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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于他的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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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程邵宴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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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从道:“我听说你这边出事哪里还呆得住啊,赶紧就过来了。” 她四处看了看:“梨园看起来也没什么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傅千宁看见程邵宴跟警方说话去了,就道:“又有人来翻找我的东西。” 傅千宁满脸严肃:“我不知道对方到底要找什么,但是他们上次去了我家翻找,现在又找到梨园这边来了,而且他们似乎是有针对性的在找。” “那他们到底是要找什么呢?”顾知从也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事:“是不是跟你林家有关系啊?” “梨园是你妈妈留下来的吧?而且林家当年出事之后那些东西不是都被你收拢过来了吗?对方是不是想要找林家的东西啊?” 顾知从的话倒是给傅千宁提供了新的思路。 “如果是林家的东西……” 傅千宁的确是把林家当年的那些遗物跟她高中大学时候的东西放在一起的。 “我去看看。” 林家其实也没什么东西。 当年傅千宁的外公外婆是有遗嘱的,富人都会先立好遗嘱,如果不是出了什么重大事故是不会修改的。 林家人向来心善,外公外婆的遗嘱是把除开给两个孩子准备的信托基金之外的其他财产都捐出去的。 傅千宁的妈妈不缺钱,舅舅那边也有外公外婆从小设立的基金,当然了,当初立遗嘱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有一天居然真的会因为车祸双双去世。 傅千宁的妈妈自然也不会为了拿到遗产就做什么动作,她不缺钱,而且还把那些留给他们的不动产都卖掉了,存入了舅舅的基金账户。 后来她妈妈去世,没来得及立遗嘱,财产全部被傅奇所得。 傅千宁小时候虽然没有自己的财产可以动用,但日子过得倒也不是那么苦。 成年之后她能自己挣钱了,很快日子也变得宽裕起来。 林家的那些东西傅千宁除开之前收拾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收拾过了,这一时半会的还真不知道到底少没少东西。 但是按道理来说,林家的东西即便是少了大概率也就是一些早就失去效力了的文件之类的,也不可能真的有什么能用得上的。 “你赶紧看看。” 顾知从陪着傅千宁去翻找了一番,但傅千宁发现东西并未丢失。 “都在这里。” 林家那些东西是傅千宁亲自收的,因为也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傅千宁记得很清楚。 “那就奇怪了,对方到底是冲着什么东西来的?” 傅千宁沉默了。 “宁宁。” 程邵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警方有话要问你。” 傅千宁点点头,跟顾知从说了一声,就去跟警方沟通。 “傅小姐,梨园这边的安保你并未找其他人来负责吧?都是整个别墅区的物业负责的吗?” “是的。” 傅千宁很少在这边,她之前也想过自己找人来管理,可是傅千宁也不太放心,倒不如直接交给别墅区的物业,别墅区这边好歹知道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做事都会非常小心,并不敢怠慢。 比外面找来的那些人还是要靠谱很多的。 “我们已经联系过别墅区的物业了,这些人说你们这边的监控一向正常,一会会把小区内的监控也给送过来,我们到时候会结合梨园自己的监控跟小区监控结合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对方既然提前离开,就必然会在别墅区监控内留下痕迹,只要能找到对方留下的痕迹一切就都好说了。 “辛苦你们了。” 傅千宁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家里的事也找了警方好几次了。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非常烦人,他们当事人可以感觉到那种如芒在背的危险,但是对于警方来说找不到人,也没有什么痕迹可以调查,他们也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请傅小姐放心,这段时间还是尽量减少出门。” “傅小姐想到什么第一时间来找我们。” 傅千宁点点头。 “辛苦。” 除开这些话他们现在也没有别的话好说,傅千宁见他们没有什么东西要问的了,就转头去找程邵宴他们。 “宁宁,你的那些东西去哪里了?” 才一走近,傅千宁就听到顾知从问她。 傅千宁挑高了眉头:“什么东西?” “就是你的那些宝贝啊。” “你没有跟这些东西放在一起吗?” 傅千宁跟顾知从从小认识,两个人虽然没当过同班同学,但作为傅千宁从小到大身边唯一得朋友,她知道的事比别人多得多。 “应该是放在这里的。” 傅千宁走过去翻找了一下,随后脸色慢慢白了。 “不见了。” 程邵宴跟司砚礼扭头看了过去:“是什么东西?文件一类的吗?” 能被当成宝贝的,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东西吧? 傅千宁摇摇头:“是以前高中时候写的一些信。” “信?” 司砚礼问道:“是跟家里人来往的信件?” 信是非常私密的东西,里面或许藏着不能对其他人说的秘密。 真要是当年傅千宁给家里人写信的时候写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而对方很在意,如今被对方拿走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不是。” 傅千宁还没回答顾知从就先说道:“是宁宁跟一个笔友的信,两个人当年聊的还挺好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就失去音讯了。” 傅千宁也已经大概翻找了一圈,那些信果然不见了。 “真的不见了。” 司砚礼有些不解:“笔友之间写的信有什么特殊之处吗?对方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这些信?” “那谁知道呢,搞不好就是宁宁当初在信上写了些什么。” 司砚礼跟顾知从聊了一会,发现四周有些过于安静了,只剩下傅千宁在翻找东西发出的细微声响,他有些诧异地扭头看了一眼,就见程邵宴跟个木桩子似的站在原地,双眼有些迷茫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喂,程邵宴你没事吧?” 司砚礼推了程邵宴一下:“怎么不说话?” 他说完想到了什么,咧嘴一笑,格外戏谑地看着曾经这个死对头,而如今马上要变成连襟的人,压低声音道:“你是不是吃醋了?不至于吧?一个都不认识的笔友也值得你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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