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林的解析能力不弱，但也留不住观众。
原本的七八百万观众，在江哲下播后，迅速锐减到了100万，且还在持续下降。
“虽然汪林科普得不错；但是...你科普的这些我顺着江老师的内容都能给出答案；恕我不奉陪了。”
“我很想支持你，汪林；我决定手机挂在直播间；我去睡觉了。”
“汪林，加油；我下次再来。”
“...”
那些离开的观众们之前或多或少都在鼓励汪林。
因为...
汪林的水平是有，但完全不及江哲的十分之一，根本留不住想要离开的网友们。
领导会议室内，老赵见状，忍不住无奈地摇了摇头。
汪林的父亲，老汪已经从监控部门提前赶到了会议室内。
他看着自家儿子科普的内容，是祖父悖论的边角料；本以为自家孩子能跟江哲比一比。
可现在当他看着直播间的人数时...
老汪面色凝重，心中很不自在。
“为什么会这样啊，我家小子跟小江的差距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这一刻，老汪觉得有些怀疑人生。
一旁的老赵，老王二人对视一眼，没有开口。
会议室内的其他领导们也是象征性地逗留片刻，也相继找了理由走了出去。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老汪看见那些老友们挨个离开，他也知道了自家小子跟江哲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当观众们继续离去之时，直播间内，突然跳出了一个弹框。
只不过，这不是系统的投放广告弹框，而是后台导播想到了留住观众的方式：论坛。
这消息一发布，不少还未离去的观众纷纷点击进去。
“沃日，终于有聚集地了！”
“早就该这样做了，我平时讨论内容都找不到人讨论。”
“快快快快，都给我进去入驻；我要发表自己的感想，让我看看我提出的原创理论能让多少人认同。”
“不瞒你们说；自从江哲的解密直播出现，那些悖论排行榜与悖论网站已经瘫痪了；没啥人去了；现在有个专门的江哲论坛，这感情非常好！”
“...”
观众们激动万分，数十万观众纷纷进入，成为该论坛游客，一些研究生身份的网友立刻注册为会员开始发帖探讨人生与世界。
帖子也相继而出，很快就有热门帖子出现首页列表。
【投票，明天晚上江哲会讲什么？】
【转世轮回与定向转生与组队转生与集体潜意识，进来浏览绝对不亏！】
【量子意识，即灵魂，真的是凭空从脑袋中产出的吗？我表示质疑。】
【剖析，三维人与高维人类的区别，你我人人皆可成神！】
【震惊，量子意识，极可能独成一个意识宇宙！】
.......
另一边。
京都。
这里刚刚晚上十点。
车水马龙的街道人烟稀少。
天气入冬，十分寒冷，大雪纷飞。
此时是大多数社畜们刚下班的时间。
某辆开往昌平五环外的郊区的公交车上。
三三俩俩戴着耳机的青年靓女们不约而同地打开手机。
只因他们同时收到了一条异样的直播推广。
【无解悖论？在我这里均有解释，你所感兴趣的在这里都将得到解答！】
“解密悖论？”
“并不感兴趣！”
个别人划走了来自系统的直播推广。
上班都上得够累了，谁还要看什么直播解密悖论。
像这样的人，大有人在。
一瞬间，系统所谓的"精准投放"削减了30%。
“不过主持人倒是很帅，就算你帅，也不能打扰我回家睡觉的心思！”
......
