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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山海这个组织最开始也不是这么势力的。
最开始他们接触了一名号称刚刚苏醒的神祇，那名神祇承诺随着自己的力量不断恢复，就会回馈给他们回报。
他们当时还年轻，加上对方报出来的名号和教派理念也不错，叫天福神。
因此在当时，他们怀揣着美好的愿景，尽心竭力地完成天福神的要求，并积极而努力地和对方构建良好关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之后才发现，天福神这家伙就是纯粹的白嫖怪。
明明吃了他们那么多的资源，却根本一点反馈都没有，还天天拿着一些大饼来喂他们。
当时不管是信息、资源还是势力等各方面他们都比较落后，加上迫切需要搞清楚神祇相关的问题，这才在天福神那里吃了这么大个闷亏。
自那以后，山海就改变了策略，从纯粹对神祇的支持，变成了互惠互利。
然后他们又发现了一些可能沉睡太久，脑子不太灵光的神祇，薅到了很多羊毛。
这样一来，策略就又发生了改变，变成了主动忽悠薅羊毛，薅不了再谈合作互惠互利。
想要他们再单方面付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至于天福神，已经被他们再次塞了回去，只等哪天实力足够以后，连本带利去找对方讨要回所有的东西。
当然，如果是历史中有记录，且名声大好的神祇，他们也是愿意好好交流的。
但永战之主这个名号，他们查遍了所有已知的神祇，甚至去询问了一些保持良好关系的神祇，都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那么，显然永战之主这个名号，多半就是假的。
而用假名字，说明这个神祇见不得光，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一下，他们就确定了最初步的接触方案，先薅羊毛，再谈其它。
当然，最主要的是，凌伏通过和谢麟短暂的交流看出来了，永战之主并不好忽悠。
“你们想要什么？”
谢麟没有直接回答凌伏的问题，转而询问起对方的需求来。
凌伏倒是没想到对面这个永战之主是个水货，想了想，提出了一些硬通货的需求出来。
比如什么特殊的矿物、神血、力量体系的基础构建、信仰结晶等等。
可惜，这些东西听得谢麟一愣一愣的，却是一个都没有见过。
当然，你要说他一点有价值的东西都拿不出来，那也是不可能的。
怪谲在这个世界没用，谢麟已经做过测试了。
抛开怪谲本身的效用，植入怪谲以后，怪谲赋予的能力却不会受到影响。
光是这一条，就足以达成凌伏口中的新力量体系。
而且，要是谢麟狠狠心，直接用未存之影和对方兑换，对方不得高兴疯了？
“如果，是一条新的力量体系，你们报个价。”
尽管谢麟已经如此说了，但凌伏见多识广，并不认为谢麟提供的力量体系有多新。
他本身其实就是虔信者这一条力量的二阶实力，只不过因为虔信者是根据其它需要信仰神祇改造而来。
加上本身需要信仰某个神祇，才没有被纳入人类自身的力量体系中。
他们需要的是，能够完全独立于这些强大存在，并具备普适性的力量体系，以此来壮大自身实力。
“如果是关于信仰方面的力量体系，我们可能不是很缺。”
凌伏想了想，虽然主观上认为用假名字的神祇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但客观来说，在双方没有撕破脸皮之前，都是可以合作的。
因此，他委婉的表示，自己并不需要信仰方面的力量体系。一秒记住【。3。】，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潜意识还是认为谢麟这个永战之主需要信仰的力量。
不然对方为什么需要传播自己的名号？
至于谢麟自己说的，只需要传播名号，不需要信仰，这能当真吗？
狗还说自己不吃屎呢！
“当然不是，你听说过依靠怪谲构建的力量体系吗？”
谢麟缓缓开了口，既是试探，也是做生意。
“怪谲？”
凌伏咀嚼了一下这个名词，确认自己的记忆中并没有相关信息后，眼前一亮。
尽管心里面充满了期待，但凌伏还是装作一脸为难。
“有所耳闻，但这条力量体系太久远了，现在是否还具备完整的传承，是否能够被运用，都是未可知的。”
“……”
好好好，你特么就继续忽悠我。
要不是我知道怪谲本身在这个世界根本没用，且是怪谲世界的特产，我就真的相信你说的了。
“你听说的时间，距今多久？”
谢麟可不会给对方面子，对方把他当傻子忽悠，他自然要反击回去。
凌伏没想到这永战之主还贼精的，这一下就把自己搞得有些被动了。
“额，好像在数千年前，也可能有上万年了吧；您也知道，中间发生过断层，好多信息都丢失了。”
凌伏模棱两可地给了个回答，正常情况下，久远以前，至少要上千年才叫久远。
而且他说的这话，也不完全是忽悠。
根据和那些前面开始苏醒的神祇交流，祂们之中最早的都已经沉睡了数千年以上。
“那我们俩知道的可能不是一个东西。”
谢麟故意顿了顿，嘴角翘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怪谲力量体系成型，最多也就在五百年前！”
谢麟是根据怪谲世界中IUK执光人的彻底成型时间进行了推算，他看过IUK的发展史，自然知道。
如果江思灵所处时间算是和自己这边时间对应的话，那么时间换算上，真的也就差不多五百年左右。
“……”
凌伏真的很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非要习惯性嘴贱去压一下价。
这下好了，踢到铁板了。
不过同时，他心里也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永战之主真正苏醒的时间远比他想象的要早，且还掌握了一条完整的力量体系，这简直是巨大的收获。
“额，哦，好像确实不是一个东西；那么至伟的永战之主，您能给我详细讲讲这条力量体系吗？”
凌伏脸皮很厚，尴尬了一瞬间就转为了正常，笑嘻嘻地询问着谢麟，还用上了尊称。
“任何知识都是需要代价的，报个价吧。”
谢麟见对方兴趣被自己勾引起来，心中一笑，稳稳卡住了对方的需求。
一听这话，凌伏反倒是为难了起来。
他确实没想到，这个永战之主这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