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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世八年,朱元璋求我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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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辽东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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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能看到寺院中矗立着一座白塔,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烈诱人的花香。 珠儿展开双臂,转了一圈,深呼吸。 “有些头晕。” 珠儿不小心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珠儿…你太用力了。” 朱栩温柔一笑,轻轻揽住她。 “果然是这里。” 宋应星眼前一亮,不敢过多吸入。虽然有寺庙院墙遮挡,并未见到成片的曼陀罗花。 “是这里了!” 两名番商道。 朱栩颔首: “辛苦两位了,到这里便可,后面交给我们吧。” 两人恭敬应诺,驾着马车扬长而去,留下三人在漆黑的夜色中。 朱棣带了县衙的人马,将几条大路封锁了。 这次他们势在必得! 轻轻叩响寺院的大门。静等的时光,这幽幽的花香,衬托的夜色更静。 “这花香能驱虫,可是不要深呼吸。” 朱栩嘱咐珠儿道。 “哦。” 珠儿轻点了下头,仰望着朱栩,享受着三个人的时光。当然,两个人会更好。 “阿嚏!” 宋应星莫名打了个喷嚏。 “宋兄该多喝两碗那小青龙汤才是,那刘院使并非浪得虚名。” 朱栩顽皮道。 宋应星慢慢摇了摇头,正打算反驳。 吱呀呀! 透过寺庙的木门,能够见到一名半敞衣襟的喇嘛僧。 “大师傅请了。” 朱栩合十道。 喇嘛僧还了一礼: “施主请了,夜寒风高,三位可是要借宿一晚。” “正是,我等结伴秋游到此,不想纵情之间,误了时辰,驿馆马车回城去了。” 朱栩折扇点指驿站方向道。 “无妨,三位施主请随我来吧。” 喇嘛僧打开僧门,将几人让了进去。 珠儿四下打量,正中一座禅堂,两侧两排厢房,想必那些曼陀罗花还在更深一层的院落。 “这些僧人如此好客,不觉奇怪吗?” 宋应星与珠儿在后,悄声道。 “有什么奇怪的,此处地处郊外,香火一般。公子这等阔绰,过来一趟,随缘定然不会少了。” 珠儿伸舌头道。 “原来如此。家母信佛,每年积善缘,给佛堂修缮的金银确实不少。你家公子倒不一定了,怕是要吃哑巴亏。” “出家人虽未必真的四大皆空,总比你这凡夫俗子的境界要高些。” 珠儿撇嘴道。 喇嘛耳朵微动,微笑不语。 朱栩眉头微皱。 这后院中果如珠儿所料,有一块花圃,植满了曼陀罗花,花香格外浓烈,浓烈到有些特殊的臭味。 “这是…转经筒……” 朱栩不禁言道。 “施主识得转经筒。想必会对上面的梵文的箴言有兴趣,可以转动来参悟一番。” 喇嘛僧合十道。 朱栩颔首,走上前去,借着夜色,轻轻推动转经筒。 朱栩绕着转经筒推动一周,数道梵文流转开来,古韵悠然,仿佛穿越了时空。 一对藏族男女纵马而来,男人翻身下马,将女人抱起,热烈高呼着转圈圈。两人在开满曼陀罗花的山坡上热烈舞蹈。 看面容,女子是清秀小巧的汉人女子,身着藏蓝布,彩裙飘飘。 男子是个长发微卷的藏族汉子,粗犷与帅气的脸庞与女子相得益彰。 轰隆隆烟尘起初,一队马队奔涌而来,竟然全部装备着火铳! “是大明的辽东铁骑!” 朱栩暗暗惊呼道,替两人捏了一把汗。 嘭嘭! 空放了几枪。 男子将女子护在身后,牵过马匹,抽出一把打猎用的猎枪,对准了身前的军队! 呼啸而过的马匹,瞬间淹没了一切。 一位披亮银薄甲的将军,将女子拉上马背,流下两行泪珠儿。 马蹄过后,只留下男子不甘的眼神。艰难爬起,浑身是伤…… “先生?” 珠儿轻轻拉朱栩的手臂。 “施主可是见到了什么?” 喇嘛僧仿佛早在意料之中。 朱栩摇了摇头,这才发现,一切不过浮光掠影,仿若隔世。男子不甘的眼神还在他心中回荡。 “真是奇妙的体验。” 朱栩自言自语道。 喇嘛僧颔首一笑,领着几人进了客房。 “敢问大师,前几日可有斋客在此居住,在下有位云游天下的朋友,不知可曾路过此地。” 朱栩手握折扇抱拳道。 “是曾有位虔诚的施主,曾经在小寺居住过月余。不过前日突然不辞而别,叫小僧好找。佛祖保佑,一切平安……” “多谢大师。” 朱栩若有所思。 喇嘛僧合十退出,轻掩房门。 夜间,朱栩与宋应星二人将整个喇嘛寺庙翻了个底朝天,仍旧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作为唯一的房客,这间寺庙连僧人也少的可怜,次日调查一番,这几人均无作案动机。 垂头丧气之间,迎上朱棣一行,驾着马车。 朱棣睡眼惺忪探出头来: “如何了?” 不问可知,对方也没有收获。 回到衙门,朱栩询问中毒之人的情况,说是被家人领回去医治了。 朱栩一皱眉: “怎的如此随意。” “人家是受害人原告,难道衙门口还能扣下不成。” 朱棣替那些差役解释道。 “看那人装束难道也是衙门的差官?” 朱栩略有些急躁。 几名差役互相询问了下: “回大人,并非是衙门口的差役,我等不识。” “无妨,那便只有问他本人了。” 朱栩折扇一抖,起身便踏步出外。 “带我去。” 朱栩各抛了一碇银子给两名捕快。 两人说什么不敢要。 “沈先生,不是银子的事情。限期快到了,您再破不了案,大人吩咐,即使有担保,我等也不能放您自由行动了。是要治您的罪的,大明律法严明,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到时谁也救不了您!” 朱栩颔首,露出一股自信道: “多谢二位相告,确实出了点小差错,不过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 两名差役相视摇头。 珠儿在后紧追: “先生!这次可是有把握了?” “八九不离十了。” 朱栩朗声道。 “每回都这么说。” 宋应星也连忙跟上。 朱棣叹口气,无奈跟来。 金陵城内的一处民居。 床上躺着昏迷未醒的受害者。 “都两天了,他还没有醒来吗?” 朱栩询问老妇人。 “阿婆!先生问你,可有醒来!” 老妇人眼神闪烁:“未…未醒来……” 老妇人似乎耳音并不好,无论朱栩询问什么,均是问三句答不出半句。 “这好办。” 宋应星号脉之下,虽然微弱,并无大碍。两枚银针下去,一阵抽搐。 眼皮微微颤动,床上之人长舒了口气,睁开眼来。 “燕王殿下!” “胆大包天!” 那人翻倒地上,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小人罪该万死,丢了腰牌,殿下饶命!” “四哥,这人你认识?怎不早说。” “不认识。” “……” “不愧是我四哥!” 朱栩轻轻一打折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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