开往丰台，朝阳、通州的地铁内。
由于地铁内暖气供应，大部分刚下班的人倒是还算清醒。
在听到语音播报的弹窗广告后，不少人眼前一亮。
“哪家公司搞出来的投放方式；竟然直接跳过我的手机防火墙给我进行语音播报？”
“我手机是被什么入侵了吗？”
抱着这个方式的路人们带有审判目光打开了链接。
【无解悖论？在我这里均有解释，你所感兴趣的在这里都将得到解答！】
他们彻查一番，发现这不是什么病毒，而是一条来自千度的广告投放。
系统推广的广告是浓缩了第一期到第四期的全部精华。
开始浏览。
他们起初还很质疑，直到将信将疑的看完后，再去网络上搜索了“江哲”。
众人这才恍然发现，这个小小的直播，简简单单的科普已经吸引了诸多学派的大牛们。
“苏市，江哲，解密直播主持人；京都华云峰，冯致远，昆市欧阳百里...一个小小的解密主持人竟能让有社会地位的教授们关注；先关注了；回家再看。”
这部分也比比皆是。
不过也有人，认认真真地看完了全部4期的浓缩精华的点。
当他们看完后，原本困意席卷的脸上顿时双眼瞪大。
“心灵感应只会出现在母女，母子，孪生姐妹，不会出现在父子，父女的身上；原来如此，是从母体内生出去的孩子才会有【细胞连接】的心灵感应的情况出现；这解法...牛皮啊！”
“忒休斯之船与克隆...我靠，连续性不同，直接表明了忒休斯之船和克隆人都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人；这解法也被理科大的那些生物教授们验证了；靠；怎么这么晚才被我发现这个直播间？”
“宇宙循环理论...早就听同事说过，没想到是苏市的江哲提出来的；得到了华云峰，冯致远等人的高度赞同；为什么我没在国外科学杂志上见过呢；这理论一经发表完全可以Dio打很多国外的主流宇宙模型了。”
“这个江哲的围脖粉丝，200多万，就发布3条；出道两星期半多一点，竟然能狂敛200多万粉丝；这水平不低，明天晚上八点的直播是吧；记住了。”
“量子意识信息，一半在地球，一半在宇宙...嘶~有点意思啊，关注关注了。”
“...”
虽然投放的人数不多，但一些人之前便早有耳闻。
只是人们没有放在心上，直到看见这些广告投放；那些人又经过浓缩精华内容的洗礼。
很快，他们决定驻留下来，成为直播间的一份子。
在京都的广告效应，此时正在缓缓增长中。
.......
此刻，华清大学，双人间宿舍楼内。
两名长相甜美的女学霸们刚从操场跑步回来。
其中一名女学霸的言谈举止倒是贵族模样，另一名则是有些男人的潇洒不羁的气质。
这俩人都是本校的某位德高望重的导师旗下的得意门生，精通天文、地理、物理、化学、生物等等多个学科。
别人多人宿舍，她俩本来是单人宿舍，由于是双胞胎姐妹；便决定住在一起，相互照顾。
“姐，帮我把空调开开，换气的那种。”
妹妹站在窗口，东张西望，然后从腰间掏出软华子，抖出一根，然后点燃。
姐姐开了空调后，则是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松软的床上一边听歌，一边日常骂妹，“在庄教授眼里；你是好学生，我怎么说，他都不信你是那样的人，结果你私底下抽烟喝酒烫头样样都行；真不知道礼义廉耻的礼你学到哪去了。”
妹妹无奈地回过头，“你是不知道，庄教授把我们当男孩子培养。”
“古代的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这哪一个不是男孩子该学的。”
“我们女孩子本来就该学习琴棋书画。”
“结果庄教授他愣是不会，不会也不让我们去外面找别的教授去学；我觉得他真的很霸道！”
“既然他把我们俩当男孩子培养，那我们就该做男孩子该做的。”
大街一脸无语：“男孩子该做哪些？”
妹妹轻抽一口，然后回头咧嘴一笑：“抽烟，喝酒，烫头，找女人。”
“你性取向迟早得变。”
“嗨，现在不是还没变嘛，嘿嘿！”
大姐闻言，不再开口，不过转念一想，她却默认地点了点头。
“有时候我都怀疑庄教授是古人转世；跟我们现代人一点都不像。”
【叮咚~】
笔记本电脑内一道语音播报的广告声响起。
江哲的精准广告投放恰巧投到了大姐的笔记本电脑内。
这声音，顿时让二女一脸严肃；原本随意的气氛，顿时变得严重。
妹妹烟也不抽了，走到床边，跟姐姐一起浏览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