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明达的话让江英显得有些尴尬,她不由朝着他嗔怪道:“达明,孩子的事你瞎掺和什么啊,他们如果总是两地生活,那是要影响感情的啊,你看看有多少劳燕分飞的两口子最后都以离婚为终结啊。”
听了妻子的话,郁达明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黑而厚的眉毛都倒竖了起来:“江校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泰来和小晴就要结婚了,你可要关了你的乌鸦嘴。”
你别看平时郁明达不出声,但到了关键时刻,江英还是怕他的。郁达明说完话,屋子里出现了短暂的平静。看到父母互相闹意见了,郁晴就微笑着走过去,拉住了母亲的手:“妈,你就放心吧,我和泰来很相爱,不管在哪里我们都会很好的。”
看着眼前的郁晴,江英就对她说:“小晴,妈妈这是为你着想,我希望你们婚后幸福,不出任何问题。你可千万别误解妈妈啊。”
三个人在家里说了一会话,郁明达就带着郁晴和佟泰来去看新房了。
新房就坐落在京城繁华的地带。小区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琉璃园。只所以取了这个名字,是因为那京城著名的琉璃厂就在小区的旁边。
走进了小区,佟泰来才知道这是一片别墅区。只见中西合璧的建筑流光溢彩,那金色的飞檐和瓦片在秋空中熠熠闪闪,让人的眼光一亮。
见此,佟泰来对郁明达说:“爸爸,这小区的别墅一定很昂贵吧?”
“是啊,现在的京城已经是寸土寸金了,更何况城中心的繁荣地带呢。不过为了你们今后有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我就是多花点钱也是值的。”
这时,郁晴走过来挽住了父亲的胳膊:“爸,泰来看您这样做,感到很过意不去,毕竟是我们结婚,让你这样破费。”
郁明达听后,扭过头看了一眼女儿:“小晴,你可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你和泰来结婚我做点贡献不行吗?”
看着爸爸慈祥的目光,郁晴的眼睛里不由湿润了。
不一会,三个人就来到了新房。这别墅一栋楼共有三个单元,新房就在三单元。开了门他们先进了一楼,一楼是客厅和餐厅。里面的地面是用大理石铺就的,赭红色的地面显得很富贵。浅灰色的布艺沙发,翡翠色的吹沙茶几,还有造型奇特的古董架,让客厅显得很时尚。看过了一楼,三个人又上了二楼,二楼里有主卧室和书房,还有浴室。卧室里完全是按照西式风格设计的,一个纯白色的西式大床显得很素雅和尊贵,地面铺着土耳其的地毯。淡驼色的窗帘垂落在落地窗前。
看着这一切,佟泰来的脸不由地感到阵阵发烧了,这郁家这样看重他,可他都干了一些什么啊。
看完了房子,郁明达就问佟泰来:“泰来,你看这新房怎么样?”
佟泰来听后就回答说:“爸爸,这新房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要不我可就劳而无功了。”
从新房里出来,三个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在四合院吃完了晚饭,郁晴就对父母说,晚上她和佟泰来要去新房住。听后,郁明达和江英也没说什么,因为他们知道女儿早就是佟泰来的人了。
红色的保时捷行驶在街路上。夜幕下的京城,高矮不一的建筑闪烁着迷离的灯火,这些灯火让京城这个有着600多万人口的大都市显得有些颓靡。
郁晴一边开车,一边跟佟泰来说话:“泰来,今天妈妈跟你说的,你没在意吧?”
“妈妈说什么我能在意什么,她也是对我们好。”
“那婚后,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郁晴,你是知道的,我的事业现在都在泰城,所以婚后我肯定不能来京城跟你在一起,这一点需要你理解我。但我会不时地来北京看你,恐怕暂时就是这个状况了。”
对于佟泰来的回答,郁晴感到很失望,因为从他的话语里,没有一点关怀她的意思。
沉默了一会,郁晴又问道:“泰来,你说的暂时是多久呢,是一年还是二年,甚至是更长?”
“这个我也说不准,看来一切只能顺其自然了。”
听着佟泰来不痛不痒的话语,郁晴的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失意的情绪:“那以后,你就让我一个人带孩子吗?”
