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庆城门前,
所有人还沉浸在方才的震惊之中,连风都带着凝滞的气息。
谁也没料到,
李超竟能如此轻易地斩杀一位叱咤一方的城主,那举重若轻的姿态,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蝼蚁。
那城主倒地时扬起的尘土,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甘和绝望。
李超本人却一脸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这结果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如今他距离天境只剩一丝距离,体内灵力奔腾如江河,只差最后一步便可冲破瓶颈。
准确说,
只要再给他一天时间,
将库房里剩余的灵币吸收干净,百分百能突破。
只是眼下局势剑拔弩张,不允许他继续闭关,可即便如此,应对眼前的局面也足够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想当初在外界,
李超的战力就颇为惊人,越级挑战是家常便饭。
如今在蛮荒之地二重返修,根基打得更为扎实,同阶之内早已难逢敌手,哪怕天境初阶来了,他也有一战之力。
而方才出战的城主不过炼血境中阶,这般差距下,若不能轻松斩杀,才真叫反常。
这份自信,
让他连腰间的轩辕剑都懒得出鞘。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眼见城主惨死,
城下联军的面色瞬间凝重如铁,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那位城主麾下的士兵最先反应过来,红着眼眶嘶吼着,不等将领命令便举着兵刃朝李超杀去,要为城主报仇。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仇恨的火焰,仿佛要将李超碎尸万段。
就在此时,
一支羽箭破空而来,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雷霆划空,精准地射在冲在最前的统领心口!
羽箭力道之强,轻易洞穿坚硬的铠甲,
将人从马背上狠狠掀飞,带着箭杆重重钉在地面,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下的泥土,抽搐两下便没了声息。
那羽箭仿佛是一道闪电,瞬间夺走了统领的生命。
城头之上,
李良握着长弓,手臂肌肉线条紧绷,脸上带着一丝傲然。
苦修多日,
他总算没辜负超哥的资源,发挥出了神射手的真正实力。
随着他动手,
城上士兵齐齐弯弓搭箭,黑色箭雨如乌云压顶般落下,瞬间收割了成片性命,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冲锋的势头顿时一滞。
那箭雨如同密集的雨点,纷纷落下,让联军士兵无处遁形。
打仗,打的就是士气。
起初宝庆城兵力悬殊,士气低迷,士兵们个个面带惶恐。
可李超与李良接连建功,仿佛一剂强心针注入军心,士气顿时高涨起来,连握着弓箭的手都稳了几分。
这也难怪华夏三国时,常有名将阵前单挑提振士气——
一将悍勇,确能激荡三军,让懦夫变勇夫!
城头上的士兵们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勇气,仿佛有了战胜敌人的信心。
见对方已然反击,郑南天眯起眼,赤红的胡须微微颤动,沉声道:
“传令下去,全军进攻。”
若李超实力平平,他不介意亲自出手擒获,显显七星药师的威风。
可如今对方悍勇异常,倒是省了试探的功夫,便先让士兵耗耗他的精力,等其力竭,再出手不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算计和狡猾,觉得可以先消耗李超的体力。
其余城主也纷纷下令,面色阴沉如水。
联军士兵手持刀枪,如潮水般悍不畏死地涌了上来,密密麻麻望不到边际,仿佛要将李超和整座宝庆城一同吞没。
那联军如同黑色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向宝庆城涌来。
换做从前,
面对这般阵仗,李超或许会头疼。
可此刻他脸上只有平静,眼神锐利如鹰——
这便是实力带来的底气,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觉得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
在城头箭矢的掩护下,
李超周身浮现道道金光,宛如披上了一层金色战甲,不退反进,如离弦之箭般冲入敌阵。
前行中,
周围的天地之力被他牵引而来,与体内星辰之力交织,化作无数道寸许长的金色剑气环绕周身,嗡嗡作响。
那金色剑气如同锋利的小剑,闪烁着寒光,让人不敢靠近。
但凡靠近李超三步之内的士兵,还没来得及挥刀劈砍,就被无形的剑气洞穿胸腹或脖颈,纷纷瘫倒在地,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
后方士兵想继续冲锋,迎接他们的却是城头近千支羽箭的齐射,箭簇穿透肉体的噗嗤声不绝于耳,瞬间又倒下一片,尸身堆叠如小山。
那尸身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可怕的屏障。
此时的李超,
宛如一柄无坚不摧的尖刀,又似一面迎风不倒的旗帜。
他所过之处,
横尸遍野,扬起的尘土中都夹杂着浓郁的血雾,
远远望去,
仿佛一条蜿蜒的赤色长龙在敌阵中穿梭,所到之处,无人能挡。
他的身影在血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战神降临。
万军之中,一人独行!
