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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把大佬虐哭后我死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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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小画家他没有求生欲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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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忱醒来后,又来到了那个躺了四个月的疗养院。 他的床单上多了一个温热的电热毯,病房的暖气开的很足,头顶的血袋也被加热到体温了,还特意用暖宝宝暖着,仿佛在呵护着什么极其脆弱的病人。 也不怪医生们用心。 谢总深夜撒着钱把专家全都调来岗上,还亲自把这个少年抱来的医院。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可和第一次完全不一样了! 云忱刚动了下,就听到谢恪呈的声音。 谢恪呈声音微哑,抬眸看了眼空调的温度,又伸手摸摸云忱的额头:“还是冷?” 他把少年送过来时,已经陷入了很深的昏迷。. 医生做了一番急救,才把他送来病房里输血,还把病房整个暖了起来。 可即使是这样,云忱还是迷迷糊糊地喊了几次冷。 谢恪呈把他扎着针的手捞起来,放在掌心:“这样好一点吗?” 云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好一点。 他现在很累,但思维又很乱,仿佛有好多声音在他脑海里嗡嗡地说话。 他哼了一声:“头疼……” 这仿佛是一个开关,云忱开始难受地皱眉,手脚不安地挣动起来。 谢恪呈怕他伤到自己,连忙摁住了他,同时摁下了床头的铃。 医生过来,翻看云忱的眼睛想确认他是否清醒。 谢恪呈给医生挪位置,就是一下没摁着云忱,床上的少年就把输液的管子握住了。 那动作就像是还在肚子里的小婴儿,被难受和无助包裹时,本能地握住了母亲的脐带。 一旁的护士发出了惊呼声,想掰开他的手,可少年却是被刺激到了,烦躁地攥紧管子,狠狠扯了一下。 手背上的针错了位,血立刻从他的手腕上往下淌。 他们只能先把针取下,血浆收了起来。 医生皱眉道:“他不该有这么大的力气,而且病人非常需要休息。” “打一针吧,小李你去……谢总,您来把病人抱住?” 谢恪呈嗯了一声,把还在挣扎着的云忱紧紧箍在怀里,心疼地安慰他:“乖,没事了,马上就没事了。” 云忱看清谢恪呈后,从挣扎变为了发抖。 这是本能的恐惧情绪,但大家都知道他是不清醒的,故而他嘴里含含糊糊地求救时,大家只是露出心疼的目光。 这是少年最后一次发起求救。 但身边的人也只是心疼地安慰他说:“知道你很难受,已经派人去拿药了,很快就好了。” 镇定剂甫一送来,医生就毫不犹豫地给了进去。 药剂进入血液后,云忱的话更加含糊不清,眼睛控制不住地往上翻,抓着谢恪呈的力气变得很大。 谢恪呈:“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看谢恪呈露出不悦的神色,连忙解释:“镇定成分的药物就是这样的,有的病人反应比较大,很快就好了……” 话还没说完,谢恪呈就感觉怀里的人力气变小了。 药物仿佛一只大手,不由分说地将云忱扯入黑暗。 他不得不将浑身的力气卸在他深深愧疚,又深深恐惧着的谢恪呈身上,眼睛半睁,脸颊蹭着他胸膛往下滑。 谢恪呈等他浑身上下每一寸都软了,大手托着他的后背一用力,把人放回了床上。 因为全身的肌肉都在药物作用下瘫痪,云忱的头朝后仰着,嘴巴也毫无防备地张开了。 那截柔软的舌头露出来,殷红殷红的,惹得谢恪呈多看了几眼,克制住了想用手指搅一下的冲动。 在医生拿着新的输液器回来时,谢恪呈看到少年苍白的脸色,理智回笼,伸手推上了他的下巴。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医生走后,谢恪呈坐在床边摸他柔软的头发。 想起少年刚刚在他怀里发抖时的样子,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 是我喂饭的时候对你太凶了,吓到你了吗。 还是因为撕了那本画册? 一定是画册。 谢恪呈还记得,当初他让云忱自毁作品,少年突然拿刀划向手腕时,就是一个很不对劲儿的状态。 可这都是你的报应。 他都调查过。 如果当时缪家把钱赔给谢恪呈,那缪家就会破产。 缪家破产,就无法给云忱举办那样一个盛大的拜师宴,无法在名师的点拨下,成为如今这个有点名气的小画家。 想到这儿,谢恪呈心里又是一阵冷笑。 这本来就不是你的。 为什么执念那么深呢? 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有画画这件事,不可以。 从今往后,你只是我的附属品。 你不会再得到任何本就不属于你的东西。 谢恪呈薄唇轻轻抿了下,解开了自己衬衫最顶上的扣子。 他将镜片取下放在一边,在一片模糊中躺下,把云忱小心地拢进了怀里。 抱着少年睡觉就不会有噩梦了。 谢恪呈唇角弯起一点笑意。 可到了第二天,谢恪呈就笑不出来了。 按照医生说的,这一针镇定剂至少可以让他睡上十几个小时。 谢恪呈轻手轻脚地下床,准备先去公司处理点事情,等他醒了再来看他。 可就在他低头,想看看少年熟睡的样子时,却发现云忱的眼睛是睁着的。 云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头歪着,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窗外。 谢恪呈绕过来,拍拍少年的脸:“云忱?” 云忱却只是缓缓地眨了下眼,木讷的神情让谢恪呈的后脊都凉了起来。 谢恪呈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快醒来,但还是试着和他交流:“昨天饭都没吃多少,饿不饿,我让人送早饭过来。” “不说话,生气了?” “乖,我以后再也不凶你了,让厨师送你喜欢的小馄饨来好吗?” 因为没有继续复健的缘故,云忱原本还能勉强走几步的,现在连勺子都有些用不利索了。 他或许是明白了谢恪呈的目的,也就不再抵抗,安安静静地做一个废物。 他每天被谢恪呈抱来抱去,疼了冷了都不表达自己的难受。 只有昨晚,谢恪呈抓到他偷看画册时,才在少年眼里看到一点久违的生机…… 不过这样也很好。 谢恪呈更喜欢他听话的样子。 谢恪呈调高了床板,伸手把云忱的上半身抱起来,随手在他腰后垫了块枕头。 他想让他坐好,像往常一样等着自己喂他吃饭。 可云忱只是思维醒了,身子还在药物的作用下瘫软着。 他刚被谢恪呈架起来,一松手,人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朝一侧歪了下去。 眼看就要掉下床去,被谢恪呈心惊胆战地捞住了胳膊,抱进怀里。 谢恪呈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样焦急。 他都忘了可以摁铃,抱稳少年的身体直接朝外喊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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