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虫们总是喜欢聚在一起,因为这让它们感到在社会里还有"温暖"!”——佚名。
贝克·诺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自负、高傲、才华横溢但恃才傲物的豪门子弟!
在纽约大学就读期间,同一届的女性师生当中,但凡姿色能超过60分(及格线)的,无人能逃过贝克·诺卡的"毒手"……多数女性迫于贝克·诺卡的强大家世,纷纷选择了忍气吞声,唯有少数是妄想着"攀上枝头当凤凰"的心机girl,从而心甘情愿地受贝克·诺卡的"奴役"与"驱使"。
马修·路德维希通过原主残留的记忆,对某件事情记得非常清楚,那是在原主大三期间,某个研读欧洲历史的读书社社长一职要进行轮换了,在前任社长下有一男一女两个副社长。
男副社长的成绩在全系同专业排名中名列前茅,而且家里算是中产阶级,让男副社长从小就能花钱买到大量关于欧洲历史的书籍来阅读,称得上"腹有诗书气自华";女副社长则不同了,她本身成绩就很差,每个学期都是全系同专业的"吊车尾",而且她的家境非常一般,父母都是钢铁公司的流水线工人,家庭月总收入200美元左右,但是——
这个女副社长有着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那双眼睛就像是狐狸眼,时不时向异性散发出充满魅惑的目光,通过各种方式入了贝克·诺卡这位豪门公子的眼,然后就……
男女共处一室,谁都没有损失!
借助贝克·诺卡的"硬实力",这位女副社长如愿以偿地成为了读书社的社长,而那位男副社长在了解到竞争对手的上位内幕之后,感到无比悲愤和憋屈,最终选择向校报匿名举办竞争对手与贝克·诺卡之间的"丑闻",但是,这个男副社长失策了,因为贝克·诺卡在校报内部也有"眼线",那一封匿名举报信在投递到校报的第一时间就被贝克·诺卡得知。
无需浪费太多工夫,贝克·诺卡在看完匿名举报信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封举报信肯定是男副社长亲笔写的,上列所列举的种种"证据"都是在读书社的社址内部发生,而且发生的时间基本是午休或晚上,再加上男副社长竞选社长失败,最大嫌疑人被直接锁定了!
“不——不——不!”
“这就是所谓的"公平公正"吗?”
“呵呵……终究是倒在了权贵的威势之下吗?可笑啊!!!”
男副社长被纽约大学董事会开除的那天正好下着倾盆大雨,狼狈不堪、失望透顶的男副社长在一众师生的漠然注视下极其背屈地在校门口发出了怒吼,仿佛向隔空与那些屈服于贝克·诺卡背后的诺卡家族权势的董事会成员发出有生以来最愤怒的讥讽和斥责……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只因在场的师生没有一人对此感到悲哀或者同情,这就是赤条条的社会现实,除了男副社长找到比诺卡家族更加强势、更加护犊子的权贵,否则,男副社长的愤怒、讥讽和斥责——全部是弱者无能的表现!
那一幕,马修·路德维希仿佛从原主的记忆里"情景重现"了,惊得他猛然从熟睡中醒来,这才惊觉自己满头大汗,就连睡衣背部也被汗水打湿了,喉咙里传来的饥渴感让马修·路德维希有些精神恍惚,他有些分不清自己刚才是做噩梦了?还是对某些坏事要发生的预感?
“失重感……越来越强烈了,这个星期里,我已经做了同一个梦18次了吧?”
拉开厨房里的椅子坐了下去,马修·路德维希喝下一大杯白开水,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捉摸的疲惫和疑惑,从一个星期前开始,他每个晚上都要被生死仇敌贝克·诺卡在梦中"折磨"得死去活来——而且还不是从他本人来展开折磨的过程,是从他所见识过的人和事来入手,其中最悲惨的一场梦是被绑着的他"观看"贝克·诺卡将女友莎拉·梅隆凌//辱//致死……
在当时,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一下子就侵袭了马修·路德维希的身心,让他从睡梦中惊惧而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把被子咬了一个大洞出来,照了照镜子,发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浑身就像是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深深凹陷的瞳孔更是彰显了他内心极度的不安。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带着深深的不解和不安,马修·路德维希在做了那个"最悲惨的梦"的第二天清晨就匆匆赶到梅隆家族基金会医院探望近期孕吐反应十分强烈的女友莎拉·梅隆。
“莎拉,你没事吧?”
