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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秘,从魔术开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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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载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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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异常,杀了丈夫的林沐悲痛欲绝,但又舍不得。 于是哭着将尸体头颅砍下装进冰箱里面,放在了负一层的地下室。 剩下身体部分在岁月的侵蚀下变成骨灰,她买的是雕刻莲华的黑色骨灰盒。 日日夜夜捧着骨灰盒,于红月升起在地下室深情对望冰箱里的脑袋。 红烛月光,毛骨悚然。 他一直经历着恐怖事件一桩又一桩,经历着一个又一个变态杀人魔,再理智的头脑也会渐渐变得一无所他。 只是一切都事情没有退路,想要离开这里就要查清楚所发生之事。 他强忍着内心恐惧,轻轻吞咽唾沫道:“你爱他,应该给他最体面的离别,而不是一时贪念葬前尘。” “我别无他法。” 她始终碰着手中雕刻着黑色莲华的骨灰盒,脸上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是她无法选择的痛苦痕迹。 “我也是死人。” 她故作坚强抹掉眼泪,原本清澈的眼神红色血线清晰可怖。 “你死人!”他有些难以置信。 “我爱他,很爱很爱他,爱他颜值,更爱他性格,为他付出爱意超越自己。” “他死后的每一天我都经历着悲痛欲绝,每一天没有心情吃饭。” “很饿很饿又吃不下任何东西,我只好在地下室拿着刀一次又一次伤害自己。” 第一天我用小刀在左手上雕刻美式咖啡,是和他初遇的痕迹。 第二天我用小刀在右手上雕刻莲华戒指,是他向我求婚的印记。 第三天我用小刀在胸前雕刻红色玫瑰,是他为我买的第一束花。 第四天我用小刀在身体前雕刻笑着的小孩,是我为他即将生下的第一个孩子。 他和医生说保大,保了我一条命 第五天我用小刀在左腿雕刻笑着的孩子, 是我为他即将生下的第二个孩子。 她又和医生说保大,我保了第二条命。 我非常对不起丈夫,千叮咛万嘱咐再生孩子出现这种情况一定要保小,一定要保小。 第六天我用小刀在右腿雕刻笑着的孩子,是我即将为他生下来的第三个孩子。 3 进入产房前我又一次提醒一定要保小,手术室的灯光不是很亮。 我向天祈祷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回馈丈夫的爱意,命运又一次与我作对。 生命再一次来到死亡边缘,医生摇头出手术室询问保大保小。 他又一次选择保小。 眼泪划过冰凉小手,那一刻我想要保住孩子,想和医生说保大。 那命运作弄,嗓子一时之间说不出任何话。 那一刻无助绝望,化作沉沉睡意。 醒来时,我和他冷战数月余。 那时,他每天变着花样逗我开心。 那时,他为我学会百食谱,每天变着花样激起我食欲。 第七天我在眉心用小刀雕刻第四个笑着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善意谎言。 他是从福利院捡来的小女孩,我给取名清小沐。 我骗他冷战是因为怀孕不想麻烦他,所以擅自作决定生下孩子。 如果出现前几次状况,就能自己做决定,这是自私决定,也是无可奈何。 他没有怪罪我,反而细心照顾领养的小女孩。 第八天,我在整个脸上雕刻游乐园旋转木马,旋转木马上是一家三口幸福的痕迹。 每次想念着亲人风时候,我总会带着五个布娃娃出门去到游乐园偶遇的亲人表面说说笑笑,背地里却说着曾经多精致漂亮的一个女人现在变得面目全非。 他们又何曾知晓要不是他无微不至的爱意,也许她早就消失在这个世界。 当最后的爱化为初遇时莲华,我便在第九日打扮成最初模样,脸上化着淡妆,遮住满身伤痕去棺材铺花了两百万做最好的六个棺材。 我又花费两百万买下整个游乐园,并打电话给棺材铺老板,让他将六口棺材送到这里。 最后乘坐404公交来到落幽魔术馆,花最后的三百万买通高层,在下个月也就是7.15日为我表演最盛大的魔术,我将他命名为最后的莲华。 那天是我们结婚十年纪念日,也是清小沐的第一次生日。 我回到家就一直没出门,足足待到下个月7.15日的大喜之日,我打扮成婚礼时最初模样,化着最艳丽妆容,穿着洁白婚纱,乘着404公交车来参加这场最后的莲华魔术。 落幽魔术馆场外是以前场地,里面则是举办这场魔术新修建的露天场馆。 露天场馆周边是一片枫树林,枫树林内有一个筵桌,筵桌上放着两盏旋转茶杯。 枫叶随风摇摇欲坠,那枫树上挂满着红色玫瑰花夹杂着男士香水的味道随着微风的吹拂弥漫。 看起来如此盛大宴席只有一桌,这场盛大魔术师观众是一个女人和五个布娃娃,布娃娃手里拿着刀叉,细细的黑线将布娃娃嘴撑开微笑着。 方形长桌摆着纸做的满汉全席,这是古代皇帝才能拥有的绝对待遇。 饭桌诡异布置和这婚礼殿堂景象形成鲜明对比,那面红色帷幕下菱形镜子内娇小女人皮影拉着戏腔,唱着童谣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小娃,走一个少一个。” “洁白的婚纱,手捧着鲜花,美丽的像通话。” “想起那年初夏,我为你牵挂,在一起就犯傻。” ........ 童谣和动人婚礼进行曲互相交织,左耳是地狱,右耳是天堂 “娃娃带着红灯笼回家找妈妈,妈妈哭着哭着离开家。” “潘多拉魔盒听到回答,礼堂钟声敲打幸福密码。” 礼堂响起幸福密码,明明还是秋天,却像是入冬一样冷的瑟瑟发抖。 秋不去,枫凋零 秋已来,枫绽放 冬不来,雪藏云。 明明这时还是入秋季节,却像是冬天一样冻的人直瑟瑟发抖。 冬已来,雪入怀 白雪皑皑拉开红色帷幕,帷幕下是先前那水箱,水箱内一个赤裸女人微笑和林沐对视。 那魔术师不是别人,是丈夫描述公交车的神秘男人。 男人微笑着,便瞬移入水箱,那水明明在水箱,却能清晰听见水流声。 从一开始轻泉小叩,到重水大响。 那魔术师嘿嘿笑着说道:“有时眼见为不一定为实,就像这场雪也未必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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