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应道：“据目前的情况来看，明天头条的火爆程度至少是内涵段子的三倍以上！”
“一小时内用户就能破50万！”
“绝对是当前最热门的应用！”
“它的优势除了涵盖内涵段子以外，还增加了新闻资讯、天气预报、音乐、电影等多元化功能。”
“适用范围更广了，以前只有年轻人喜欢，现在已经是老少皆宜了。”
“最重要的是它的个性化推荐引擎技术。”
“目前还没有人能与之抗衡，算法非常成熟。”
“大概就是这些。”
这就是大公司和小公司的区别，
也是成熟企业的底蕴所在：
善于分析数据，能够洞悉关键。
否则，
如果都像张晓鸣之前找的那两个人一样，工作效率和方向肯定会陷入混乱。
经过这番分析，明天头条的核心要素都展现出来了，每一个字都很有价值，没有一句废话。
众人神色凝重，
如此新兴的企业，竟然掌握着如此成熟的技术，实属罕见！
仿佛已经蓄势已久，只等时机一到，就会全力出击。
“大家有什么看法？”小马哥没有急于表态，而是询问众人的意见。
“交给技术部，一个月内可以复制出同样的产品。”
“到时候用户已经深深爱上了明天头条，就算借助我们的引流，效果也很有限。”
“做软件容易，做内容难。”
“现在明天头条的信息抓取非常精准，我们是望尘莫及。”
“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投资甚至收购！”
“张子羽之前说过，估值千亿，可能还有未暴露的核心技术。”
众人各抒己见，分析了字母跳动的各个方面。
小马哥静静地听着，
想要全盘复制字母跳动并转移流量，谈何容易。
这和游戏产业完全不同，
很多游戏制作团队规模较小，游戏账号、服务器甚至宣传都存在短板，
所以企鹅才有机会趁虚而入。
但是张子羽的团队，
筹备得非常周全，仿佛没有经历过从小到大的过程，突然就崛起了！
“够了。”小马哥发话，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现在字母跳动已经展现出了独特的魅力，市场洞察力非常敏锐。”
“收购是绝对不可能的，也不应该采取这种策略。”
“他们的技术人才确实很优秀，大家要明白，”
“字母跳动之所以如此强大，张子羽一个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所以，融资是上策。”
谈到融资，小马哥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对字母跳动寄予厚望，
但是张子羽的估值让他感到压力很大。
企鹅虽然财力雄厚，但是银两也不是凭空而来的，还是需要精打细算。
“马总，但是A轮融资就估值千亿，确实有点吓人，就算字母跳动有隐藏的东西，市场反馈也不确定，风险还是很大的。”投资部的负责人急切地说道。
“你说得对。”
果然。
就在第二天。
张晓鸣就拨通了张子羽的电话，告诉他企业方有意和他面谈一次。张子羽当然是满口答应。
这次找上门来的，正是企鹅集团。
企鹅的优势在于，很少插手被投企业的决策事务，除非对方主动寻求帮助，他们才会出手相助。
相较之下，阿里的风格明显要严格很多。
接受阿里融资的公司，往往最终会将所有资源都归集到阿里麾下，导致被投企业自身发展动力不足，反而是阿里越来越强大。
张子羽可不想在董事会上被人指手画脚，甚至干涉公司的日常运营。
长期以来，他在每一份融资协议中都会明确加入一条禁止性条款：任何情况下，投资方不得干预公司决策及经营。
另外。
选择企鹅融资，还因为他们财大气粗。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可以邀请企鹅一起参与云计算和芯片研发项目。
这可是个烧钱的活计，单靠张子羽一个人的力量，目前很难应对。
除非他愿意把公司所有的纯利润都投入进去，但是那样的话，公司恐怕支撑不了几年，必须考虑长远可持续发展。
于是，张子羽立刻赶到了公司。张晓鸣早已在楼下等候多时，见到张子羽，点头示意道：“张董。”
边说边往里面走，边说道：“根据企鹅集团投资部的消息，小马哥今天会亲自过来。”
“主要是探讨融资相关的事宜。”
“他们已经表现出了对我们的浓厚兴趣，会谈的时候你可以稍微拖延一下，效果可能会更好。”
张晓鸣适时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至于张子羽是否采纳，那就是张子羽的决定了。作为公司的CEO，张晓鸣必须要有自己的主见，否则如何引领公司前进？
“嗯。”
张子羽微微颔首，手中摸出一枚U盘递给张晓鸣，“把这个拿到会议室准备一下。”
“好的。”张晓鸣没有多问，立刻答应下来。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到？”
“约定的时间是半小时后。”
“好，稍作准备，这次会谈比较正式。”
“明白。”
张晓鸣立刻遵照张子羽的指示，将大会议室布置妥当，并将张子羽U盘中的内容准备好。
此刻。
会议室的投影仪已经打开，PPT的内容出现在屏幕上，首页几个大字映入眼帘：“字母跳动未来发展规划。”张晓鸣完全不知道张子羽什么时候编写的这个东西，继续翻阅下去，惊讶地发现，如果按照张子羽的规划一步一步推进，五年之内，字母跳动很有可能会登顶行业巅峰！
然而，规划中也暴露出了一个显著的短板——极度依赖资金，没钱就寸步难行！
直到此时，张晓鸣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张子羽如此重视与企鹅的沟通。
半小时后。
张子羽和张晓鸣一起来到楼下迎接小马哥一行。
“马总，欢迎光临！”张子羽笑容满面，伸出右手。
“我也早就想见见你了。”小马哥言语间流露出对字母跳动的浓厚兴趣，笑着与张子羽握手。
“请进，请让我带您领略一下字母跳动。”
“好的！我也很好奇内涵段子和明天头条这类软件是如何诞生的。”
“请跟我来。”张子羽和小马哥并肩前行，张晓鸣和其他企鹅集团的人紧随其后，私下交流着即将涉及的议题，以免被张子羽和小马哥突如其来的提问弄得措手不及，这种情况在商业洽谈中是很常见的。
张子羽带着小马哥参观了内涵段子和明天头条的研发团队。
“哦？”
小马哥看到之后，饶有兴趣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清北技术团队吧？”
“没错。”张子羽颇为自豪。
这一点，他要感谢刘元培校长，如果不是他，字母跳动恐怕也不会这么快崛起。
如今，字母跳动已经成为了清华大学学子心目中最向往的就业之地。
“不过人数似乎不太对啊，我听说你们的研发人员至少有一百人。”小马哥笑着看着张子羽。
“确实如此，其他人在从事其他项目的研发。”
“在哪里？”
“这件事情关系到我们公司下一步的核心战略，等会儿再向马总透露。”
“真是够神秘的。”小马哥被张子羽吊足了胃口，他本来就是技术出身，对这类事情非常感兴趣。
“能不能问问你们的薪资待遇怎么样？”小马哥忽然转向一旁的技术员发问。
技术员面露难色，目光投向张子羽，不知道该不该回答。
“尽管说，没事的。”张子羽大方地说道。
“除了各项福利之外，年薪起步五十万。”技术员认真地回答道。
“这么高？”小马哥惊愕地看着张子羽，没想到张子羽会给这些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开出如此丰厚的薪酬，这还不包括业绩提成。要知道，内涵段子、明天头条都是爆款产品，仅凭这两款软件，他们的年收入至少可以达到百万级别，而这还只是其中一款产品的贡献。
“马总不要小看年轻人啊，他们越年轻，创新能力就越强。再说了，我也很年轻。”张子羽笑了笑，轻轻耸了耸肩，“对于科技公司来说，人才是最关键的。与其花高价从其他公司挖人，不如自己用心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