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动他。”张静容怒斥,那柄碎掉的长剑再次缝合。
“剑长决!”
她的气势强的竟站不稳,那股强大的戾气。
“太过执着,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刀剑再次一撞,陈有为将腿部的力量一一带上臂膀处,一击,那东方剑仙的手臂微微松动。
“新任审判者,倒是个练家子。”
“散——”
那把镰刀上散发出无数的冤魂气息不断的笼罩着张静容。
张静容不过淡漠的撇了一眼:“仅此罢了,阻我者死。”
“我始终有一个疑问,你明明喜欢宁镜,也变得能够打赢宁镜,为何最后又要将宁镜杀死。”
张静容召出碎掉的剑块,那是曾经被宁镜击碎的剑。
“这是我的鱼篓剑,曾被宁镜击碎....为了得到心爱的人,我每天都会炼化鱼篓剑块.....”
那些天我经历一次又一次的天劫,那些天我经历一次又一次非人的折磨。
哪怕皮肉绽放,哪怕伤痕累累,我的决心和曾经面临老剑仙时一样,未曾说过一个“不”字,甚至更加沉稳,历经磨难重重,终是悟道...
“我再次回到烟雨楼,已是物是人非,破败景象杂草丛生。尸骨堆积如山。”
“我便打听消息,原来[新主]寻宁镜做他的护法,宁镜不从.....正在西城与之拼死一搏。”
“我赶到时,那巨大的黑幕投射出长长的阴影,阴影内一只巨大的手骤然按压......宁镜便倒在一片血泊中。
“宁镜,本座再问你最后一次,是否做我护法,”
“呸。”
宁镜笑着道:“不从,我堂堂命阁阁主,绝不服从一个不顾百家性命的暴君..”
“天象之乱,大厦将倾,就算死,那又何妨。”
“你当真不怕死。”
那幕后之人那张巨大手掌用力挤压着宁镜脑袋,见那宁镜脚下瞬间裂出一个大坑。
宁镜声嘶力竭的咆哮道;“在下宁镜,宁死不从。”
.......
“倒是魄力十足,可惜真是可惜。”
“不准动他。”
张静容御剑而行,剑气长决间,发随风动,剑随手起。
“铛!”
那剑,刺向那巨大手掌。
“张静容,你是要违反宿命之地规则嘛。”
“违反又如何,动我心喜之人,我必反扑。”
“天底下想反扑的人多了去,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你不是不清楚。”
“清楚”
“那就离开此地,免得搭上一条命。”
张静容怒斥一声,将那剩余所有灵力..灌入那鱼篓剑中,鱼篓剑发出剧烈的剑鸣,仿若与之天地融为一体。
那巨大手掌竟被刺穿一个小洞,黑色的液体流淌而下。
“蝼蚁之辈,徒劳罢了。”
巨大手掌猛然间按压,那柄新剑再次碎掉,与之一同碎掉的是张静容的骨头。
宁镜看向张静容,张镜容已是千疮百孔。
张静容哪怕伤痕累累,依然笑着说道:“宁先生,你看,剑又碎了呢。”
“明明,明明保住一条命,为何还要来淌这条浑水。”
张镜容笑着道:“因为喜欢你啊。”
宁镜闻言:“我不过一个寡情博义之人罢了。不懂得说话,也不懂情趣,更不懂得如何让一个女子开心,有什么可喜欢的。”
“喜欢就是喜欢啊,你没有喜欢的人,那就是正当喜欢啊。”
“初见你时便已一见钟情,再见你时便爱入骨髓。”
“我张静容可是东方剑仙哎,是这穷安巷第一剑仙,我做到了哦,从不轻言放弃。”
.........
“罢了,罢了,见你二人情深,也是不易,张静容,我有一法,或能许你两人一世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