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甜甜的糖葫芦。”
玫瑰包裹花子,花子紧紧闭着双眸,一个老爷爷背着小女孩,佝偻着身影推着糖葫芦车。
“小伙子,需不需要来一串糖葫芦。”老爷爷声音有些低沉。
“多少钱一串。”
“10元一串。”
难道这个世界货币体系是一致吗?老爷爷有些低沉的嗓音继续道:“来一串吧。”
他拿出现有世界的十元递给老爷爷,老爷爷欣慰笑着接过钱。
他抽出一串糖葫芦,撒了些糖浆,双手递给陈有为道:“谢谢。”
老爷爷佝偻着身,一只手推着糖葫芦车,一只手紧紧护住背后小女孩。
小女孩看起来很憔悴,却依旧挤出一点笑容道:“谢谢哥哥,哥哥真好。”
小女孩甜甜的微笑瞬间治愈他全部疲惫,他下意识摸了摸小女孩头。
“你是不是生病了呀。”陈有为宠溺着道。
“哥哥,生病是小事哦,爷爷和我说只要听话乖乖配合大夫治疗,我就会好起来。”
“对,要积极配合大夫治疗才能好起来,才能吃好吃的糖葫芦。”
他将糖葫芦递给小女孩,小女孩诞下馋馋口水,用眼神请求着爷爷。
爷爷摇了摇头:“甜甜,不可以哦。”
甜甜落寞的埋在爷爷肩膀,陈有为笑着道:“爷爷这糖葫芦给他吧。”
“我再买一串就是。”
老爷爷欣慰笑着道:“我们秦家有个规矩,卖出去的东西绝不能以任何形式收回。”
“再说他现在的病不能吃任何甜东西,这会加重她病情。”
他这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连忙抱歉道:“不好意思,是我冒昧。”
老爷爷摇了摇头,笑着道:“没关系,话说这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你不害怕?”
“害怕,那也没办法,害怕也要查情真相。”
“你是官吏?”
“不是,只是我经历过,所以需要调查清楚,还我一个名声。”
“外界都认我是凶手。”
老爷爷推着糖葫芦车,道:“走吧,去我家吃饭,一个人也不容易。”
“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再说这大晚上你一个人走回家也不安全,去我家吃饭住到明天再走也不迟。”
他思考着道:“谢谢爷爷”
老爷爷推着糖葫芦车往前走了两公里,两公里前有一个简陋茅草屋。
那灯光有些昏暗,但还是能看清楚路。
老爷爷走到茅屋木制大门前先是轻轻敲了一下门,而后重重敲了两下门推了一步静静等待开门。
“一轻二重,这是我们家世世代代规矩。”
门缓缓打开,秦羽墨手里拿着梳子梳理披着的黑色长发。
她笑着就像是仙女下凡般,道:“爷爷,可想死小妮。”
“嘿嘿,小妮乖。”
秦羽墨摸了摸甜甜的头,说道:“甜甜今天有没有不听话。”
甜甜嘟嚷着嘴道:“姐姐,甜甜乖甜甜很乖。”
“那甜甜今天打针有没有哭呀?有没有不配合大夫治疗呀。”秦羽墨略凶着说道。
“姐姐,甜甜今天不哭不闹,还陪爷爷卖了好多串好多串糖葫芦。”甜甜笑着道。
“小妮呀,我们先进去吧。再说还有客人。”老爷爷说道。
“有客人,爷爷你不早说,我好多备点饭菜。”
“又见面了?”
方才他们聊的很开心,就没有打断他们,现在才挥手和秦羽墨说话。
秦羽墨扭头看着陈有为,满脸嫌弃道:“是你呀,来我家蹭饭?”
“这不是我来蹭饭,是爷爷盛情难却。”
“你们认识?”爷爷疑惑的道。
“算是有一面之缘吧,经历了些事。”
爷爷笑眯眯道:“呀经历了些事,来来来快进屋。”
他轻轻推着陈有为进了屋,坐在不远处桌子下的椅子上。
老爷爷拿出珍藏三十年酒放在桌子上,桌上炒好了红烧肉,糖醋排骨,黄瓜汤,
老爷爷欣慰着说道:“难得有小妮认识的人到家,一定要好好招待。”
“小妮再多弄些饭菜。”
秦羽墨嘟嚷着道:“爷爷,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没必要这么隆重,搞得跟招待圣上是的。”
她虽然知道他真实身份,但他那先前资本家压榨的操作实属不爽。
“嘘!”
爷爷一听脸色凝重道:“爷爷现在又不是官吏,就不要妄议圣上。”
“是是是,小妮呀这就去做。对了一会不要喝太多,不然我可扛不动你。”秦羽墨叮嘱道。
“又没有让你抗,再说这小兄弟不是在这?你扛不动他抗呀。”老爷爷露出一抹坏笑道。
秦羽墨蛮不情愿走进厨房,开始忙碌。
老爷爷倒满两杯酒,先饮一口道:“欢迎来到我家作客,这一杯酒敬小兄弟。”
陈有为也不敢怠慢,一饮而尽,老爷爷再次斟满两杯酒。
这一次陈有为先举起酒杯,笑着道:“谢谢爷爷盛情邀请,能让我品尝这么好的酒。”
陈有为一饮而尽,随后夹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眼睛不禁湿润。
这是他最爱吃的食物,是母亲去世以来第一次吃红烧肉。
“老爷爷,你孙女到底生了啥病?”陈有为关心的道。
老爷爷将手中九一饮而尽,无奈道:“甜甜,她这病大夫说很罕见,比正常人体温高二十度。每天都要吃冰块来降到正常体温。”
“恩?”
“大夫门将这病称为阴虚症,一般来说是要请神明和鬼神附身,看看具体情况。。”
“那为什么?”
“花灯村自从那次山洪后,日日夜夜传着闹鬼传闻,那许多村民就搬去外面求生。”
“那你们为什么没搬呢?”
“我们试过搬家,一搬家发现甜甜病会越来越重,经历很多次失败后,我们放弃外出谋生的想法。”
“那时候花灯村还有一位古怪书生,这位书生和平常书生不同,他会阴虚火旺法。”
“我们当时去找过这位书生,一开始白天不见人影,一到晚上就听见奇奇怪怪念咒声音。”
“我碰到书生后请求书生帮忙,书生说了一句话,凡是天命皆由天定。
“你没有在找过书生?”陈有为疑惑道。
“怎能可能不找书生,我每天都找书生,书生回答都是天命皆有天定。”
后来也许嫌我阔燥,就搬去永乐镇,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直到有一天我听外面人说这个书生死了,我一开始很震惊,随后伤心好一阵。
“我想着书生死了,小孙女甜甜的病啥时候能好,难道真的要命由天定嘛。”
他连喝四五杯酒脸上已经渐渐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