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赫尔佐格已经死了,噢对了忘记你不知道他的身份,我的意思是王将死了。”
白子瑜的话一出,瞬间让源稚女整个人都呆滞了,他不可置信的回过头望着白子瑜,质疑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王将可是猛鬼众的鬼王,你说他死了他就死了?”
“呵,我这只是在通知你而已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白子瑜忽然出手将源稚生死死的按在墙壁上,源稚生脖子上被勒出几道红痕,娇嫩的小脸红的发涨。
“你!”
风间琉璃尝试挣脱,但没有用处,现在哪怕是无骨的蛇来了,也只能被这铁掌死死的掐在墙壁上。
哪怕龙骨状态启用,全身骨骼紧锁,但却保留有几千块骨骼,可以将力量最大化发挥,甚至能将几块骨骼紧密地合为一体,但也无用,他就想五指山下的猴子挣脱不开。
“这位大人,还请饶了风间先生一命。”
眼看源稚女马上就要窒息而亡,满眼心疼的樱井小暮忍不住了,立马跪下来恳求道。
“既然有人求情,我就饶你一命不过下次眼睛要擦亮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质疑的。”
白子瑜淡笑一声,随即将源稚女扔在了旁边。
“老大,你怎么突然动手了?”
一旁的路明非有些好奇。
“他对我说的话我不喜欢,这够了吗?”
白子瑜瞥了一眼路明非,就是这一眼路明非仿佛看见了天崩地裂世界倾覆的末日景像,这让还想开口的路明非身体一颤,当即闭口,并且反手将凯撒和楚子航护至身前。
樱井小暮颤颤巍巍的走向风间琉璃,跪坐在榻榻米上,轻柔的扶起风间琉璃。
这个时候樱井小暮完全没有夜店女经理的放荡,只剩下大和抚子般的温柔。
“咳咳,是我孟浪了,还请先生恕罪。”
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断了几根的源稚女没有之前的云淡风轻,眼里只有深深的恐惧。
他现在相信了,以眼前这个人的手段,或许王将真的死了。
想到这里,源稚女不禁有些恍惚,他为了杀掉王将,不知道谋划了多久,结果你现在告诉他王将已经无了。
“不知道我或者猛鬼众有什么能为先生做的。”
源稚女开口道,他可不相信对方费了那么大力气来这里找他就为了告诉他王将已死,这也他荒唐了吧!
“呵,你觉得你和猛鬼众能为我做什么?”
白子瑜好笑道,猛鬼众看似牌面很大,但对蛇岐八家都只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活色罢了。
整日沉醉在与蛇岐八家的作战当中,自认为能够与之势均力敌。
殊不知蛇岐八家已经把他们渗透的跟筛子一样,只不过是看在同是本家的可怜人身份上,给这群无家可归的恶鬼一个聚集地罢了。
没想起来的时候就任由他肆意生长,等注意到了,感觉碍眼的时候,就随手跟拍苍蝇一样把他们拍死在墙上。
可以说,目前除了“王将”和“龙王”两人的身份不明外,其他大部分猛鬼众在蛇岐八家那里都有着备案。
但原来猛鬼众的“王将”就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橘政宗,你说,猛鬼众还有什么能与蛇岐八家一战吗?
“没有,那不知道先生想要我们做什么。”
沉默良久的源稚女抬起头说道,确实,整个猛鬼众也就自己还有点作用,但也就是一点了,在这位面前和蝼蚁无异。
但这也是他最想不通的事情,这样的大人物为何会来寻他这么一个小人物。
“你什么都不用作,只需要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待会你还要见一个人呢。”
白子瑜面色古怪,他已经感受到了蛇岐八家在橘政宗和源稚生的带领下向猛鬼众发起了进攻,估计很快就会杀到这里了。
到时候兄弟相见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呢?尤其是当橘政宗将所有的真相都说出来,这两兄弟会不会对橘政宗动手呢,他很期待呢!
“我明白了。”
源稚女与樱井小暮对视一眼,没有试图再进行反抗,而是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刚才那一下,就足以让源稚女认清现实了。
龙骨形态的他,哪怕不动用言灵,身体强度方面也能承受住一辆高速行驶的泥头车的撞击。
但白子瑜仅仅只是一掐,源稚女就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与其拼个你死我活,不如先看看情况,而且源稚女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死亡。
但对于樱井小暮,还是有些在意的。
极乐馆外面,忽然,一道红光从天而降,瞬间突破天际,然后朝着极乐馆落下。
“轰!”
接着便是一阵轰隆声,极乐馆直接被炸出了一个可怕的大洞。
听到一阵杀声传来,所有的赌客都慌忙逃窜出来,头上不断掉落下来的砖石瓦片。
“杀,铲除猛鬼众,就在今日。”
“杀为了家族,消灭猛鬼众!”
一道道充满杀意的声音响起。
橘政宗和源稚生带领着蛇岐八家的混血种,从南向北,将所有的猛鬼众的据点都给拔除了,如今就只剩下眼前的极乐馆。
“冲!”
源稚生望着原来金碧辉煌的极乐馆现在被一发炮弹打中失去了往日的辉煌,只有一个个惊慌失措的鬼,眼里闪过杀意。
一声令下,蛇岐八家的人瞬间冲了进去,对着这些已经堕落的鬼展开了屠杀。
听着耳边传来的厮杀声,橘政宗和源稚生已经杀进了极乐馆的深处,当他们打开了一间房间的时候,发现了奇怪的一幕。
房间里的数人对外面的厮杀完全没有反应,那模样就像是在等待什么。
就在源稚生疑惑的时候,老爹的声音忽然响起。
“蛇岐八家大家长橘政宗见过校长。”
橘政宗很恭敬的向着白子瑜行了一礼,就在源稚生疑惑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脸。
“稚女!?”
源稚生惊愕的睁大眼睛,脸上带着的疑惑一瞬间凝固了,像个木头人一样矗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