那由星光凝聚的剑影,恰似死神的镰刀,轻松收割着性命。
血气成河,弥漫在空气中,化作淡淡的血雾;
杀机震彻八荒,让联军士兵心头发颤,冲锋的脚步都下意识放缓。
无论是高坐马上的郑南天,还是剩余的五位城主,见此情景,心底都忍不住升起一股寒意——
这哪里是打仗,分明是单方面的屠杀!
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和不安。
很快,
李超便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浑身浴血却眼神明亮,直逼另一位站在阵前指挥的城主。
可还没等他出手,脚下突然窜出一道粘稠的黑影,
如活过来的藤蔓般攀附住他的脚掌,随即如绳索般飞速缠绕而上,
瞬间将他全身捆住,黑色的能量波动散发着阴冷的气息,似乎想让他短时间内无法挣脱。
“想不到吧!”
远处一位年迈的城主抚着胡须哈哈大笑,
双手快速掐诀,一道黑影从他身上蔓延而出,与捆住李超的黑影相连,
“这是老夫苦修多年的缚龙诀,专克肉身强横之辈!看你这次如何脱身!”
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李超失败的场景。
显然,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算计,用一位城主做诱饵,引李超上钩。
几乎在他说话的同时,
那位被当作诱饵的城主飞身下马,狞笑着抽出长剑,剑刃闪着寒光,朝着李超的脖颈狠狠斩来,要一击毙命。
胜负往往在瞬息之间,
对他们而言,
只要捆住李超几秒,便足够取他性命。
怎么办?
城头上的颜克武和欢欢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心提到了嗓子眼。
李超却摇头轻笑,仿佛听到了什么趣事,随后猛地震身!
体内星辰之力如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咔嚓!
缠绕周身的黑影瞬间碎裂成无数小块,化作黑气消散在空气中。
所谓的“缚龙”,此刻成了天大的笑话,连困住他一息都做不到。
那黑影仿佛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摧毁,消失得无影无踪。
挣脱束缚的刹那,
李超手掌骤然探出,速度快如闪电,在那诱饵城主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抓住他持剑的手臂,反向一拧!
刺啦——
寒光闪过,
那城主手中的长剑竟在巨力作用下调转方向,锋利的剑刃划破了自己的脖颈,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你……你……”
他脖颈喷血,脸庞因剧痛和惊恐扭曲变形,拼命张大嘴巴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却只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噗通”一声倒在血泊中,身体抽搐几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恐惧,仿佛在后悔自己的行为。
又是一位城主殒命!
联军阵营再次陷入死寂,连风声都仿佛带着恐惧。
这已是第二个殒命的城主。
李超一脸平静地望向远处那位年迈城主,目光如冰,仿佛在看一件待处理的物品。
那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情感,只有无尽的冷漠和杀意。
那老城主额头瞬间沁出一层冷汗,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滴在那满是尘土的衣衫上。
他心头暗骂——
这家伙怎么强到如此地步?
自己引以为傲、曾困住过不少高手的缚龙诀,在他面前竟可笑得像孩童把戏,连一息都没撑住!
作威作福多年,他此刻终于尝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滋味,双腿都忍不住发颤,若非强撑着,怕是早已瘫倒在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无助,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不光是他,
其余几位城主也被李超的雷霆手段吓得面无血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这哪是杀人,分明是切瓜砍菜般轻松!
谁见了能不害怕?
他们再也不敢提围杀之事,疯了似的调转马头后撤,扎堆聚集到郑南天的马车旁,仿佛那看似普通的车厢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能隔绝李超的杀气。
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躲在这里就安全了?
李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杀意更浓。
此时他已杀红了眼,
体内战意如炽,熊熊燃烧,只想将这些来犯之敌一网打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决绝,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全部消灭。
轰!
他一脚踏出,
脚下坚硬的地面瞬间龟裂,蛛网般的纹路蔓延开数丈,身形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挟着凌厉的劲风,直扑马车而去。
那残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划过天空,让人来不及做出反应。
就在此时,
马车内猛地掠出一道丰腴身影,双臂张开如翼,拦向李超——
正是郑南天的弟子,六星药师赵琪。
李超并未将这女子放在眼里,对付一个妇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扬手便要将人击飞,却见赵琪猛地一扯衣襟,上半身衣衫骤然滑落,那对白皙高耸挣脱束缚,毫无预兆地暴露在李超眼前,空气中仿佛都泛起几分旖旎的涟漪。
那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让人不禁为之失神。
卧槽!
李超瞳孔骤缩,伸出去的手掌硬生生顿在半空,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来这一出?
再动手似乎不太合适?
大姐,战场之上,你就这么动用“胸器”?
