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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纳妾我爬墙,全家追妻悔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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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克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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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浩飞快步朝着一道身影走去。 “许师兄!你就留在这工坊里吧,师弟以后就要去外头大展宏图,说不得还能进入太医院,见到宋太医!” 那身影原本同其他人站在一起,听到这话转过头。 许鹏举是邬浩飞的师兄,二人同时学医,主研方向也一致。但许鹏举承认自己天赋不如邬浩飞,比他痴长几岁,医术却相差不大。 一直以来邬浩飞就看不起这位愚钝的师兄,对于他也能和自己一样被庆宁公主请来工坊很不服气。 这也是他为什么要答应郡主策反众人的原因之一。 然而此时这位愚钝的师兄听到他的话却一点不悦都没有,反而神情有些奇怪。 邬浩飞眉头拧了拧,“怎么,师兄没什么要同师弟说的吗?” “宋太医?”站在许鹏举身边的另一人这时道:“你说的可是研究出疫方的宋太医?” “正是!” 那人擅厨,闻言神色古怪:“你不知道吗?今日宋太医来了工坊,而且宋太医说了以后每个月月初都会来工坊……”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邬浩飞已经愣住了。 “怎么可能?”他僵硬着冷笑两声:“宋太医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怎么不可能!?这么多人亲眼见了,不只是宋太医,还有胡月绣,杜大儒……都同我们一起揭匾。” 这是真的? 邬浩飞不愿相信,但众人的神情却告诉他不是作假。 “你见到宋太医了?”邬浩飞瞪着许鹏举。 许鹏举脸色还有些潮红:“宋太医解答了我们很多问题,还承诺每月月初都来工坊授课。” 邬浩飞脸色铁青。 宋太医亲自授课?宋太医疯了,以他的身份来给一个女子工坊授课? “那又怎么样?以后我会有更好的去处,月银至少三十起步!”这是郡主的人承诺他们的。 “不怎样,”许鹏举道:“另外还有一事师弟不知道。” “什么?” “工坊将我们的工食银子改成三十两了,这还得多谢师弟和诸位,没有你们的失信,也没办法突出我们的守信。” 邬浩飞脸皮涨青。 许鹏举一揖:“那就祝师弟未来宏图大展,前程似锦。” 众人转身离去。 邬浩飞依旧怔怔站在原地,良久,他才咬牙啐了一口:“不就是多十两银子吗?我去了郡主那边,肯定能赚更多。” 郡主的产业可比公主多多了。 而且他已经打听到郡主如今还没有开医馆,但郡主招揽了自己,肯定是有开医馆的计划。 自己去了,岂不直接就是医馆的主事大夫。 邬浩飞心中又有了底气。 * 一一拜谢,送走了众人,盛知婉这边也要回府。 商行聿憋了一整天,刚进马车,终于如愿以偿将公主揽在怀里。 “今日的事是盛央的手笔,公主要不要我去找人给她个教训?” 虽然他不打女人,但是,吓唬吓唬还是可以的。 盛知婉也有些疲惫,一边歪在他怀里享受按摩,一边就着他手吃了颗樱桃。 如今正是樱桃季节,甜美多汁。 盛知婉嘴里吃着,眼里看着。 不得不说,商行聿这张脸实在能打,上下左右没有死角,即便躺在他怀里—— 也不知道,自己在上头时,他看到的是什么样的? 盛知婉思想一岔,某些画面便不自觉出现在脑海。 不行不行,这才成亲多久,自己就变得荒*淫了? 果然男色误人,历史上多少明君最后都败在美色上。看来,自己要克制一些。 说克制就克制。 盛知婉直起身,自己捏樱桃吃:“不必,此事她落不得好。” 商行聿手中一空,只得将樱桃丢自己嘴里,“公主是觉得这些人会闹起来?” “嗯,既然她想要截胡我的人,那最好能够全部吃下,就算吃不下,本宫也会逼着她不得不吃下去。”盛知婉笑了笑,掀开车帘。 “流觞。” 跟在后头马车的流觞扯了扯缰绳,快步过来。 “你稍后去办件事。”盛知婉低声吩咐几句。 流觞仔细听着。 “什么人?”就在这时,突然一声冷斥从前方传来,紧接着是几道乱七八糟的尖叫求饶声。 盛知婉眉头微蹙。 几个侍卫提着人过来:“公主,驸马,方才这三个人在前头鬼鬼祟祟不知道想做什么。” 三人被丢在地上。 流觞见到她们,脸色一下变了。 一个年长黑瘦的妇人看到她,几乎瞬间便想往上扑。 可顾忌盛知婉在旁,又生生压制住,嚎哭道:“民妇有罪!民妇惊扰了公主,求公主可怜可怜民妇吧,民妇只是想见见自己的闺女喜弟!” “本宫这里没有喜弟。”不等流觞开口,盛知婉直接道。 妇人一愣,伸手指着流觞:“就是她啊!喜弟,你快告诉公主,我可是你亲娘,这是你亲大姐、你亲小弟!” 流觞撇过头,不说话。 “死丫头!你敢不听娘的话?”一个公鸭嗓传来。 盛知婉嫌恶地望去。 男孩十四五岁,长得壮硕,看到盛知婉,一双条缝眼顿时看呆了!天下还有这样好看的姑娘,他要是能…… “砰!!”一拳头狠狠砸在他眼睛上。 公鸭嗓发出尖锐的鸭叫声。 “杨喜弟!你疯了?”妇人慌忙扶住自己的好大儿。 旁边另一个年轻些的妇人,目光却是直勾勾望着流觞身上的衣裙打扮。 “娘,她敢打我!打死她,快打死她!” “好好!娘这就打死她。”妇人将儿子搂在怀里,若是不去听他们所说的话,远远看去,还真觉得这母子二人可怜极了。 “打死我?你们算什么东西,还有你,也敢直视公主?再多看一眼小心我把你眼睛挖下来!”流觞气狠了。 骂她无所谓,但敢轻辱公主,就是找死! “你这个小贱蹄子——”妇人伸手想抓住流觞。 盛知婉忽然冷笑道:“来人,看清楚她现在哪只手碰了流觞,稍后,便打断她哪只手。” “是!”林越蠢蠢欲动。 妇人闻言,当即将差点碰到流觞的手猛然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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