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赫尔佐格片灵魂,那里面是一片幻想世界,每当赫尔佐格在里面取得成功以后就会发现一切,然后就被碾碎重新再来一次,日月不息,循环不止。”
白子瑜幽幽的话在上杉越耳边回响,让他身体发寒,这种惩罚太可怕了,简直比华夏的什么下十八层地狱还要可怕。
但当他一想到这个被如此折磨的人是赫尔佐格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样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说要是让赫尔佐格清醒的看着自己的行为却无法改变会不会更好。”
上杉越想了一会儿提出了一个建议,这让白子瑜古怪的打量了他一眼,好家伙,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没想到比我还恨。
两人在这讨论着赫尔佐格的一百零八种折磨方法,可惜咱们的上杉大小姐没有一点反应,甚至还皱着眉头对白子瑜道:
“白哥哥,绘梨衣现在可以吃拉面了吗?”
“看来绘梨衣饿坏了,好好好,我们马上就吃,还站在那里干什么,没看到绘梨衣饿了吗?”
看着绘梨衣那皱眉的可爱表情,白子瑜哈哈一笑,顺手摸了几下绘梨衣的小脑袋,然后转头不客气的向上杉越道。
“你个混蛋小子,把手放在那里呢,还不赶紧给我拿下来。”
看到白子瑜的手掌在绘梨衣的小脑袋上揉,上杉越气坏了,看着白子瑜的目光瞬间就红了,要不是打不过他,肯定会把这个欺负自己宝贝女儿的咸猪手砍了。
但现在,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煮面吧!
在氤氲的食物香气中,一碗热气腾腾的配菜丰富的拉面被送到餐桌前。
“绘梨衣,这是你要的豚骨拉面,来尝尝老爹的手艺。”
“臭小子!这是你的。”
白子瑜看了看上衫大小姐的碗,再看了看自己的碗:
“越老头,道理我都懂,可为什么绘梨衣的碗里满满的都是叉烧,而我碗里什么都没有。”
上衫大小姐听到这话,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夹起一块叉烧:“白哥哥也想吃叉烧吗,绘梨衣的叉烧给白哥哥吃。”
白子瑜把上衫大小姐的手压了回去,继续望向上杉越。
上杉越看着这一幕,整张脸都黑了,本来想大声的说出老子看你不爽的话在对方那威胁的眼神里收了回去。
“你跟昂热一个样。”上杉越夹了两块叉烧加到白子瑜碗里,“一个是老混蛋,一个是小混蛋。”
“混蛋不混蛋的无所谓,我的叉烧不能少。”白子瑜恰意的笑了笑,下筷子吃拉面。
上杉越又转向绘梨衣,紧张地道:“绘梨衣,合不合口味?”
绘梨衣小口小口的吃着,细声道:“很好吃……”
上杉越笑了:“好吃就敞开吃,如果不够我再给你煮。”
“咦,越老头,你儿子来了。”
听到熟悉的轰鸣声,白子瑜转头向着上杉越打趣道。
一辆法拉利驶入这条小街,停在这家拉面馆旁边。
源稚生跳下车,疾步走向拉面摊,然后就看到绘梨衣在那里欢喜的吃着拉面,源稚生这才松了口气。
但令他奇怪的是,那个似乎是拉面馆的老板一脸热切的看着他,好像他脸上有花似的。
被那样炽烈的目光看的有些不适,于是源稚生看向上杉越:“你是谁?”
上杉越高声道:“我是谁?老子是你爹!”
源稚生冷眼看向上杉越,他敞开自己的风衣,显露出五彩斑斓的风衣衬里,以及,一柄炼金刀具。
蜘蛛切,刀铭“蜘蛛山中凶祓夜伏”。
这柄刀传承千年,刀刃下沾着诸多妖魔的血,在日本历史上留下了许多不可思议的传说。
上杉越笑了:“看来时代是真地变了,儿子都敢向老子露刀了。”
源稚生的目光瞬间冷了下去:“我不知道阁下在说什么,但阁下若是再胡说八道什么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源稚生的反应很大,毕竟,在他的心中,曾经算半个父亲的橘政宗其实一直在欺骗他,虽说如今橘政宗在校长的帮助下依然是他的老爹,但心里还是有些敏感的。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家伙说是他的亲生父亲,这怎么能让他不敏感。
他的目光看向白子瑜,他知道现场只有白子瑜能确定真伪。
“他确实是你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蛇岐八家上一代的皇。”
白子瑜点了点头,非常确定及肯定的说。
听到这里源稚生大概明白了,他淡淡的开口道:
“既然你是我的亲生父亲,而且还是上一代的皇,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你要放弃皇的职责?
蛇歧八家对皇的态度我很清楚,所以你应该享受了大量蛇歧八家的福利,可最后你却抛弃自己的子民,选择离开本家!”
对于他这种做事严谨,并且背着沉甸甸职责的人来说,他其实不喜欢那种享受了大量的权利,却不去承担应有责任的人。
听着这番话,上杉越愣了愣,随后叹了口气。
随后他开始讲述自己当年做过的错事,以及离开蛇歧八家的原因,包括自己的成长历程。
片刻后,上杉越长长的吐出一口热气,他讲述完了关于自己的故事,随后他的脸上浮现愧疚之色,
“这就是我经历的一切,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在为我做过的错事而懊悔。
我承认,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如果在你们的成长过程中有我的陪伴,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挽回了,我只能尽可能的去做好未来的事情,所以,请给我一个机会!”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脑袋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去。
上杉越痛苦的捂住脑袋,那些尘封的记忆又出现在他的脑海。
不是关于他,而是关于他的父辈。
他父亲的弟弟是个"鬼",七个月时撕裂了他祖母的腹部。
当时他的父亲才七岁,二话不说拎着斧头就把这个"鬼"给砍死了。
从那以后他父亲就性情大变,成了个痴迷棋道的疯子,提到生孩子就恶心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