“正好妈妈已经退休了,让她老人家帮你带孩子这不是很好吗。妈妈要是不带,就找一个阿姨来带孩子。”
“你说的倒很轻巧,难道带一个孩子就那么容易吗,你也知道妈妈的身体状况,帮助带一两天可以,时间一长她肯定受不了。”
看到郁晴的情绪有些激动了,佟泰来就把话拉了回来:“郁晴,你别激动啊,我何尝不想调到你的身边啊,但有些事情也的慢慢来吗。你看这样行不,一旦你生了孩子,我就把你接到泰城来,我在家里给你雇一个保姆,等孩子满月你回北京上班时,我就让这个保姆跟你回京,一直陪着你,照顾你的生活。”
对于佟泰来的这句话,郁晴还是感到很中听的。
轿车开到琉璃小区后,两个人就进了新房。
一进屋,郁晴就紧紧地抱住了佟泰来。“泰来,我很想你!”她说着,就把深情地跟他接吻。
看着眼前的郁晴艳若桃花的脸,佟泰来一俯身,就跟郁晴热吻起来。
有人说,女人怀孕的头二个月,对情感生活依然是很向往的。这些日子郁晴总是很期待能与佟泰来有一次惬意的鱼水之欢。她也不知道为何,她就是希望他来吻她和拥抱她。
此时,郁晴的这种渴望就更强烈了。佟泰来也感知到了郁晴的灼热,她的热吻很亢奋,浓浓的气息仿佛要吸走他所有的魂灵。
不一会,两个人都有些忍受不住了,佟泰来就问她:“小晴,现在我们能做吗?”
她深情的看着他:“听医生说,怀孕二个多月,还是可以的。”
郁晴的话,立刻打破了佟泰来的顾虑,他一下子就抱起了她,沿着楼体往卧室走去。到了卧室,佟泰来就亟不可待地开始为郁晴脱衣服了。见状,郁晴就对她嗔怪道:“泰来,你怎么还是这么毛躁呢,我还是自己来吧,要不看你忙手忙脚的,我们的孩子都要抗议了。”
郁晴说着,就开始脱衣服了。与前几个月相比,郁晴的身体的确有了一些变化。她的皮肤变得更白润了,微微隆起的小腹虽然还不太显眼,但已经不像以往那样坦荡如砥了。
看到佟泰来在仔细地看着她,郁晴就有点羞涩地问道:“你看我是不是变丑了?”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急速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面对彼此熟悉的样子,两个人的目光都有些粘滞了。这一个多月来,她就期盼着这一天。她已近干涸的身心需要一场淋漓的春雨来浇灌了。
佟泰来很快地就找到了以往的感觉,他感到了一种很特殊的悸动。
此时,郁晴紧紧地抱着他,她希望他的身体跟她融合的更紧密。这一夜,他们缠绵了好久。久别胜新婚,用这样的俗语来形容他们再恰当不过了。
就这样,几天来,佟泰来就在京城的新居跟郁晴厮守在一起,在两人世界里陶醉着。
很快,十月一日就到了,佟泰来和郁晴的婚礼在燕京酒店的大宴会厅举行。
只见宴会厅里张灯结彩,中间过道上摆放着一条红地毯,一个姹紫嫣红的鲜花彩门就矗立在过道中间。上午九点多,郁晴一家人就来到了婚礼现场,此时,络绎不绝的嘉宾已经开始陆续赶来。
郁明达是京城高官,这次他为了女儿的婚礼,破天荒的写了三百多份婚礼请柬。郁明达虽然平时做事低调,但他骨子里也是一个很好面子的人。所以,这次为了女儿的婚礼不至于那么清淡,他才一反常态发出了那么多请柬。听说郁明达的女儿要结婚了,京城政界跟他有来往的官员都纷纷来祝贺了。
婚礼的主持是京城名嘴柴某。上午十点五十八分,柴某穿着一身红色的西服闪亮登场了。
要不说人是分三六九等呢,这柴某一上台,就有了强大的气场,宴会厅里的三百多嘉宾顿时就鸦雀无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