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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在线抢夺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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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恋综:我应该牵手谁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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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驴一身湿,闻野怒气冲冲跑上土坡找人算账。 他好不容易从小宝家借到毛驴,结果被人这样对待,是可忍孰不可忍。 “是谁?我闻野非要让他好看。” “你想让谁好看?” 闻野头顶上方传来声音,地台边缘有人一脚踏在上面,他弯下腰笑意盈盈,带着一股痞劲。 蒋放手里转着小刀,一直在打转,刀剑锋利,看起很容易就会伤到人,但小刀在男子手上却不会误伤他。 闻野噤声不言,男子转刀比他玩魔方还溜。 “你谁啊!跟你有半毛钱关系。”闻野手肘抬起,挡住天上落下的刺眼太阳光,他半眯着眼仰视蒋放。 “你来我家,不知道我是谁。” 蒋放呵呵笑了,他眼神向后看了阮抚枝,心里对闻野的印象与阮抚枝一致,跟个白痴似的。 几个人当中,就叫秦宴的男子看着是个正常人。 阮抚枝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疑惑道:“谁在骂我,可恶。” 熟悉的娇声立马引起闻野的注意,他跑着上土坡,“枝枝,找到你了。” 闻野看到秦宴了,但就是不与他打招呼,谁让枝枝总是给他发短信。 “枝枝快和我走,我们去小宝家住,不跟怪人住一起。” 闻野口中的怪人,不知是指向蒋放还是秦宴。 蒋放朝着面色为难的小宝招手,“小宝,过来。” 小宝听话,乖乖来到蒋放面前,“蒋放哥。” “告诉这位姐姐,你家里还有空房间吗?” 小宝鼓起两腮帮,抱歉的对着闻野鞠躬道歉,“闻野哥哥,我家真住不下了。” 闻野急声反驳,“我刚还看到有空房,小宝你别被坏人蛊惑了。” “闻野哥哥,你真看错了,空出的房子是给小驴住的。” 都不是给人住的,不过是最近打扫一翻,瞧着干净而已。 “好了,都别争了,我与秦宴住蒋放家。”阮抚枝发话了,闻野还想说些什么也不能说了。 秦宴牵着阮抚枝进了蒋放家厨房,“先吃点东西。” 蒋放懒得理红毛怪,穿着旧旧的绿色破洞解放鞋跟着他们进厨房。 “米粥还热着,想喝就喝,至于菜,只有野菜,吃不惯也没菜给你们煮了。” 穷乡僻壤的,没有大城市的山珍海味。 秦宴掀开热气腾腾的锅盖,水蒸气冒出来形成一阵热气白烟。 “你煮的白粥,果然与众不同。”秦宴嘴角抽搐两下。 锅里米粥稀少,汤勺舀了两下,只有米粒几许,方才蒋放喝粥时,碗里的米粒虽然少,但也没有锅里少。 蒋放摸了摸鼻头,嘴硬道:“谁叫你们来晚了。” 就这样,午饭两人吃了稀少的白粥,野菜难以下咽,阮抚枝吃几口就没在动。 三个男人看在眼里,各有不同反应。 闻野很是心疼阮抚枝受苦,恨不能带着阮抚枝退出节目,但是天价违约金摆在眼前,他这个小糊咖付不起。 蒋放对着娇滴滴的阮抚枝又多了份印象,麻烦。 这也不吃,那也嫌弃。 娇气的很,谁受得了她。 他眼神略过低头喝米粥的秦宴,乍然惊醒。 哦!对,还有叫秦宴的男人为她兜底。 秦宴只是默默观察,等到她吃好后,收拾好碗筷,借口出去打了个电话。 几人在蒋放家里堂坐着,说是要打扫院子,但他院子平台上都是水。 土坡上黄泥路湿浇浇的,鞋子踩在上面,可不得重死,脚下一片泥泞,走都走不了。 “嘟嘟嘟。”阮抚枝手机震动。 [食物在观音庙,想吃自己去拿,记住你是我们的人,一切按照我的指示走。] 导演发来令人惊喜的短信,阮抚枝看了后差点尖叫。 雪中送炭,正合心意。 “笑的那么开心,脸都要皱成糟老头子。”蒋放坐在门槛外,脚边放了一盆水,他弯腰磨着犁具,指尖上一片都是灰墨色的水。 阮抚枝白眼向上翻,“要你管。” 这时,秦宴走了进来。 阮抚枝瞬间起身,见到秦宴,就像见到了救世主。 她两眼发光,把手机给关上。 “秦宴!” “这么开心,嗯!” 男人的指腹带着薄茧,轻轻捏着她的脸颊,阮抚枝激灵抖了一下。 秦宴忘了还在录节目,讪讪收回触碰的手。 他眸子暗下,碎发挡住他眼里蓬发的深重欲望,后退一步,语气闷了些,“抱歉。” 他在为刚刚亲昵的举动道歉,阮抚枝靠近,她说:“伸出手。” 闻野咬牙切齿的看着 蒋放在磨犁具,眼神却瞥了好几次。 秦宴危机感上来,他伸出手等待阮抚枝下一步。 一会儿,阮抚枝低下头,把下巴放在他手心,歪着头甜甜笑着。 “秦宴,你真好。” 秦宴瞳孔收缩,只是一句他就知道她话中意思。 不久后,秦宴面色恢复平静,低声笑了笑,“你都知道了。” “嗯,知道了。” 秦宴的偏袒只对她,秦宴刚走,导演就发了短信给她,阮抚枝自以为自己没有那么大能耐撼动导演的决定。 “你们在说什么?”闻野听得云里雾里的,仿佛这是他们俩之间特有的秘密,旁人都不能探究。 他闻野就是个局外人。 “没什么。”二人异口同声,选择将这个事情藏在心底。 他是阴差阳错参加节目,她是作为节目组的演员接近秦宴。 但他们的心境早已改变。 一个中午过去,蒋放第一次不习惯家里来了太多人,在下午两点多时,太阳最大的时候让嘉宾出去干活。 闻野自然不肯免费帮蒋放干活,但阮抚枝要去,闻野咬咬牙,跟着他们一起去。 离开乡间小道,下到农田耕路,两旁都是水洼洼的稻田。 “哎!你们快看,那不是奈莉他们组吗?” 闻野四处张望,在他们的对面,弯腰通田基水渠的不就是顾若光。 难以想象,顾若光应该是站在台上闪闪发光的钢琴家,现在居然挽起袖子下田干活。 “沈词。”闻野对着戴草帽的男子招手。 男人转过身来,是沈词的脸,不过他没有戴眼镜,看不清阮抚枝一行人。 “差不多得了。”蒋放暗讽刺。 每家的农活各不一样,没必要看别家干活。 沈词解下草帽,朝着他们走来,他脚下裹着泥巴,无法快速行走。 “枝枝。”沈词第一句就是叫阮抚枝名字。 “沈词,你们还好么?”阮抚枝礼貌回了一句。 “还好,快干完了。”沈词往衣服上擦手,从裤子口袋取出眼镜。 “你们要去哪里?” 蒋放越来越讨厌阮抚枝,怎么每一个男人的关注她,不就是长得水灵些,至于吗? 一个麻烦,到底有什么魅力勾的几个男人为她神魂颠倒。 蒋放抗在肩头的锄头放下,“怎么,要帮她干活?” 沈词笑了笑,眼镜的保护色遮挡他的不堪,“有何不可。” “得嘞!河畔水沟,你去通吧!”有人抢着干活,他求之不得。 “沈词,你可以不用做这些,我不需要你帮我。”阮抚枝义正言辞拒绝。 “枝枝,我也可以。” 见沈词凑热闹,闻野不甘示弱。 “我……” “让他们做。”阮抚枝还想该如何拒绝,但秦宴抓住她手肘,阻止她开口。 “走了,还不走,天黑了活没干完,你们也不用吃饭了。”蒋放不客气的推开沈词,他走了两步,又回头把锄头给沈词拿着,“别忘了通水沟。” 蒋放挽起裤脚下田,他嘴里吹着放荡不羁的流氓哨,手伸高向后摆了摆,“跟我走。” 见状,阮抚枝心疼自己的裤子几秒,裤子有些紧不好挽,只能退到小腿上,下田后免不了会脏。 秦宴拍了拍她的背,关心道:“别担心。” 他不会让阮抚枝为难,“脏了我们再换。” 他的面子,导演还是要给的。 阮抚枝只好点头,脱了鞋下田去。 “真矫情。”蒋放一言不合就开始嘲讽。 “蒋放,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难怪村里人不喜欢你。”闻野最是见不得他说阮抚枝,蒋放针对阮抚枝,闻野就针对蒋放。 此话一出,蒋放眼里的光突然暗淡下来,他一个人走的极快,把人远远甩在后头,也不管他们跟不跟得上。 “你看,说他就破防了。”闻野像是获胜者的姿态,指着蒋放离开的背影嬉笑。 阮抚枝若有所思,心里对蒋放的身世起了疑心。 灾星之说,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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