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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地裂局:我在古代建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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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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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放车上吧!” 武灵宏看了幼暖一眼,又斜了一眼奶羊。 在他看来,这就是一只快死的病羊。 嘴角磨出白沫,形容消瘦,还流着脓水。 “麻烦你了”幼暖没有拒绝。 从县城会到方圆村最少也要两个半个时辰,这羊走不了那么远的路。 说着她把刚才买的一包布和面粉装在篮子里背着,腾出一个地方放羊。 羊两只眼睛蒙着一层水光,软着身子,任由两人摆弄。 最后武灵宏把它抱上驴车,幼暖配合把羊放平。 走了两步,武灵宏又折过身走到她面前提起背篓。 “不用不用”幼暖明白他的意思,她哪好意思让他给背。 “你背着走得慢”武灵宏不管她的挣扎,上手提着背篓甩到自己背上。 看他五大三粗的,倒是心细着呢。 幼暖拗不过他,只想着以后若有用她的地方,她也不会吝啬。 欸!自古人情最难还…… 两人紧赶慢赶,走到村子也已经摸黑了。 村里人大多睡了下来。 这也好,财不露白,省得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幼暖又累又饿,脚底火辣辣的疼,已经起血泡还磨破了。 以后还是要买车,买比驴车还大的,能多坐几人的牛车。 武灵宏拐弯把她送回余家。 幼暖走到院门便瞧见余爹屋前笼了一堆火。 余母和余爹在火堆两侧说着什么,余母手上还缝着衣服。 余爹先听见动静,赶紧起身:“幺妞?” “爹,我回来啦~”月光下武灵宏高大的身子走进院子,冲余爹打了声招呼。 他一只手拎着一袋粮,幼暖则牵着一只羊。 余爹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赶紧起身趔趄着去接。 武灵宏没让他接手,只问了粮食放哪,最后一股脑塞幼暖那屋。 余母则放下手里的活计,摸着去灶房拿出两个黄面馍馍递给武灵宏。 武灵宏婉拒不过,只得塞进胸衣里。 “小武,改天请你吃饭~” “得嘞!快回去睡吧” “你路上小心~”幼暖抽了一根火棍递给他。 他抬头看了看亮如白昼的月亮,摆手拒绝了。 待人从坡脚走远后,幼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 “你这傻孩子,咋去那么晚”余母拿出一个还热着的馍馍塞给她,嘴上嗔怪道。 她没瞧见屋子里的东西,所以没有惊讶。 只当是幺妞第一次去镇上贪玩了,所以这个时候才摸黑回家。 但余爹却是看到了,看到好几袋粮食,竟然还有一只羊。 虽然这羊看着病恹恹的,但也是活生生的羊啊。 莫不是那杂草真是宝了? 幼暖接过馍馍咬了一嘴:“爹,娘,您们快去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累啊” 听她这么说,余爹到嘴的话咽了回去在,胸腔的震动却没有丝毫减弱。 看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怕是脚都走破了。 “成,以后不准这么晚回家知道吗?” 见幼暖安全到家,两人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余母说完收起装着针线布料的小簸箕回了屋里。 