉乐一点好脸色没有。
陆星晚是她看着长大的姑娘,很疼爱。
虽然她今天没什么事,但都什么时候了,还让小姑娘出去工作,他们陆家缺这点钱?
“人没什么事,只是受了惊吓,肚子里孩子很坚强,没什么影响。”
“不过,还是需要住院观察一天。”李喻冷哼一声,他给林琳包扎完,阔步走了出去。
眼不见心不烦。
陆星晚躺在那里睡着,安静的像个瓷娃娃,林琳说了句,“今天这个事情和年年没有关系,那个女人和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