是不是太离谱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尴尬,觉得赵琪的举动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
城头的欢欢看到这一幕,
气得直跺脚,俏脸涨红,银牙紧咬:
“臭不要脸!简直无耻!”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觉得赵琪的行为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赵琪却毫不在意,脸上甚至带着一丝算计的笑意。
战场之上,
本就只有你死我活,过程如何不重要,能赢才是根本。
她借着李超错愕的瞬间,
双掌快速一挥,一片细密的猩红粉尘骤然飞扬,如迷雾般朝着李超扑面而去,带着淡淡的异香。
那粉尘如同一片红色的云雾,迅速弥漫开来。
李超这才回过神来,
暗骂一声卑鄙,体内内力急转,化作一道无形气流将大部分粉尘吹散,可仍有少许沾染在皮肤上,带来一丝微麻的触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厌恶,觉得赵琪的手段实在是太阴险了。
看到这一幕,
赵琪顿时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笃定。
这粉尘是她耗费心血秘制的软筋散,杀伤力不大,却能让人瞬间麻痹,四肢无力,哪怕只有片刻,也足够周围的联军一拥而上将其围杀。
她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李超失败的场景。
可下一秒,
她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得意凝固成错愕。
只见李超神色如常,
仿佛那猩红粉尘只是无害的烟尘,他随手拍了拍衣襟,动作轻松得仿佛只是掸去灰尘,
随即身形再动,快如闪电,
一把扼住了她的脖颈,力道之大让她瞬间呼吸困难。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果断和狠辣,觉得赵琪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你……你怎么毫无异样?”
赵琪神色惊恐,
声音发颤,满眼不解,这软筋散就算是炼血境高手沾到也会中招,为何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李超淡淡一笑,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忘了告诉你,我也是药师,而且,比你强得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觉得自己在药师领域有着很高的造诣。
话音未落,
他手掌微微用力。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赵琪的脖颈瞬间扭曲变形,双眼圆睁,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生机断绝,身体软软地垂了下去。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表情,仿佛在后悔自己的行为。
李超低头瞥了眼那对高耸,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挺大,高翘,
可惜了这副皮囊,用错了地方。
更可惜的是老陈不在,
不然以他那点心思,说不定还能调侃几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调侃,觉得赵琪的结局实在是太可惜了。
至于那毒药?
不过是笑话。
身负《玄天医经》的他,对天下毒物了如指掌,但凡接触毒物,脑海中便会瞬间浮现数种解法。
这点微末伎俩,只需封闭几处穴道,运转内力片刻,便可将毒素逼出体外。
在他面前玩毒,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自取其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觉得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
“敢杀我弟子?找死!”
当李超捏死赵琪,随手将尸体丢开时,
马车内的郑南天终于按捺不住,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音中充满了暴怒与杀意。
他周身瞬间腾起熊熊火光,红色的火焰如莲花般绽放,整个人如一团移动的烈焰般从马车内爆射而出,
动身之际,脚下的马车瞬间四分五裂,木屑纷飞,连拉车的两匹骏马都被狂暴的气浪震得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可见其怒火之炽,已到了失控边缘。
那火焰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
在外人看来,
赵琪是他的弟子,实则却是他修炼采补之术的双修鼎炉,助他在修炼上更进一步。
他本就不在意赵琪展露身材,甚至看旁人被迷得神魂颠倒时,
还会生出几分隐秘的刺激感,前提是她能用身体换来想要的结果。
可如今,
偷鸡不成蚀把米,精心培养的鼎炉没了,
还折了自己的脸面,如何能不恼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羞辱,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唰!
郑南天从怀中摸出一根赤红长鞭,鞭身如由凝固的火焰铸成,
在内力催动下,泛着丝丝火星,蜿蜒如赤练火蛇,
所过之处,虚空都被灼烧得滋滋作响,带着凌厉的破空声,朝着李超狠狠抽来,空气都仿佛被撕裂。
那长鞭如同一个愤怒的火龙,向李超扑来。
见对方来势汹汹,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李超并未硬接,身形一晃,如鬼魅般躲到一侧,动作轻盈得仿佛不受地心引力影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灵活和敏捷,觉得不能与郑南天硬拼。
啪!
长鞭抽在地上,
顿时炸开一道近十米长的深沟,碎石飞溅,烟尘弥漫,焦糊的气味飘散开来,可见其威力惊人。
那深沟如同一个巨大的伤疤,留在了地上。
李超微微挑眉——
这家伙的实力,怕是已到炼血境大圆满,修为等级竟与自己相当,难怪有恃无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警惕和评估,觉得郑南天是一个强劲的对手。
当然,
也仅仅是等级而已。
作为重修的“外挂选手”,李超对自身力量的掌控、对战机的把握,都远超同阶修士。
他如今即便尚未进阶融魂境(外界天境),也早已能做到同阶无敌。
对付眼前这老东西,绰绰有余。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骄傲,觉得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
见李超轻松躲过,
郑南天手握长鞭,眼中怒火更盛,
如被激怒的野兽,再次悍然冲来,火焰长鞭挥舞得如狂风暴雨,誓要将李超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