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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葬太子妃怒炸皇陵太子吓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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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还得问问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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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天愣了愣:“呃,好像,是有个什么事儿让我办。” 姜紫菀斜他一眼:“听话只听半句是吧?仔细想想,办什么事儿!” 祁景天搓着金牌稀罕极了:“丞相侄子贪污赈灾款,父皇命我办了那小子。” 姜紫菀点点头。 太子忽然想起,卢大人还在小厅,几步跑回去,缓缓气,咳嗽一声,一本正经道:“卢大人,本宫定会依律办理。” 都说太子殿下进皇陵折腾一趟人傻了,哪里傻了?这不是明白得很吗! 卢大人高高兴兴拉着太子:“咱们出发吧!去抓人!” 太子呃了一声:“卢大人莫急,还得问问太子妃。” 卢大人眨巴眨巴眼睛,太子妃? 祁景天进了卧房,低声问:“姐姐,卢大人拉我去抓人,咱们去吗?” 姜紫菀淡淡答:“不去!留卢大人在此用午膳。” 确实眼看就到中午了,卢大人如坐针毡:“太子爷,咱们何时去办正事?” 太子一边舔糖球,一边往卧房看:“还得问问太子妃。” 他被卢大人催得没办法了,又进卧房问:“姐姐,到底去不去啊?卢大人急死了。” 姜紫菀正在研究化妆台前的瓶瓶罐罐,涂成个大白脸,一对红脸蛋,唱戏的似的,歪头对着太子灿然一笑,太子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小声说:“像纸人!就是给死人烧的那种!我害怕!姐姐,别吓我!” 姜紫菀诶了一声:“怎么说话呢!这叫晒伤妆!” “我!害!怕!!!” “你胆还怪小嘞。” “那你自己照照镜子嘛!” 姜紫菀抬头一照镜子:“咦~!我的爷爷。有没有卸妆液?这不完了吗这不!哎呀呀!” 太子把手里的糖球扔过去,姜紫菀眼前当啷一声,她一脸暴躁的转过头看他:“说!” “卢大人问,何时去办正事!” “急什么?东风不到。” 祁景天皱着脸捂着眼,心说我眼睛脏了,大步逃出去。 姜紫菀一看这妆没救了,干脆洗了脸,白露给她重新化了娇娥妆,娇美可人。 一耽搁就到了午膳时间,她款步来到花厅落座。 卢大人磕了头:“叩见太子妃。” “卢大人,放松些,吃饭。” 卢聆四十岁了,还未吃过东宫的饭。 哪有大臣跑到太子这蹭吃蹭喝的。 太子妃盛情,他不敢拒绝,屁股在椅子上落了三分之一,搭个边,战战兢兢的。 一不敢大口嚼,二不敢夹菜,只敢扒拉碗里的米饭。生怕哪里礼数不周影响仕途。这饭吃的如同上刑。 太子妃今日用膳倒是优雅了许多。 祁景天心说,姐姐这是当着外人不好意思,一会儿卢大人走了,估计她得另吃一波。 一顿饭吃到尾声,小太监来报:“皇后娘娘送来一箱绫罗绸缎,赏给太子妃的。” 祁景天点点头:“抬过来。” 大箱子极大,抬到花厅,姜紫菀道:“都出去吧。”侍从退出去。 姜紫菀亲自过去掀开箱盖,看了一眼,勾着嘴角“东风到了。” 姜紫菀朝着卢大人抬手:“卢大人,请。” 卢大人心说,太子妃真奇怪,皇后赏她的布料,让一个外臣看是何意? 但卢聆不能问出来,只得从命,移步过去,探头一看,唰,冷汗窜上脑瓜顶! 箱子里是人! 二十六七岁的男子。 五花大绑,似乎用了什么药,还在昏迷中。 此人身穿官服,不是旁人,正是他要抓的———林琦玉! 他倒退着,退回饭桌边,一屁股重重坐在椅子上,这回屁股踏实了,脑袋悬着了。 他抹去额头的汗珠:“绑,绑来了?” 太子爷一脸无辜,天真又欢快,蹦蹦哒哒到箱子边探头一看:“哈哈哈哈哈!笑死本宫了。这是打什么哑谜?” 卢大人看向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太子的长睫毛忽闪忽闪的眨了眨:“还得问问太子妃。” 卢大人都学会了,啥事都得问问太子妃!太子妃是你娘吗?呸呸呸,大不敬,大不敬。皇后娘娘恕罪! 他在心里经历了天翻地覆,稳定情绪之后才说道:“敢问太子妃,这是何意?” 姜紫菀也回到饭桌前坐好:“卢大人是太子党吗?” 卢聆一愣:“这这这,满朝忠臣,自然追随圣上和储君啊。没什么结党营私,我们就是正直。一心为公,满眼苍生。这都是本分。食君俸禄,应该做的。不敢拉帮结派。太子殿下也从不结党营私,可不敢说什么太子党。” 姜紫菀点点头:“从此刻起。你是了。” 卢聆浑身一震,我的娘,我的姥姥,整个人弹起来,窜到地上咚就磕了个头:“谢太子妃提携!谢太子爷厚爱!卢聆为太子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头磕得不错,姜紫菀给太子使了个眼色,太子伸手去扶他:“卢大人不必多礼。” 三人重新坐回餐桌前。 姜紫菀道:“人弄来了,先出口供,再按照口供去搜集证据。后面能不能证据确凿。从他嘴里能不能抠出东西,就看你的了。你言之凿凿他贪污赈灾款,如今人弄来了,若抠不出有用的,你担不起。” “微臣明白!” —————— 饭后,卢大人得了赏赐,带着箱子高高兴兴回家。 入夜再将林琦玉扛到刑部大牢,以最高等级严密控制起来。 身边手下都问:“这是什么人?这得多大的罪?最高级别的牢房,他还戴个面纱。” 卢大人只道:“滔天大罪!” —————— 半夜,东宫小厨房。 祁景天举着个树杈,串上一只鸽子,在炉火上烤。 烤的油光锃亮、滋滋啦啦冒油,香气四溢。 姜紫菀舔舔嘴唇:“香。” “那是啊!这是野鸽子,又叫斑鸠,是李枫去山里打的,肉有嚼劲儿,比信鸽肉鸽香多了。” 姜紫菀一哆嗦:“你还吃过信鸽?” “好奇嘛,尝了几只,后来被我爹禁足一个月,再不敢了。” “你爹罚你,就是禁足啊?对你可真好。” “那还要怎么罚?禁足还不够可怕啊?” 姜紫菀一脸不屑:“禁足怕什么?不能出去玩而已,在屋里也能玩儿啊。” “可禁足了,这么大的寝殿里只有我自己,我害怕。” 姜紫菀顿了顿:“你胆子太小了。这得练练。练练就好了昂。” “快熟了!哇!” “景天,这鸽子羽毛谁拔的?” “李枫拔好了送来的。” “掏内脏了吗?” 祁景天一愣:“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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