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神住所外，曹空带着柳城来到了这里。
听到柳城说出圣教的名字，曹空突然放声大笑。
“那群垃圾，也配和我们相提并论！”曹空说道，“他们还不至于让我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如果不是旧神最大的敌人圣教，那究竟还有什么能让这些怪物发生意外。
“我之前和你讲过吧，异灵其实就是变异，整体细胞的变异。”曹空道。
柳城点点头。
“所以我们的意外就在这里。”曹空说道，“你知道我们很强大，但是你知道我们究竟强大到什么地步了吗？”
感觉他在吹嘘，但是柳城没有证据。
“强大到我们已经不能用等级来衡量了。”曹空继续说道，“按照我之前说的，我现在大概是八级异灵，但是我的细胞变异却已经到了百分之七十。”
百分之七十！
如果按照之前曹空说的理论，那他的细胞变异应该在百分之四十上下，怎么可能会有百分之七十！
“这就是我们的意外，我们的变异速度远超常人，而且没有止境！”曹空有些伤感。
没有止境，也就是说他们会一直朝着彻底变异方向，根本停不下来，如果有一天超过了人类承受的极限，那旧神必死。
“所以啊，我们强大力量的代价，就是短暂的寿命。”曹空说道。
“不对呀，我看大佬岁数不小了啊。”柳城和曹空待久了，对这个半大老头也没有什么畏惧感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哼！不会说话就闭嘴听着。”曹空瞪了柳城一眼，“我觉醒的时候就五十多岁了！”
“那你们找我来是为什么？”柳城问道。
“走吧，进去吧，会有人告诉你答案的。”曹空说道。
两人下了异兽，步行走进了小镇。
小镇除了看不到人，几乎和正常人类城市没有区别，很难想象这竟然就是危害世界的旧神的根据地。
“到了！”曹空带着柳城停在了一处教堂前。
教堂是典型的欧洲哥特式建筑，但是其中也有很多其他宗教元素在内，显得不伦不类。
“进去吧，里面有人在等你！”曹空说道。
柳城缓缓推开大门，可能是因为经久失修，教堂大门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来了啊，进来坐。”
一个空灵的声音从教堂内传出。
柳城听到这个声音的感觉就像是穿越了时间传到自己耳边一样，声音干净纯粹，仿佛不带有任何情绪，但是又像是包含了所有情绪。
柳城走进了教堂，教堂里的桌椅已经非常破旧，但是教堂被打扫的非常干净整洁。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教堂，一个女人坐在教堂内，阳光刚好撒在她的身上，女人格外光辉宁静。
女人转过头，微笑着看着柳城说道，“来了，坐。”
柳城愣住了了，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和他妈妈一模一样，但是柳城一眼就看出这不是自己的妈妈。
因为太年轻了！
“哦，别震惊，这个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女人微笑着说道，“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熟悉？”
“嗯，和我母亲一样。”柳城坦诚说道，对于这个事情他没什么可隐瞒的，对方既然能变成自己母亲的样子，那肯定是知道了自己母亲的事。
女生点点头，一只手从自己的脸上轻轻抚过，在柳城震惊的目光中，女生变了样子。
变成了一个显瘦的小女孩，眼睛很大，眼球是白色的，眉毛也是白色的。
女孩轻轻将自己的假发拿下来，一头雪白的长发散落下来。
“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了。”女孩有些害羞的说道。
“不会，很美，像天使。”柳城说道。
“谢谢。”女孩笑道，“来坐吧，我们聊聊。”
柳城坐在女孩身边，竟然有一种很安宁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好像是自己置身于一片温柔的花丛中。
四周是轻抚的风，阳光轻轻洒在身上的感觉。
竟然让柳城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想睡觉吗？”女孩笑着问道。
“确实有点。”柳城点点头说道。
“抱歉，我的异灵有些特殊。我尽量控制。”女孩说道，“要是实在太困了，就先睡会，我可以等你。”
柳城揉了揉眼睛，“不用，我还撑得住。”
“好。”
女孩笑着说道，然后拿起腿上放着的一个笔记本，轻轻打开，“咳咳，第一个问题，姓名。”
“啊？这是什么？采访嘛？”柳城问道。
“呃……我看电视上报纸上都这么说的啊。”女孩有些慌乱的说道。
“什么报纸？法制报吗？”柳城有些无语，这姑娘难道没接触过社会吗？
“要不我先问？”柳城问道。
女孩笑着点点头，冲着柳城开心说道，“这个好，你问吧。”
柳城想了想，“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