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是毫不犹豫,按了引爆器,顿时,马车就炸开了,车夫直接被炸飞了出去,那是血肉模糊。
二牛可以肯定了,秦风一定是会妖法的,也不知道在哪学的,他都怀疑,这是不是什么妖怪。
车夫肯定是死定了,然而,秦风并没有丝毫的负罪感的,根本不放在心上,只能说。这个车夫倒霉,谁让他要当车夫的。
“我们走吧!”
秦风美滋滋的走了。
很快,这件事就传开了,然而,令得秦风意想不到的是,郑河根本没有在车上,在车上的是另外一个人,他们郑府的一个家丁。
郑河去上朝,用了三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其中一辆,坐着他自己,另外两辆,那是坐着别人。
“这个郑河,不好对付啊!他居然能够想出如此主意来。”
秦风感到了棘手。他哪里能够想到,郑河有这样的手段的,真是匪夷所思。
这也都怪胡三,要不是他失手了,郑河也不会如此警惕。
“是啊!这个郑河还真是厉害,要杀他不容易,得另外想办法,其又有武功,比胡三还厉害,又有智谋。”
二牛点了点头。
“这个人很聪明,这次失手之后,恐怕那是很难再有什么机会的了。”
秦风皱着眉头,这说不定,人家就不出门了。
京兆府,停尸房内,两具尸体,那是血肉模糊,都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来了。
宋学道眉头皱得很深,他根本就不用多想,知道是秦风所为,这毫无疑问的事情,暗杀郑河,这个郑河也是真谨慎。否则的话,那是已经死了。
长孙无忌突然来了,他的嫡长子,长孙冲,也是这么死得,相同的手段,意味着相同的对手,他哪里还能坐的住。
长孙无忌一来,先看了看两具尸体。
“我儿也是这么死得,看来凶手出现了。”
长孙无忌皱着眉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凶手,可是却一无所获,每次想起长孙冲被挫骨扬灰,他就忍不住悲从中来,心心念的就是想着找到凶手,从而报仇雪恨。
这次,机会来了。
“看上去,应该是同一个凶手,原本以为是远走高飞了,没有想到又再回长安了,这次,定然要将其抓住。”
宋学道是心知肚明,可是他又不能说破,这得讲究真凭实据。
然而他很了解秦风,根本就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的,无迹可寻。
要动一个驸马,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行的。
“宋大人,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儿死得那么惨,却是成了一桩悬案,这次的案子,我看可以并案查。”
宋学道冷冷的说道。
“大人放心,微臣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查出凶手,绝不罢休。”
宋学道嘴上这么说。然而实际上,根本就不会去查,他又不是不知道凶手是谁?没有那个必要查的。
郑府,郑河觉得自己不宜出门,刺客的手段,可见凶残,至于上朝的话,就拖病,也就不用去上朝了。
郑府也加强了戒严。
刺杀郑河这事,秦风觉得可以暂时终止了,总不可能上门去吧!因此,得改变刺杀对象。
总之,他是不会让郑氏好过得,烧了他的杂货铺,他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改变对象,自然是郑氏的其他重要人物,这件事情,秦风交给二牛去办,他本人,还得主持杂货铺开张呢。
这段时间以来停摆,不知道损失了多少钱,那是一个巨大的数字。
新开业这天,秦风给打了一个八折,鞭炮放了一条街。
开业第一天,那就是人满为患,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来了不少,他们是来囤货的。
秦风上了不少的女士用品,非常好卖。
挣钱的主要对象,还不是这些大户人家的。
宋学道来了,说是来道喜的,但是,打着一个空手来,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
“驸马,恭喜啊恭喜。”
宋学道拱手。
“同喜。”
秦风知道宋学道是个明白人,看破不说破而已,这是明智的行为,不掺和进来,这京兆府尹,也是不好当的。
“喜从何来啊!又出了人命案子了,连长孙大人都惊动了。”
宋学道叹气。
长孙无忌?秦风诧异,这怎么就惊动了长孙无忌呢?这跟长孙无忌又有什么关系,要知道,京兆府可是不归长孙无忌管辖的。
“这次的凶案,跟长孙冲遇害是同出一辙,长孙大人自然坐不住了。”
宋学道说道,他觉得秦风是大意了,不该用这样的方式的。
闻言,秦风皱眉,他倒是疏忽了这一点,当初,长孙冲也是被炸死的,而今,出了相同的案子,长孙无忌也不是傻子,看出来了。
“长孙大人,让我并案处置。”
宋学道说道。
秦风不以为然,反正他又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的。
“这么说来,宋大人可是泰山压顶啊!”
秦风不以为然,他知道宋学道是在敲打他,让他收敛一些。
“长安毕竟是天子脚下,还是不要出人命案为好,别的地方倒是无所谓,那就不关我们京兆府的事情了。”
这是话里有话。
秦风如何听不出来,可以在长安外动手,长安城内不行。
“另外,这死了人,只要没有尸体,那就是失踪了。”
宋学道继续说道。
秦风自然也是明白人,这意思也就是说,要毁尸灭迹了。
“呵呵,驸马,我还要查案,就告辞了。”
宋学道拱了拱手,然后告退。
秦风皱着眉头,他觉得确实也要收敛一些才是,不能总是出人命。
杂货铺生意兴隆,人满为患,然而,秦风高兴不到哪里去,他还没有报复,哪里高兴得起来呢。
晚上,秦风就跟二牛交代,长安还是不要见血为好,目标要转向郑氏在长安外的人。
郑氏又在地方州府做官的,也有经商的,对付这些人,那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倒不如烧了他们的粮铺,这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二牛提议。
“那是在造孽,那是粮食啊!而且,人家做工的人,是无辜的,要把人家给活活烧死吗?”
秦风并不愿意这么做,他也是讲究冤有头,债有主的。
二牛无语,之前炸死那个车夫,人家不是无辜的吗?还不是死了,也没有见这么说。
也不着急,这还得调查呢,在什么地方,住在哪里,才方便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