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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护道人,偷摘女儿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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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被人枪使,恶向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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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金? 此人是秦家纸扎铺....对面“天福棺材铺”的老板。 秦逸和其接触不多,只知道对方是个胖子,手里时常拿个算盘珠子,一双小眼睛,透着精明。 “没想到,刘大金竟然想害我?” “难道说,是因为我的生意比他好?” 那个刘大金开的棺材铺,也做纸扎生意,但对方手底下的纸扎师傅,手艺不精,所以凡是云墨城,外城的纸扎生意,有三成基本都被秦逸给垄断了。 除此之外,秦逸想不出,和自己没什么交集的刘大金为何要害自己。 “不过,谢安的话也不能全信...他说自己不知道骨头里面藏着鬼物,可自己最近这些时日瘦了一圈,困顿无比,虚弱得厉害,这些...谢安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自己对其有恩,他却不曾提醒,还向那个刘大金妥协....分明是个忘恩负义,心怀鬼胎之辈!!” 哼! 秦逸冷哼一声,喝道:“只有这些吗?你谢安是个聪明人,要老实交代,不然官府的板子落在身上,你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谢安忙道:“还有!还有....刘大金说事成之后,我的赌债一笔勾销,还会给我五十两银子,让我给他做事,接管...接管....秦家纸扎铺!!” 看得出来,谢安也只是被人当枪使了。 实在是愚蠢至极! 那个刘大金乃是贪财之辈,连乞丐他都想挤出点油水来,又岂会如谢安所愿。 听完谢安的话,秦逸对他失望透顶。 怒火翻涌,对其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半炷香后。 鬼喊连天的谢安,被打得鼻青脸肿,一条腿伤到了骨头。 抱住秦逸的大腿,哭喊道:“掌柜的....我知道错了,求您饶过我。我老母还在家里,若是我有事,她该怎么活啊。” 秦逸厌恶的看向谢安:“你还知道你母亲吗?我记得,当年就是因为给你母亲看病,你没钱,行乞到我的铺子门口....我见你们母子可怜,才把你招进了纸扎铺。” “不光教授你纸扎的手艺,还提前给你发了薪水,请郎中给你母亲看病....” 听到秦逸说这些,那谢安已然哭得泣不成声。 见状,秦逸漠然一笑,朝谢安道:“滚吧!我这纸扎铺太小,容不得你这尊大佛!” 谢安闻言,如蒙大赦,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纸扎铺。 可是,秦逸却是看见....离开秦家纸扎铺的谢安,在外犹豫徘徊许久。 还是走进了对面的“天福棺材铺。” ...... 天福棺材铺。 见鼻青脸肿的谢安进门,掌柜的刘大金脸色一沉。 似乎意识到什么。 不咸不淡的询问道:“你怎么来了?” 谢安趴在柜案上,看向正扒拉算盘珠子的刘大金,急声说道:“刘掌柜的,事情败露了....那件邪门的东西,被秦逸察觉了....我还挨了一顿毒打,被赶出了纸扎铺。” “如今,我无处可去,还请刘掌柜的收留...” “您放心,秦逸的手艺我都学到了,我在您这干,保证让您生意兴隆,要不了多久,就能把秦逸纸扎铺的客人抢光。” 刘大金肥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伸手道:“东西呢,把东西交给我,你就留在我这棺材铺好了。” “东西?什么东西?”谢安被刘大金说得一怔。 刘大金蹙眉,沉声道:“就是那根贴有符箓的骨头。” 谢安闻言,神色恍然,紧张道:“那根骨头....被姓秦的拿走了,他没把骨头给我,就把我赶出了纸扎铺。” 听到此言,刘大金震怒,骂道:“废物东西!这么一点事,都不做好....还把那件东西给弄丢了,你还想留在我棺材铺....滚滚滚!” 刘大金像是在赶苍蝇一样,撵谢安走。 谢安被两个棺材铺里的小厮,给丢了出来。身上仅剩的三两银子,也被抢走。 铺中,还传来刘大金不爽的声音,提醒他:“别忘了,欠我的八十两银子,是要还的...限期一月,算上利息,你要还我一百两...若是还不上钱,老子把你们母子剁碎了喂狗!!” 谢安浑浑噩噩,看了眼天,又看了眼身后秦家纸扎铺门口....站着的秦逸。 垂丧个头,快步离开了。 他心里后悔了。 本来平静的生活,只因为他的好奇,一场赌博,而引出这么多乱子。 要是能回到最初该多好?! ...... 纸扎铺内。 谢安被刘大金轰出棺材铺的一幕,秦逸看在眼里。 但,对方不值得秦逸可怜。 秦逸正准备进屋.... 对面棺材铺里的刘大金却走了出来。 其穿着肥大的赭色袄子,脸上肥肉堆到了下颏。 叫道:“秦掌柜的,且慢!” “怎么,刘掌柜的有事?”秦逸站住脚,看向刘大金。 刘大金迈着四方步,来到秦逸面前,小眼睛上下打量秦逸,仿佛女鬼的事不曾发生一般。 热络道:“我是想恭喜秦掌柜的,听说秦掌柜的喜得千金,实在是可喜可贺。” 秦逸颔首,转身淡淡道:“若是没事,我便去忙了。” “等等!”刘大金又招呼道,脸上笑意更浓,“其实还有点事....就是想请....请秦掌柜的喝一杯。不知秦掌柜的可否赏脸?” 喝酒吗? 秦逸见刘大金别有深意的望向自己。 心里猜到,对方可能是因为鬼物的事,向自己道歉,亦或是有其他的心思。 沉默稍许,秦逸答应道:“那好吧!既然刘掌柜的盛情相邀,我便却之不恭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实际上,秦逸在想,怎么弄死这个刘大金。 见秦逸痛快答应,刘大金便又随口客套了几句。 末了提醒道:“秦掌柜的,明日我在如意酒家设宴....别忘记把那根骨头带上。” 说罢,见秦逸盯着他,刘大金眸光狡黠,笑笑,又迈着四方步回了棺材铺。 “骨头?” “看来刘大金对那根骨头很看重...不然不会请我赴宴。” 转眼,天便黑了。 黑暗形如凶兽,吞没四野城池。 秦逸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趁着夜色掩映,拐进了一条巷子。 半炷香后。 在贫民区,一间屋前,秦逸站住了脚。 屋中,谢安的母亲,正哭哭啼啼,责怪道:“好好的学徒,咋就说不干就不干了呢...秦掌柜的,对咱家不错,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谢安狡辩:“娘,您别乱说,我个学徒能做什么事,您别担心,就是那个秦逸看我不顺眼罢了....我已经想好了对付他的法子。” “他手上有养鬼的邪骨,明日我就到外城捕房告发他....那帮捕快不会放过他的....到时候,我在把秦家生意占了....我谢安就发达了,也能让您老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他母亲听到这些话,恶恼不已,拿笤帚抽他,骂他没良心的。 可那谢安却全然不做理会。 拎着酒壶,骂骂咧咧,离开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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