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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娶庶妹?我趁机嫁世子得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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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被她的厚脸皮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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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夫人的笑容淡了些,但还是出言问道:“四丫头这个时候怎的过来了?” 便是讲白锦锦的话原封不动地扔回去了。 往日不见她前来,偏偏这个时候不早不晚的来了。 都是从闺阁中长起来的,白锦锦的那点子心思,她如何不知? 这样聪明,却不用在正途,只怕也并非什么好事。 白锦锦似是没听出她话中的疏离一般,笑着亮出了怀中的篮子。 “锦锦前些日子伤了脸不肯出门,闲时练习着做了几样软糯的甜糕,想着祖母怕硬,便取了几样模样好的给祖母和姐妹们尝尝鲜。” 说着将东西递给了冯嬷嬷。 冯嬷嬷取了上前来打开那食盒,白老夫人淡淡扫了一眼,果真精美非常。 白老夫人并未品尝,只是示意冯嬷嬷将盒子掩上,拿去了一旁,口中道:“当真是难为你想着了,只是你今日怎么有空,不必在临风跟前尽孝?” 这话便是在暗指白锦锦无事不曾前来,只围着白临风打转了。 若换了旁人,见白老夫人并未买账,再加之听了这话怎的只怕也要羞臊上几分。 偏生白锦锦脸上表情却是没变分毫,反倒是甜甜地笑道:“祖母说笑了,祖母调教出的乔姨娘最是会心疼人,眼下父亲有乔姨娘陪伴,锦锦得了空,自然要来陪伴祖母的。” 一番话说的落落大方,似乎全然未曾因乔氏的得宠而生出丝毫的怨怼来似的。 白老夫人闻言便是笑了笑,见她的眼神倒是柔和了几分,道:“坐吧。” “是。” 白锦锦柔柔弱弱地站起身来,浮香连忙搀着她坐下。 趁着说话间,白桑榆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不得不说,白锦锦的确是极会做人的。 她往常在白临风跟前往往是身穿白裙,妆容楚楚,一副无害模样,端的是惹人怜爱的模样。 如今前来看白老夫人,她便换上了一身浅杏黄绣玉兰花的裙裳,连发髻也是认真挽起的,瞧着便知是特意选了老人喜欢的。 只是…… 她的目光在那衣服上流连了一番。 这布料分明是前些日子白老夫人送来给她,却被白锦锦母女截胡霸占了去的。 从前白锦锦从她房中可拿了不少东西去。 总归是要让她一点点还回来的。 白桑榆垂下眼头。 随着白锦锦的到来,气氛有些僵硬了些,但白锦锦说笑自如,白桑榆递了个眼神给白非晚,两人便接了话茬儿,气氛这才缓和了许多。 白老夫人抱着怀中的暖手炉,听着三个孙女难得坐在一处说话,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眼中也流露出了一抹欣慰。 她虽说有些看不惯曲氏的做派,但白锦锦到底是府中长大的女儿,她并非一日也未曾疼爱。 只是瞧着越长大,那点子心思却不再放在正处,又见她待自己这个祖母并不亲厚,甚至还挑唆音音不曾亲近,便也不再强求。 眼下倒是难得的情形。 众人正说笑着,白锦锦忽然惊诧地“哎呀”一声,表情颇为惊喜地捂住嘴巴,道:“祖母的衣裳真是格外好看呢,这料子我前儿好像见父亲给乔姨娘拿了一块,想来乔姨娘一向孝顺,都送来给祖母了吧?” 白非晚一向看不惯她这服样子,闻言便顺势不咸不淡地道:“咦,这倒是奇怪了,祖母送给音音的衣裳长得什么模样你倒是未曾留意,反倒是四伯赏了姨娘什么花样子的布料你倒是分外留心,不知是何意思?” 便是轻而易举地将白锦锦话中试探之意戳破。 白锦锦嘴角的笑容顿了顿,转眼却是神色如常道:“音音的衣裳自然有祖母关照,倒是乔姨娘甚少打扮,又得了父亲的疼爱,有些什么东西我在父亲的身边,自然是也沾了光多看两眼了。” 不等白非晚说些什么,她忽然转向白桑榆,道:“对了,听闻那日姐姐水榭起舞,便是乔姨娘一曲琴声相奏,这才偶遇了父亲,让乔姨娘重新陪伴在父亲身侧,不知是也不是?” 白桑榆心中冷笑。 白锦锦还真是急不可耐,面具戴不了多久便这般单刀直入地问了出来。 她并不惊诧,看向白锦锦道:“妹妹有何指教?” 白锦锦见她并未直答,便掩唇轻笑道:“都是一家人,三姐姐这样害羞是做什么?更何况乔姨娘是祖母亲手调教,难不成姐姐还觉得姨娘得了脸,谁会因此而不快吗?” 话中那不动声色的挑拨之意让白老夫人原本升起的几分慈心瞬间降了下去。 这话分明是在说白桑榆是在有意分化白老夫人和乔姨娘的关系似的。 白老夫人道:“锦丫头,女儿家家的,什么姨娘什么得脸,这些话说出来也不嫌害臊?” “是是是,是锦锦失言了。” 白锦锦并不恼怒,反倒带着几分笑意撒娇般地道。 倒像是白老夫人的敲打好似说笑一般了。 白非晚显然被她的厚脸皮给恶心到了,干脆去把玩白桑榆的头发不肯再言语。 白桑榆便是知晓她一向是这种能屈能伸之人,便不接茬儿,只静静看她玩什么把戏。 却听白锦锦温柔地一笑,道:“锦锦不过随意一言罢了,我只是听闻那日音音与乔姨娘曲舞相合,绝妙非常。 “听水榭洒扫的小丫鬟说,那日姐姐穿了一件极美的舞裙,波光粼粼有如仙女下凡。 “妹妹平日在东隅院走动竟是未曾见过,不知今日可否有这个眼福一观呢?” 正玩着白桑榆头发的白非晚闻言不由抬头惊讶道:“什么舞裙?我怎的不知?” 白锦锦故作惊讶道:“咦,五妹妹不知道吗?听说音音是新得了一件舞裙,美艳绝伦,我记得五妹妹同三姐姐一向要好,还以为三姐姐定会第一时间告知妹妹,倒是我唐突了。” 方才好歹还能掩藏两分,眼下却是干脆装都不装了,将挑拨之意便就这样明晃晃地摆在了台面上。 这番话一出,堂中不由静了静。 见白桑榆沉默不语,还是白老夫人打破了平静。 “到底什么舞裙,能让你这般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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