余爹则从屋里拿了一把晒干的臭药草在掌心碾碎递给她:“把这个抹在血泡处,吃了馍馍便赶紧休息吧” 幼暖闻言也没推辞,伸手接过:“爹,您也快去睡” 余爹“哎”了一声,余光又瞟了眼幼暖屋里的粮袋,这才把火堆用沙土盖了。 又折回院子去检查了下拴羊的绳子,抓了把青草放在羊身边,这才回屋睡觉。 幼暖则缩在屋里搞小动作。 从空间倒了大半袋米进粮袋搅拌。 这个时代的大白米虽然叫大米,但因为工艺的不成熟。 一斤米里差不多有小把米是没脱壳脱干净的。 然后又把空间的面粉全倒进袋子和买来的掺和一起。 再把猪油腾到油罐子里。 从灶房回屋后,她躺在床上打着火机检查了下脚巴掌。 一只脚破了两三个血泡,赶紧拿出酒精消毒液喷了一波。 辣得她脸都变形了,最后撒上一层云南白药粉末。 把脚晾在床边,干涸的嗓子眼让她才想起来自己忘记喝水了,忘记洗脸脚了…… 可是现在她也不想动了,看了眼床头咬了一半的馍馍,噎嗓子不说,还硬邦邦的, 想起小时候顿端午节爷吐槽奶的包子,打狗都能打死了。 包子…… 是哦,空间还有几天前吃剩的一半。 她赶紧拿出来两口吞下。 完了想到什么,又从空间把奶瓶拿出来一个放粮袋上。 这奶瓶是透明硅玻璃的,瓶身没有什么图案,瓶嘴配件都是P材质。 如果她跟余爹余母说是从行脚货郎手里买的他们会不会信? 想着想着,她已经鼾声四起了。 第二天。 她是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吵醒的。 她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不料雨声夹杂着奶娃的哭声阵阵灌进她耳朵里。 她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屋外,雨蒙蒙的。 她看了眼脚底已经干涸的创口,从空间翻出几个创可贴贴在脚底。 脚底不容易看见,应该没事。 做好这一切后,她才穿着鞋子从屋里出去。 余母已经抱着狗旺在屋外徘徊了。 “娘,我看看~”幼暖顺手接过狗旺。 小家伙很是委屈的扁着小嘴巴,眼睛虽然看人还不是很灵活。 但被幼暖接过就一直翻着小眼睛看幼暖了。 见此,幼暖暗自笑了笑:给这小子嘴养叼了…… “幺妞,狗旺从昨天舔了几口糖水就不喝了,是不是病了” 余母摸不准,可孩子不喝糖水也喂不进稀粥,这不吃东西还不得了。 愁得她一夜没睡好。 幼暖了然。 怕是小家伙昨晚就闹人了,只是她太累太困了,睡得太死没听见。 “娘,我昨日在一个行脚货郎处买了个好东西,说是有钱人家喂孩子的瓶子, 还有一包米粉还是什么的,我尝了尝有奶味,要不我现在去烫一瓶试试?” 幼暖面对她这个看不见的老母说得是脸不红心不跳。 余母闻言眉头一皱:这进口的东西能乱吃吗? “我尝过了,很好吃”幼暖补道! “成,那就试试,不吃不喝的也不是办法”余母一副死马当活马医的样子。 幼暖安抚了下狗旺,从余母屋里翻出一个干净的大竹筒。 进屋从空间拿出奶粉,当着余母倒进竹筒。 倒了满满一桶,这应该够狗旺喝好几天了。 等这桶奶粉喝完,想来奶羊也可以产奶了吧。 奶羊…… 幼暖神色一怔,放下竹筒往屋外走去,院子里没有奶羊的身影:“娘,我爹呢” 余母还没出声,就见余爹从杂物草房走了出来。 “爹,奶羊呢?” “下雨了,我给牵杂房了,里边堆了一半柴火,另半边刚好能容下羊”余爹顶着蓑衣从柴房走了过来。 还好还好,若是淋了雨说不定真给病死了 余母闻言也想问上一嘴。 那可是活生生的羊啊! 得多少银子啊…… 幺妞哪来那么多银子? 她看出两人的疑虑,但还是先解决狗旺的伙食问题! 折回屋里拿了奶瓶和奶粉,当着两人面告诉他们这两样东西怎么使用。 然后把前几天余爹用竹子打磨的竹勺子拿了一把出来。 她借口去洗勺子,到了灶房用奶粉勺子舀了一勺奶粉放在竹勺子里。 不多不少也刚刚是一竹勺子模样。 “爹,一次就舀这么多,那货郎说的” 回到屋前,幼暖仔细交代。 每说一句后面都要加上货郎说的。 主打的就是把货郎深入人心,不叫人怀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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