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有问题！
苏牧的《全是爱》增长速度也太快了，比他花钱刷的都快。
这不可能！
一个电话给企鹅音乐的对接人拨过去：“周榜数据是不是有问题？”
企鹅回应：“数据统计应该没有问题，APP没有做热修，也没有改动过底层逻辑，这应该是自然情况，我们也在查。”
唐超皱着眉，拉着个脸，不悦道：“啥意思，咋滴，还有神秘力量？”
企鹅方回复道：“em，目前来看，很多都是新注册的用户，而且他们只听苏牧的那首《全是爱》，其他的歌听得很少……”
唐超气笑了：“好家伙，这不就是神秘力量吗？谁这么大手笔，还新用户冲量，这么有钱呐。”
挂断电话。
唐超把手机“哐啷”一声扔桌上，对吕瀚的经纪人说道：“估计是神秘力量。”
经纪人纳闷道：“但苏牧不是还没签约呢吗？哪来的神秘力量？他自己肯定不行吧？《音乐情缘屋》节目组？他们也没这个手笔吧？”
唐超皱着眉摇摇头：“不知道……这么滴，你再刷一下子，稳住第一。”
经纪人点点头下去了。
唐超又刷了刷榜单，发现《全是爱》的量还在涨，嘬嘬牙花子嘟囔道：“这神秘力量还挺强大。”
京海华尔道夫酒店餐吧。
苏牧、陈青黛、茹姐三人坐在卡座里。
“茹姐，嘉怡给我的合同，比星空和天华还低一成？”苏牧疑惑着看看陈青黛，又看看茹姐。
茹姐看了一眼陈青黛，尴尬的笑道：“呵呵，是……但是公司肯定会多倾斜一些资源给你，而且你看，青黛也在公司，你们相互还能有个照应……”
苏牧疑惑的看了一眼陈青黛和茹姐，对嘉怡的感官急剧下降。
星空和天华的诚意很明显，都是高层来谈，算是给足了苏牧面子。
反观嘉怡，本来就是以影视为中心的娱乐公司，在歌坛资源本就不强，现在还想依仗自己和陈青黛的关系，刻意压低价格。
真当自己是小孩？
苏牧把合同放在桌上，笑着问道：“青黛姐知道这个合同吗？”
陈青黛朝着苏牧温暖一笑：“签约的事我不插手，你和茹姐谈就好。”
茹姐有点焦急，疯狂给陈青黛使眼色，陈青黛视而不见。
苏牧都看在眼里，点点头：“谢谢贵公司美意，但我想我有更好的选择。”
天华的条件还可以，但和自己见面的领导唐超实在不讨喜。
星空相对来是最好的选择，秦淼和秦菘蓝年纪都不大，明显也没什么官架子。
经过几次的相处，鸽子给他的感官也很好。
除了秦淼这个太子爷疑似喜欢菊花之外，没什么特别的。
自己只要签在秦菘蓝名下没任何问题。
茹姐焦急，坐直身子道：“苏牧，你看青黛和你是朋友，如果在同一家公司也能有着照应。”
苏牧脸上的笑容隐去，认真严肃道：“我去哪家公司，和我跟陈姐是朋友这件事并不冲突。
“你们用我们的关系来作谈判的手段，未免吃相太难看。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绯闻事件是嘉怡的动作。”
陈青黛呼吸一滞，快速眨了几下眼睛，心脏咚咚咚的跳，偷偷瞄了一眼苏牧后视线回到自己手中的杯子上。
她从未在苏牧的脸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平时的他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现在，脸上挂着一丝厌恶，眉宇间写着不耐烦。
茹姐哑口无言，也不好再说什么。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苏牧起身离开。
嘉怡在背后搞鬼这种事，自己猜到和有人告诉自己真相，是两回事。
资本都是肮脏的，他知道，但至少目前，星空表现出来的全是友好。
苏牧离开后，茹姐颓然靠在沙发上，难掩失落。
陈青黛回头看着已经走远的苏牧，声音冰冷道：“他怎么知道是嘉怡运作的那些事？他会不会知道是我同意的？”
茹姐摇摇头：“不会，公司运作和你无关，不是哪家公司运作事情都需要艺人的同意。”
两人同时轻叹一声。
回去的路上，苏牧打开和秦菘蓝的聊天框编辑信息：“秦总，经过深思熟虑，我接受星空开给我的条件，希望……”
把编辑的字都删掉。
苏牧思索一下，给万明发了个信息：“我决定签星空，但现在太子爷和大小姐都和我有联系，咋办？”
没一会，万明发消息过来：“我哪知道，自己琢磨去。”
指望不上他。
苏牧有些为难。
自己最难的时候，是秦淼给了企鹅独家签，算是帮了大忙。
但和这家伙接触下来，发现他真有点疑似基佬的感觉。
要是签在他名下菊花不保，我宁愿去嘉怡或者天华。
但如果去秦菘蓝那，感觉又有点愧对秦淼。
人情债最麻烦，说不清楚。
思来想去，苏牧给鸽子发了个消息，这姑娘应该是中立角色。
“鸽子，如果我去星空，你觉得我应该和秦淼签好，还是秦菘蓝签好？”
星空娱乐，秦菘蓝会议室。
“菘蓝姐，菘蓝姐，你快看，网上有一个热搜，关于苏牧的，超有趣。”鸽子拿着手机，蹦蹦跳跳跑到秦菘蓝桌前，“呀，你在打游戏……唔，你挂掉了。”
看着灰白色的屏幕，秦菘蓝呼出一口气，点击了投降按钮。
真是一帮菜比！
把她从青铜一坑到了青铜二。
摘掉耳机，看向鸽子伸过来的手机。
#11.爸妈听吕瀚《LOVE》和苏牧《全是爱》后的反应#
刚要伸手点开，屏幕上方弹出一条提示。
【苏牧发来一条新消息】
秦菘蓝扭头看向鸽子。
鸽子毫不避讳，直接点开。
看到消息内容后，办公室陷入安静。
鸽子的脚趾在鞋子里开始整理地基。
秦菘蓝挪动一下屁股，调整坐姿道：“鸽子，姐平时对你不错吧？”
“嗯。”鸽子点点头。
“比秦淼对你要好吧？他动不动就说不给你实习证明盖章。”秦菘蓝又道。
“是。”鸽子再次点头。
秦菘蓝整理一下头发：“毕业后有想去的地方吗？要不然直接在星空转正怎么样？”
鸽子心里怦怦直跳：“是当苏牧的经纪人吗？”
秦菘蓝摇摇头。
鸽子泄气，撅起嘴巴。
“你当不了经纪人，那个工作很累，而且需要经验，但你当助理一定没问题。”秦菘蓝郑重点头，“到时候工资可以给高一点。”
鸽子眼神恢复布灵布灵的神采：“真的吗！？”
秦菘蓝点点头道：“那赶紧给苏牧回消息吧，现在就回。”
鸽子脚趾在鞋底用力扭动。
对不起了，小秦总！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你那边。
拿起手机发送信息：“当然是签菘蓝姐啊，小秦总也得听菘蓝姐的。”
收到消息的苏牧瞬间松了口气。
原来有上下级关系啊，那没事了，心中的那点愧疚一扫而空。
10秒后，秦菘蓝收到消息：“秦总，我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加入星空，还望秦总以后多多关照。”
秦菘蓝秒回：“好。”
发完消息，朝着鸽子伸出手，两人击掌。
“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