“嗯?亲爱的,我已经好很多了,妈妈一直在照顾着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马修·路德维希无法忘记女友莎拉·梅隆纯真可爱的笑容,虽然他的问题让这位天真善良的女友感到非常奇怪,但是,终究没有追问他为什么会连续说着"没事就好"。
握紧手中的玻璃杯,马修·路德维希眉头紧皱,内心的浮躁越来越多,总觉得近期可能发生一些让他非常难受的坏事情,然而,却怎么也抓不到一丝头绪!
“fuck!难道贝克·诺卡又在暗地里算计着什么?”
很奇怪的"天赋"——人类仿佛对危险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敏锐直觉,然后根据各种征兆来实现趋利避害,然而,这一回马修·路德维希怎么没想到,贝克·诺卡居然……
广场酒店位于纽约市曼哈顿中城区的第五大道768号和中央公园南一号,这座18层的法国文艺复兴时期风格的城堡风格建筑由亨利·简薇·哈登伯格(henryjaneayhardenbergh)设计。立面底部由大理石制成,上层用白砖覆盖,顶部是折线形屋顶。一楼包含两个主要大堂,以及一条连接大型底层餐厅空间的走廊,包括oakroom(橡树屋)、oakbar(橡树酒吧)、edardianroom(爱德华时代客房)、palmurt(棕榈阁)和terraceroom(露台客房)。上层包括宴会厅和各种住宅公寓、公寓酒店套房和短期酒店套房。
两个看似其貌不扬、打扮普通的男人正在广场饭店的oakbar的某个隐蔽卡座对视而坐,各自身前还摆放着一杯荡漾着金色香槟的酒杯,优雅的钢琴声在酒吧里缓缓流淌,来往的其他客人不曾大声喧哗,十分陶醉地在各自座位上感受音乐所带来的美妙和愉悦。
“贝克·诺卡先生,您故意安排人邀请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喝一杯香槟吧?”
“呵呵……埃德加先生,或许我们应该放下戒备聊一聊?”
“戒备?嘁!贝克·诺卡先生,不要太高估自己的能力,我随时可以一枪崩了你!”
“哦?是吗?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埃德加先生不一枪崩了马修·路德维希呢?”
“嗯?听起来,贝克·诺卡先生对马修·路德维希的仇恨不小啊?”
“当然了……那可是我的一生之敌!”
如果马修·路德维希在场的话,或许会被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两个人吓得魂不附体吧?
贝克·诺卡与埃德加·湖佛是怎么混在一起的呢?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简单地说,那就是纽约海关的贪污腐败的罪行经由《环球纪实》连续一个星期的跟踪报道后,已经成为了全美人民终生难忘的"痛苦回忆",而对于联邦政府与柯立芝内阁而言,这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政治性丑闻"——堪比蒂波特山丑闻!
在这个调查过程中,埃德加·湖佛发现牵涉到的权贵之家不在少数,利用手上的权力,他运用这些收集到证据先最高法院一步向权贵之家"通风报信"。
但是,这些权贵之家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极大,至少陆续向埃德加·湖佛掌控的"调查局公职人员退休基金"里"投资"了100万美元才勉强填报埃德加·湖佛的胃口。
贝克·诺卡及其背后的诺卡家族显然也被埃德加·湖佛"敲诈勒索"了,然而,不同于其他权贵选择了息事宁人后离调查局与埃德加·湖佛远远的,贝克·诺卡反而主动派人跟埃德加·湖佛联络,说是自己手上掌握着一桩"超级大案"的证据,迫切需要与埃德加·湖佛当面"交谈";面对这种低劣的戏码,埃德加·湖佛本想着一笑了之。但是,鬼使神差之下,他居然赴约了,来到了熟悉的广场饭店的橡树酒吧后,他见到了同样做了伪装的贝克·诺卡。
马修·路德维希……这是一个让埃德加·湖佛既爱又恨的名字,作为一名资深特工,他从贝克·诺卡的语气里听出了对马修的滔天恨意,当即决定不走了,留下来听一听故事…
【作者题外话】:家有喜事,定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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